温柔sm-小说

SM掌心7年前美文故事652

 “不要和我分手!”尖锐的声音划破安静的餐厅,已经有很多人向我行注目礼了。


  “林从文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我甩下他的手,走的飞快。


  “至少给我个理由!”林从文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我都想不起昨晚他那个妩媚的样子是怎么样勾引我的了。


  “太松了!”


  “什么?”


  “我说你的屁眼太松了,干起来不过瘾!”就是那么简单。


  啪!一个巴掌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想当初我追他的时候追得紧了,把他奉得跟天似的。我享受追求的过程,哪怕直的也得被我掰弯。什么松不松的都是借口,只是我厌了,就那么简单。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是认真的?”


  林从文还是不肯放弃么?


  “我知道。”我点点头,其实有点烦,不过还是要保持君子的风度。


  “才三个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林从文喃喃自语,“你追我的时候说过会永远爱我的……”


  “从文,别这么认真,大家都是出来玩的。合则来不合则去,更何况你又不是女人,还要我对你负责任不成?”


  “龙天一,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


  豆大的一个眼泪从他苍白的脸上滑下来,再滴在地上。大热的天,一下子蒸发得无影无踪。


  “你会后悔的。”


  “说什么呢!”


  “你会有报应的,总有一天你也会受到感情的煎熬的。”


  “靠!”我把香烟丢在地上,踩了两脚,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去。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我甩下车门,把宝马最新7系丢在街上。前面又有人诈尸了。若死了就快搬走,别在这儿阻碍交通。大城市人人都赶时间,我的时间分分钟以金钱计算的!


  看看手表,如果想准时回去和美国佬签合约的话就只能步行了,幸运的话美国佬应该还没到会场。


  我越过栏杆,从天桥过去。我走的极快,忽然脚下!啷一声响。


  “年轻人,别踩破了我的饭碗啊。”一把年老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我极不情愿的回头,看见一个胡子长到腰部的老家伙坐在天桥的中间,屁股地下铺了一张席子,面前是一块红布,写着黑色的大字,算命。


  不就是一个烂碗么,我一脚踢回去。再看看表,就快不够时间了。


  “己丑年农历2月15日戌时出世。”


  我停下欲离去的脚步,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出生日期?


  “算命的,有些本事。”我笑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老家伙却没有被我的气势吓到,倒是悠闲自得的自顾自说,


  “紫袍带金坐高堂,实属命中福禄相。命中有贵人相助,可惜……”


  “可惜什么?”


  “今年流年不利,明明红鸾星动却偏偏有祸枝出头,尤其是八月到十二月,不退财则有伤痛,其实也可以避免的……”说罢,算计的眼珠不断的朝我脸上瞄,仿佛我脸上贴了金片似的。


  “不退财则有伤痛是吧。”我蹲下来,在他面前一字一句的说,“你说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你爷爷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玩儿,下次吧,想从我身上拿钱就先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啊?”我站起来,顺便在他的席子上擦了擦鞋底刚才粘到的泥巴。


  老家伙捋了捋胡子,神情悠哉的说,“小伙子你还会回来找我的。”


  签完约已经晚上八点了,我想起还有一些东西落在公司,于是步行回去拿。车子已经打电话叫人帮我开回家了。公司离会场很近,大概走五分钟就到了。


  走路的过程不是很顺利,似乎有个人在跟踪我。难道是我的爱慕者?想我在圈子里的名字够大了吧,龙氏国际集团的总经理,而且还是一等一的帅哥,身高一米八,体重七十二公斤,最常听见别人的言论是,这么帅这么高,简直可以去当模特儿了。上个礼拜还上了财经杂志的封面,不知道被多少同志当成意淫的对象。虽然这样,但是我不介意,名气越大,收获越多,多少人自动献身给我。当然我有我的秘密,我是同志,而且绝对是一号。上次有个不怕死的男人居然找上我办公室,害我和他做足了前戏,到头来居然要上我?你他妈的也不看清楚,老子是被上的吗?!我只喜欢看美人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


  “龙总晚上好。”保全身呈九十度的朝我鞠躬。


  “晚上好。”我点点头。


  “这么晚了还回来加班,龙氏集团真是好福气。”


  这个保全会说话,明天加他工资。


  我搭直达的电梯到三十一楼,顶层是我的世界,有我所有的隐私,所以一般人是绝对不能上来的,保全也不行。我对全体员工吩咐过的。


  其实我不是回来加班,我只是想起上次在夜总会泡的那个美人的电话留在办公司,回来拿罢了。甩掉林从文,也要快点找个暖床的工具吧。


  谁知道当我按下指模,打开办公室的门时,一个阴影朝我笼罩过来,我刚想回头,一块白色的手帕已经及时的捂住我的鼻子和嘴巴。


  哥罗芳?我身体一软,倒在黑影的身上。我迷糊的感觉到黑影把我搬进房间,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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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醒过来,因为有人不断地排打我的脸,力道之狠,痛得我呲牙咧嘴。


  “你是谁?”我怒吼。


  低沉的笑声,故意压低的呼吸,让黑漆漆的办公室显得格外的恐慌。我眨眨眼睛,原来不是办公室黑,而是我带上了眼罩,面前的东西完全看不清。我尝试挣扎了一下,居然被绑在办公桌上,脸朝下,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屁股高高的翘着,这是什么怪异的姿势,我又扭动了几下。


  “怎么?想引诱我吗?”


  好奇怪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冷质感,普通人是不会有这样的声音的,除非戴了变声器?!


  一滴冷汗朝我额头滑下来了。


  “兄弟,有事好商量。求财吗?先把我解开吧,我有保险柜的密码,里面的钱够你吃三十年了。”


  哼哼……


  不是为财吗?那……


  “兄弟,万事好商量,哪位大哥派你来的,我可以给你三倍的价钱,只要你不杀我……”做生意的,特别是跨国集团,有些时候必要使些硬手段,像最近收购的贫民区的地皮,就是我指使黑社会摆平的。扔几百万,养一群人,帮我解决一些正常途径解决不了的问题尚好,只是有时候不免得罪了同行上的行家。


  “再猜猜。”


  猜?我猜你妈的屁啊!把老子绑在这里叫老子和你打哑语!


  “好兄弟,我真的猜不出了……”


  “你的屁股真是又圆又翘啊。”


  “别摸我屁股……你……你该不会是GAY的吧?”


  “猜对了,给你个奖励。”说完,一张柔软的唇盖上来。我来不及反映,两片唇已经被他掳劫。


  “唔、唔……”我死闭着嘴唇,打死我也不张开!


  突然一只手指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掐。


  “哎呀……”我猛的一弹,感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窜进我的口腔里。


  我躲避着他的舌头,他在上,我在下,他在左,我在右,反反复复老半天,他似乎没有要出去的可能。我累了,舌头软了下来,他立即啾的一下逮住,猛的允吸了好一会儿,灵活的舌尖不断在上颚轻舔,既不猛烈的进攻,却又霸道的占有,那感觉真是……该死的好……


  好不容易等到他退出去,我喘够了气,然后用自己认为最性感的声音说,


  “宝贝,原来你是为这个啊,来,放了哥哥,让哥哥满足你……”说完,我还色情的舔舔嘴唇,想到等一下要用我强健的身体去征服这个小美人,我就兴奋不已。


  身后小美人好像愣了一下,几秒之后笑得整个胸腔都在抖动,然后说了一句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的话,


  “我看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我最喜欢看强壮的男人在我身子下面痛苦求饶了!”


  蓦的身子一寒,我笑着说,“您看我这么强壮的,适合在下面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适合,我会发掘你的天分的,相信我。”


  放屁,我才不需要被发掘当0号的天分!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把我的裤子剥了下来。此时,我再也顾不得面子,


  “救命啊!强奸啊!”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句对白怎么这么熟悉,“我不要啊,救我啊,我不要被强奸啊,我不要做下面的那个……”


  对那个企图扑上来的人我又咬又踢,他一直未得手。


  后来惹火了他,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什么东西,摔在我头上然后鲜血四溅,我才知道,他把桌上的台灯甩我头上了。


  “不要……我不要被强奸……我不要……”我绝望又痛苦的做最后的挣扎。


  “真罗嗦!”


  随着贴身衣物的离开,他分开了我的腿,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


  “痛啊!!!”


  我像活生生被剥鸡毛的小鸡,后穴的裂开像给人用硬物使劲捅穿了一样,血一下流了出来,分成几条小溪,从我大腿滑了下去。


  “啊……轻点。拜托轻点……”我承认我很没骨气,哥罗芳在体内未完全消失,我实在没有那个体力和他做保护贞操的战斗。


  “哭什么?”身后有声音轻轻的问。


  “你没有权利问我!”你这个强奸犯!


  身后的人越来越兴奋,我强迫自己止住眼泪,因为眼泪就是这个变态的兴奋剂,越哭他就越开心!只是那东西越来越粗大,在我体内横冲直撞,顶得我都快呕出来了。


  房间窘迫的让人没办法呼吸,那个变态的低声喘息还有我无法忍受的呜咽,交织成让我巴不得挖地三尺钻进去的羞耻!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报复你的……我……嗯啊……啊别……轻点……啊……”


  去你娘的,老子堂堂总经理居然被压在办公桌上任你胡作非为,我不报仇我誓不为人!


  “又哭了?”


  “去你的,老子哭不哭干你鸟事!”


  “我不喜欢说粗话的男人!”听声音好像很不悦。


  “老子就喜欢说,操你妈的……啊痛……!”下半身好像没知觉了。


  “乖乖的闭嘴,我就不让你疼,明白吗?”


  别以为用你的温柔可以湮灭我被强暴的愤恨!我咬着牙,任泪水默默的淌在脸颊。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久得我以为我一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在我身后施以暴力的人终于停了下来。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进体内,我忍不住抖了一下。


  去你妈的!居然连套子都不用!


  我吸吸鼻子,语带哽咽的说,“完事了就给老子滚!”


  安静了好几分钟,在我以为他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准备艰难的爬起来的时候,他抬起我的脸,在我满脸泪水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昨天和一个黑人打野战,忘记用套子了。”


  “滚!!!”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就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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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沉重的眼皮,我眨了眨,确定了昨晚那个不是梦,然后默默地穿上裤子,掩脸痛哭。我所有的尊严在昨晚被击个粉碎,片甲不留。那个可恶的男人居然强暴我!


  我发誓,我不报仇,我龙天一的名字倒过来写!


  站起来的时候,精液沿着后穴流了满腿。我踉跄了一下,忽然想起昨晚那个人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遭了,我不会被传染艾滋病吧?!


  擦干眼泪,我尝试迈开脚步,刚走一步专心的疼!走一步下面都跟裂开一样,我又痛得呲牙咧嘴。


  扶着腰艰难的步行,走到楼下保安室的时候又看见昨晚向我打招呼的保安。妈的,你是怎么做保安的,连个人你都看不住,我叫人事部炒你鱿鱼!


  我一边开车一边哭,回到家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我的额头裂开了,起码破了三公分的口子,肿得跟猪头一样。被折腾了一夜,气色也极差,嘴唇泛白,跟个死人也没啥差别。


  真他妈的狠!我仔细想想最近我好像没得罪什么人啊。或者这样说,有什么人敢得罪我啊,老爷子在道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自从洗清以后开始做国际买卖,虽然挣得是正道上的钱,可道上的兄弟哪个不卖情面给龙氏,得罪龙氏可是得罪我家老爷子。白道就更不用说了,我放个屁也没人敢说是臭的。可这次居然挫成这样,被人摔得头破血流,还被人强暴,现在还要担心有没有患上那个世纪不治之症……


  洗完澡我又哭了好一会儿,在床上昏昏欲睡了大半天,然后去医院做了血液检查。主治大夫说要后天才有报告出来。我在医院的长椅上颓废了好一会儿,看见几个艾滋病的病人,瘦得跟皮包骨似的,有一个身上还长着几个浓疮的男人,坐在我身边,阴笑着问我,“兄弟,你是不是来做检查啊?”吓得我立马滚出医院。


  去取车的时候好像看见林从文,瘦瘦的身影,走路有些蹒跚。我立刻追上去。


  “林从文!”


  “天一……”林从文看见我很诧异,然后心疼的抚着我额头上的伤口,“怎么弄伤了,疼吗?”


  看见林从文在医院出现的时候我有些怀疑,怀疑昨晚那个是不是他。可是当我看见他心疼我心疼得满眼泪花的时候,我所怀疑的事情瞬即烟消云散。


  “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真是的,以后要小心一点啊,知道么?”


  “嗯,你怎么也到医院了?”


  ……


  长时间的沉默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和你分手以后,我去了酒吧,后来和一个男的上了酒店……可是他……他用了很多工具……我流了很多血……”林从文边说边哭。


  说实话,我有点被雷击中的感觉。想当初我追求林从文的时候他时候他是个不择不扣的直。没想到我和他分手以后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是我伤害了他么?其实感情这个东西,也没必要声论谁对谁错吧?虽然,我承认,看见他这个样子,我是有点心疼。


  不过,他也没我这么惨吧。如果昨天我没和他分手,他也不会一个人去酒吧,我也不会被人强暴了……


  看来这手真是分错了……


  “那,你下次小心一点了。”我笑笑,表示先走。


  “龙天一,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林从文的眼睛我真不敢看。


  “其实我当初对你也就是好奇,没想到伤你这么深,对不起。不过,我也受到惩罚了不是……”我指着自己头上的伤口,其实还有被人强暴的事情,我没敢告诉他。


  “我明白了。”林从文微笑着,眼眶唰的滑落一大滴液体。


  “我先走了。”我倒车,迅速开走。再不走,我就得淹死在他的眼睛里了。


  虽然有一点内疚,但还不至于吃回头草。这是我的原则。况且,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就是揪出那个变态,狠狠地操他百几十次!


  回公司的时候遇见公司的职员,每个都笑嘻嘻的和我说节日快乐。


  “今天过节啊?”


  “龙总,今天是中秋节,是合家团聚的节日哦。龙总难道不知道吗?”


  身边的小姑娘撞了她一下,“说什么呢,今晚一定约了女朋友烛光晚餐的,对吧,龙总……”


  还女朋友呢,公司里知道我性向的人多,不知道的还少呢,真是越解释越坏事。看见我冷着脸,两个姑娘僵了又僵,像等候我差遣似的,动也不敢动。


  “行了,有事去忙吧。”心情不好生姑娘家脾气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谢谢龙总。”点头哈腰,仿佛得到我大赦一样。


  “等等!”


  两个姑娘的脸顿时垮了,冷汗直流。


  “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五吗?”


  “是的,龙总。”


  “好了,走吧。”我不由的想起昨天在天桥上的白胡子,他好像说农历八月到十二月我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昨晚的也算吗?


  靠!老子什么时候相信过这些鬼东东!真是见鬼了!


  “龙总,下午的总经理助理入职面试还要如期举行吗?”秘书看见我一脸苍白,担忧的问。


  “如期举行。”看着秘书走后,我才扶着腰慢腾腾地坐下来。昨晚那个变态真够狠的,操了我一整晚才射一次,搞得我现在腰跟被大卡车辗过一样,硬生生像被分成两截。我打赌,那个变态一定吃了药,否则怎么会一整晚的金枪不倒!


  ******


  看来我的决定是个严重的失误!坐了一整个下午,来面试的人像雨后春笋络绎不绝,却没有一个合我的眼缘!太呆板的我不要,太死蠢的我不要,太功利的我不要,太虚伪的我不要……其实我只是要个0号……


  一百多个人里,居然没有一个是我看得上眼的。


  “最后一个,这个再不行就休息。”我吩咐秘书。把刚才打叉叉的面试表格搓成一团丢在门口的垃圾桶里,却……扔不中。


  敲敲门,我应了一声进来,门缓缓的打开。我没怎么认真看,今天一整天努力审视,真是视觉疲劳了。


  只瞧见那只雪白修长的手拾起地上的纸团,轻轻放进垃圾桶里。然后站在距离我三米的地方,对我微笑。


  那瞬间,我只觉得,我晕了!


  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应该说我从未见过这么极品的0号。浓眉大眼,皮肤水灵灵的,鼻梁挺直,红嫩的双唇没有一丝皱褶的唇纹,光滑得像丝绸铺垫在上面。那个什么……看见他上唇微厚的翘起来的圆唇,我想起了那个德芙巧克力的广告……真是名副其实的,巧克力一样甜美,丝绸一样的顺滑。我真想立刻狠狠的蹂躏他,吻到他双唇滴出血珠来。


  那一刻,好像时间都静止了,呼吸都急促了,然后一切都失去了声音,只看见他在朝我微笑,腼腆的带着初生的诱惑,动人心魄,激动不已。


  我一拍台面,“就你了!”


  “可是,总经理你都不考考我么?”


  我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我脑袋就像手榴弹炸开一样,从脚底沿着血管飙升,从头壳爆裂一样。我立刻想象我和他双双滚在一张king size的床上赤裸相见,我舔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连脚趾也不放过。听他致命的呻吟后将欲望狠狠埋进他的体内,再听他承受不了欲望的高潮后,兴奋不绝泪流满面的呼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我快疯了,光想象我就要高潮了。


  “不考了,就你吧。三个月试用期,合格人工翻倍。满意的话明天上班。”我努力的板起脸。在员工面前我还要扮演一个正常老板的角色,这个我没有忘记。至于他……铁定是飞不出我的五指山!


  咦,我忽然想起,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笑,似乎是因为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拍板把他定下来。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绝世难得一见的美人对我笑,再尴尬的情景我都能抗下来!


  “宋沁宁。”


  嗯……果然,名字和人一样,温柔可人,知书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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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抖着手把录像带送进仓,我的心居然抖得跟四级地震一样厉害。画面开始清晰,时间显示着夜晚十点整。


  一会儿,电梯里出现一个男人,但始终背着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见他双手插着裤袋,一副轻松的根本不像是将要强暴人的样子。看起来偏瘦,骨骼修长。如果单挑的话他不一定打得赢我,所以才要用这么下流的手段?


  嘴里还哼着歌,貌似是英文的,电梯里有些杂音,听不清楚到底唱了什么。他慢慢的转过身,朝闭路摄像机所在的地方看过来。


  我这才看见,他带了一张黑色的脸谱,京剧里老生所带的那种!黑幽幽的脸,眼角白色勾勒着上挑的一笔,看起来格外胆寒。


  他开始带手套,塑胶的白色,像医生动手术时带的那种,然后朝着摄像机的位置慢慢的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字手型!


  天杀的,这个变态的猪!他知道那里有闭路的摄像头!


  时间显示在十点十五分的时候他躲进后楼梯,再过几分钟我就出现在他刚刚的位置,被他从后面偷袭,拖进了房间。


  我真不敢再看下去……电视里传出来的被殴打和蹂躏时的呻吟声,无疑是把我打进了十八层的地狱!


  我被他压在桌上,巨大的肉刃在我体内出出进进。我真不知道那粗大的玩意是如何一鼓作气的捅进去的,只知道后庭到现在还在痛!


  我恼怒的取出案发的录像带狠狠的捣毁以后,总算安静下来。现在我要做的是冷静,暴怒只是错乱自己的思路。我必须冷静、冷静……


  站在医院的强冷空调下,我深呼吸一口气,打开报告的手在颤抖,我瞅了眼那些数据,得出的结论是呈阴性!


  呼……我瘫坐在长椅上。这些晚上的噩梦,总算能止息了。我不止一次做梦梦到自己全身长满惊人的肉瘤,没有人愿意靠近我,将我遗弃在阴暗孤独的角落困难的喘息……


  可是,这些已经成为过去!我一定要报复!我要折磨那个变态,比他折磨我的扩大一万倍!


  “阿明,把十四号出入公司的人名单拿过来给我,对,包括客户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遗漏!”简单吩咐完,我转过身,一个人影撞上来。


  “妈的,你走路不带眼睛啊,操你妈的,赶去投胎啊你……”我开口便是一阵咒骂。


  “对不起龙总,撞上您了,没事吧?”一阵柔美的声音传来。


  “宋沁宁!”我愣住了,居然在这里遇上他。真是天助我也!我急忙拉住他的手,


  “沁宁,你考虑好了吗?过来龙氏吧,我们一起打江山!我给你八千块一个月,你知道多少人抢崩了头我还不要他,不要考虑了,未来的蓝图是美好的,龙氏必定不会叫你失望的!”


  “嗯。”


  宋沁宁抬起头,娇羞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那一张糅合了中性美的脸让经常留恋花丛的我惊叹不已,我不禁想起古人说过的一句话,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宋沁宁就是那朵争艳的牡丹,色彩斑斓,大气迷人,看着清纯不知方物,实质妖气弥漫,迷惑天下。瞧他对我笑的那个样子,我百分百肯定他一定是同道中人!


  “沁宁,今晚去我家吧?”


  看着他疑惑的脸,我继续温柔的说,“你刚入公司肯定有很多东西不了解的,今晚来我家我好好给你讲解讲解好吗?”我揉着他头上的顺毛,一丝丝的滑溜溜的,触感真好。


  “这个……”他拾起地上的报告书,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报告。


  糟了!


  “是龙总的吗?”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别管这么多了,我们走吧。”我将报告书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反正又没事了,等一下我将要好好享用我的饕餮盛宴,想着便觉得兴奋。


  看着乖巧的坐进我车里的宋沁宁,我开始有点担心,毕竟后庭的伤还没好,不能使太多力。但又想给宋沁宁留下好的印象……还是拼了,做了再说!看着那迷死人的侧脸我已经晕乎乎了,那圆润的小嘴,好想吻上去……


  “龙总小心开车!”


  “啊,不好意思。”我急忙摆稳方向盘。刚才差一点就撞车了。我端正好心态,一路平稳的把车驾回我公寓的楼下。


  “沁宁,喝牛奶。”


  “谢谢龙总。龙总怎么喝咖啡?”


  “噢,我是男人,不喝牛奶。”


  看着宋沁宁微微蹙起的眉,我解释道,“我经常熬夜喝惯了咖啡,你还小,喝牛奶比较好。”其实是我喜欢亲吻对方的时候闻到对方嘴里那淡淡的牛奶味,像稚气的娃娃,激起我的蹂躏的欲望。


  我坐近他,摸着他的小手,“沁宁有女朋友了吗?”


  “还没。”头慢慢的低下来。


  “那男朋友呢?”我越靠越近,凑到他的耳旁吹气。


  “没有。”脸微微泛红。哈哈,果然上当了。


  “那沁宁喜欢怎么样的人?”


  “聪明,漂亮,身材好的……”


  那不是在说我吗?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宋沁宁那双眼迷人得几乎把我我吞噬进去,乖巧漂亮的脸粉嫩的跟豆腐块一样。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宋沁宁的耳垂,听他嘤咛了一声,急不可耐的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


  “嗯,别……”


  欲拒还迎,果然适合我的口味。


  “龙总,有那个吗?”


  “哪个?”


  “套子……”


  套子……我记得好像用完了,还没添置新的呢。可是欲望迫在眼睫。


  “不用不行吗?”我好生哄他。


  “我怕……”


  是不是今天在医院看见我那报告吓坏了?反正今晚你是逃不了了,我也不在乎等多几分钟!


  “沁宁在家里等我,我去买了就回来。”


  “嗯。”我亲亲他的小嘴,他立刻别过头。可能是害羞吧,我也不在意。


  在7-11店员的诧异下,我买了整整三十盒套子,有斑点的,有螺旋的,还有水果口味,反正今晚用不完可以留着下次用。当然,用完就最好……


  我兴致勃勃的走回去。电梯口挂着一个大大的牌子:电梯故障,暂停运行。


  不会吧?我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坏掉了?!我正疑惑,周围却一个人也没有。


  靠!21楼,老子走上去也没力气做爱了!


  我想把宋沁宁叫去酒店,打电话上去却没人接。可能上洗手间了,我想了想,还是走上去吧。


  我疾步走楼梯,昏暗的楼道很干净,却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气息。多少年没人走过楼梯了,也就那样,走走就习惯了。我提着一大袋套子,心情还是很愉悦,因为等一下我就可以驾驭着宋沁宁,吻遍他身上每一片肌肤,一定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满满的牛奶香,甜美得叫人兴奋!


  啊……裤裆都隆起来了,幸好没人看见!


  走啊走,走到十三楼的时候,感应灯居然就不亮了。任凭我使劲跺脚,就是不亮。我摸黑着前进,突然一股力气把我揣到墙上去。


  “谁?”不要玩这种恶作剧!


  阴冷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噩梦一样,机械般冷硬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么快就忘记我了?果然是欠调教啊。”


  “你……你……是谁?”我当然记得他是谁,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变态的男人!


  “你不是到处在刮我吗?就这么想知道我是谁?”


  我在抖,如秋风的落叶一样在抖,等我想起我比他高大可以随便还击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电流通过我的身体,我像抛在岸上的鱼一样,摊在地上,颠簸来颠簸去。


  “让我瞧瞧这是什么?”说着他一把抢过我的袋子。


  “居然买了这么多套子,今晚有伴么?”


  我被他踩在地上,脸上是他的鞋子。委屈的点点头,上次被他弄破的头还没好,我不敢再造次。


  “真可惜,我今晚没伴。”


  他机械式的发音远不比他这句话带给我的感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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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我看准时机一个扫堂腿,趁他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一跃而起……逃跑!


  他今晚戴的是蝙蝠侠里小丑的面具,惨白的脸,割裂的嘴角,让我全身发寒。就像身后烧着了汽油般,我发疯地向前跑。如果一直往上跑那是很不理智的做法。我跑到楼上的安全门,使劲的摇着,居然锁了?


  十五楼……也锁住了?


  十六楼也是……?


  一股寒冰般的感觉从脚底蔓延上来,我喘气喘得跟哈巴狗一样,却总也逃不开后面一直追逐的阴影。


  他站在楼梯下,修长的身影在黑暗中恐怖得犹如附体的幽魂,带着塑胶的白手套,刀锋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那裂开的面具嘴角分明在笑,笑我的愚笨和无知。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你,请你大人有打量放过我行不?”就算卑躬屈膝,也逃过了这一次再说。


  “不可以。”伸出中指摇了摇。越来越近的身影撼得我双脚发软。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我龙天一睚疵必报,得罪我你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保证!”


  “这个问题我早就领悟过了,我等着你的挑战!”那小丑面具下应该是张皮笑肉不笑的脸。


  “我们……就不能下次约个时间?”


  “可是我今晚很寂寞……你看我带了很多东西来给你玩,你喜欢那一种?”


  我颤抖得看着他打开的大包包,里面是一些我从来没见过的性用具!我是同性恋,口味很杂,可我从来不玩SM啊……


  “说吧,喜欢那一种?”尖锐的刀子抵在我的下巴,我被迫抬起头注视着他那张过分阴深的脸。


  “大哥,请你温柔点,我……还要回家……”知道逃不了,可宋沁宁还在家里等着我安慰呢。


  “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了。”他阴深深的笑了一下,拉开拉链掏出里面的东西,强迫我跪下含着它。


  我扶着那发烫的肉刃,青筋突兀着在我的手上越变越大,那尺度居然比我的还壮观,可是这个变态明明长得比我还瘦!


  我愤恨的用力含着,想起后庭的第一次抑或是口里的第一次都给了这个变态,心中就有气,做人怎能如此委屈自己,从来就只有别人帮我口交,哪有我为别人服务?


  我张开牙用力一咬……都还没咬下去,他仿佛就知晓了般,一巴掌扇得我眼冒金星。他揪起我的头发狠狠在墙皮上撞了几下。


  “原来你不喜欢温柔的?”他在我耳边说话,却让我全身发麻。


  不……其实我喜欢的……


  裤子被迅速的脱了下来,我想小狗一样撅起屁股跪在楼梯上,后庭给异物探入,我以为我被痛晕的同时反射性的夹紧了后面的东西。


  “放松!”清脆的巴掌声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叫你放松听见没?”又一巴掌!


  不是我不想放松,是它自己不能放松!


  “你他妈不要再打我屁股了啊!”幼儿园的老师都没打过我的屁股,凭啥让你打啊,妈的!


  “我偏要打。”说着他就啪啪啪的打起我的屁股来。一声声,嘹亮的在楼梯间回荡得特别清楚。


  耻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双臀被打得火辣辣的,他打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掰开我的屁股,打在我的穴口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一次次的击打下,分身开始硬起来,随着他越打越大力,分身也越来越硬,最后硬到变成发烫的铁柱,在水泥地上刮来刮去。


  我很害怕,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用自制力就能控制得住的,分身涨得发痛,最敏感的肉团在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简直比直接进入某个人还要难以控制!


  “嗯……哦啊……”


  “看来你还挺享受的嘛,”狭促的声音带着蔑笑,“果然很适合做M啊。”


  “不,我一点也不适合……啊哈……噢……”


  一道白光闪过,我居然射了……


  “啧……你真是连狗都不如,下次发情直接找块地就得了。”


  刺耳的讽刺比他残忍的粗暴还要伤人心!我羞愧的捂住脸,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哭了?”


  不知道是不是射过一次后变得特别软弱,我好像听到他语气变得温柔。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吓?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我就说这个变态的猪,怎么可能对我温柔!


  手指强悍的进入我的体内,不停的搅动,仿佛要将我的肠壁弄烂般野蛮,好像在搜索什么似的,过了好久才慢慢的拖出去。


  我正想喘一口的时候,又一下子进入,这次不是手指……而是手掌!整个……整个手掌都快没进去了!


  “不……我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拳交,不要啊!


  我一直在哭,越哭越大声,越哭越不能自己……


  后面的手愣了一下,又慢慢的缩回去。又过了一会儿,好像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后庭里,硬硬的,冷冰冰的,还在滴答滴答的响。


  “什么东西……?”


  “炸弹。”


  吓?


  我觉得我的脑袋快裂开了!


  “不!不要杀我!不要!”我哭着求他,拽着他的裤脚,死死得缠住他。我不要用这种方式结束我的生命,被老头子知道我玩SM玩到炸死,他一定会鞭我的尸的!


  他扶着有些变软的他的分身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我立刻就懂得了他的意思,我抢着含进嘴里,认真的吞吐着。


  他的分身在口腔里变得巨大,那不符合他身体结构的size简直快把我的嘴巴撑破了,可我依然坚持着,哪怕是热爱着,对待他的分身如圣物一样。


  “你这个笨蛋,收回牙齿,弄疼我了!”


  “对不起,别生气……”我轻轻舔着他前端的肉团,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脑中搜索着以往别人为我口交时那煽情的动作,允吸着,口手并用的刺激着他。


  他低吼了一声,压着我的头,胯部开始使力捅进我的口腔,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一定快要死了,否则怎么会感到空气稀薄得如此厉害,都快不能正常呼吸了,却还要含着那粗大的性器。


  低沉的笑声传来,手指还在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很好,嘴巴再张大点。”


  我又听话的张开了。


  “乖。”他摸着我的头发,像对待可爱的小狗一样。


  嘴巴里的东西越来越肆虐,最后更加是暴力的捅进抽出,在我即将倒下的瞬间,低喝一声,满满的热液射进我的喉咙里,不用吞,已经咽了下去。


  我狼狈的回到家,完全来不急整理自己可怜的模样。宋沁宁一见我回来,急忙站起来,


  “怎么去了这么久,担心死我了!”


  “沁宁我……”那张写满担心的脸比我任何时候看见的都要美丽!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我被……别人抢劫了。”


  “啊!有受伤么?”关心的手抚摸着我的脸,一时间,真的好像在他怀里崩溃的哭。


  我站直了身体,尝试用平稳的声调说,“没什么大事,和他打了一架,什么都没丢。”


  宋沁宁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爬了爬头发继续说:“不过今晚很累,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先回去吧。”


  “好。”他依然乖巧温顺的点头,临走前还把我扶上床,掖好被角才关门离去。


  感受到那暖香的气息,以及那散发着甜甜牛奶味的呼吸,我恨死了那个变态的死猪!


  “想要把炸弹取出来的话明天晚上七点整到紫光大酒店701号房找我,过期炸弹自动引爆。”他就这么施施然的抛下话,拉好拉链就离开了。


  我咬着被子,用力的捶着床面,直到把席梦思的床垫敲出个大坑才疲倦到睡着。


  温柔的SM我6


  我便秘了!


  蹲在马桶上,无论再使力,炸弹就是无法拉出来。也许捅得太深了,又不敢用工具掏出来,只怕一不小心惊动了,把屁股炸得开花。


  终于熬到第二天傍晚,天空已经一片火烧云,将办公室渲染成淡红的橘海。收拾好文件,拨了一个内线,


  “阿明,把资料拿上来。”


  自动过滤了一些无关要紧的人士后,我的视线停留在两个熟悉的名字上。


  宋沁宁,应该不关他的事。我口头打听过,他那天上龙氏是为了递交面试表格。更何况他那么纤瘦,怎么会有力气去强暴一个比他强壮这么多的男人。


  郑翰生……


  如果我没记错的,我高中时代曾经上过他。


  那时我是学校的学生会会长,风头一时无俩。崇拜我的人更是不记其数。郑翰生是体育协会的会长,长得高大,人也英俊不凡。


  不过,那时我喜欢的是瘦弱的男生,娇滴滴可捏出水的男生,没有主见,可任我叫东便走东,叫西便走西的可爱小狗。


  某次学生会讨论经费问题,因体育协会人数过多决定精减人数,我和郑翰生一言不和打了起来。


  都是五大三粗的男生,近身的肉搏,喘着粗气,相互的气息打在皮肤上。我接触到的是属于体育男生均衡的肌肉,充满力量感,二头肌结实连绵,接触处传来阵阵火热的诱惑。那一刻,在郑翰生的眼里,我看见了迷惑。借助体位的掩护,我伸出舌头在他耳垂上快速划过。他的身体明显大颤,抖个不停。那一刻,我很想要这个男人!


  可惜,他有男朋友。


  那个带着眼镜的读书男,两耳不闻窗外事,成天抱着书本猛啃的瘦弱男生。


  一次校际晚会,我把郑翰生带到没人的地方,狠狠地占有了他。从来没试过这么满足的一次性爱。色欲攻心,大汗淋漓。


  那个书呆子震惊的看着樱花树下的我们,满脸的诧异。


  “不好意思,郑翰生从此跟我。”那时候我搂着郑翰生,是这么居高临下的跟他说。


  我对自己的性爱技巧有百分百的信心,和郑翰生厮混了近半年,那时,他是留在我身边日子最长的一个。我所有的性伴侣都没有超过三个月,他是第一个例外。


  不否认他很有魅力,宽阔的肩膀,窄窄的臀肌,全身上下都是爆破感极强的肌肉线条。连后面的小穴都是弹力十足,每次都允吸得我欲罢不能。


  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单方面宣布和他分手。


  那天很安静,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郑翰生哭红了两只眼走进来,当着教导师和全班同学的面前问我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我耸耸肩膀,玩腻了,就这样。


  他揍了我一拳,嘴都破了。我吐了一口血,哈哈大笑。


  “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他指着我。


  半个月之后,得知他已经出国留学的消息,我仍旧笑笑。只是心中有个地方在隐隐作痛。


  那件事情闹得全校皆知,但惧于老爷子的势力,没有人敢公开挑我的刺。


  我还是一样玩男人,直到被算命得算到我流年不利,不破财则有伤痛。


  我靠,我怎么会知道那伤痛指的是被人强暴,若是知道,我那天也不会踢破他讨食的钵子,还骂他是孙子。


  郑翰生……会是你吗?若真是你,你给我等着瞧!从没有人敢这么看老子的笑话!


  看看手表,我准备赴那个变态的约。宋沁宁敲门进来,委婉的问我今晚有没有约会。


  “我今晚七点和别人约了,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块吃个晚饭。”


  宋沁宁笑笑,湿润的眼睛弯弯的,像只狡黠的猫咪。


  以防时间不够用,我们约在紫光大酒店楼下的西餐厅吃晚餐。宋沁宁一直很乖巧,听我说话的时候低眉顺眼的,动情处掩嘴笑笑,连上酒的服务员也看呆了,红酒一直往杯里倒,满出来了都不知道。


  他就像一个夜明珠,在灯光迷离的西餐厅发出夺目的光彩,优雅的吸引着众人的视线。


  啊……真是的,怎么会这么乖巧可爱,真想在这里直接扑倒他。


  “宁宁,为什么不把前面的刘海剪短一点?都快遮住眼睛了。”我想看他的额头,想端详他全部的模样。


  “这样不好看么?”小鹿一样受惊的眼神看着我。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了!


  “咳……好看,你哪个样子都好看!”镇定一下情绪。看时间到七点了,我现在必须要离开。


  “你什么时候回来?”宋沁宁纤若无骨的手轻轻的裹着我的大手。又一阵酥麻。


  “如果我三个小时以后还不下来,你就报警吧。”我转身离开,想了想,又回头对宋沁宁说,


  “这是我房子钥匙,车子钥匙,还要银行卡密码……我要是不在了,这些全部留给你。”


  宋沁宁细长而深邃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圆润的嘴唇轻轻嚅动说了什么。


  “乖,等我。”也许想给他一个保证,又或者是给我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信心。趁没人看见,我亲了亲他的小嘴,满心欢喜。


  问前台小姐拿了房卡,我搭乘电梯到七楼。敲了敲701的房门,没人应我。潜进去,超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一大片的灯红酒绿。


  紫光大酒店位于闹市中的黄金地段,隔壁是酒吧街,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真是越夜越精彩。


  手机在口袋一阵乱响。


  “喂?”


  “把音响打开。”


  ……


  “该死你,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


  “不想屁股炸得开花就乖乖听我的话。”


  Shit!


  我打开音响,拉丁舞曲性感地响起来。


  “Mondo Bongo,真适合你。”手机里传来低沉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


  “你什么意思?”


  “我想看你跳脱衣舞……”


  “跳你妈的卵蛋!”


  “我妈没卵蛋。”


  “操你妈!”


  “我妈死很久了。”


  “你……”


  “你可以选择不跳,炸弹现在开始倒数。”


  “……我跳!”


  操你妈,操你爸,操你全家!我在心里狠狠咒骂,边扭扭捏捏的舞动身体。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史密斯夫妇的时候就觉得这首音乐特别适合你,特别是你现在一丝不挂的样子……”


  “你就像布莱德皮特一样,有着性感的眼神,健壮的身体……”


  “去你妈的!”


  真尴尬,我相信这个变态的家伙一定在某个地方注射着我!


  “把内裤也脱了,快点!”


  催催催,催你妈的!


  边畏惧体内的炸弹,边尴尬地脱掉内裤。等脱光光以后才发现不能再继续跳下去了,呆呆的站着不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走到落地窗那边自慰给我看。”


  温柔的SM我7


  “现在,走到落地窗自慰给我看。”


  “你说什么?!”


  “把脸贴在玻璃上,自慰给我看。”


  去你妈的杀千刀的,我操你淫穴杀你全家……一股怒气往脑门上冲,几乎忍不住朝着手机破口大骂!


  “楼下真的很多人……”


  “我知道。”


  知道还要我这样做?


  我他妈的一定是脑塞了,才忘记了这个变态的家伙存心是戏弄我,要看我笑话的!


  诅丧的把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我开始抚弄自己的分身。或许是长期沉溺性爱,技巧太好了,我没一下便勃起了,硬疼难当,真想找个人安慰一下。


  脑中倏地闪过宋沁宁柔美的脸,精致而不带着做作的女气,脑中一阵激闪,坚硬的分身越来越想获得安慰。


  “啊……哦……”我飞速的套弄着,迫不及待想释放出来。无心观察楼下黑压压的人群,连房门是什么时候打开的都没留意。


  噢……不行了,我加快套弄,甚至猥琐的将分身抵在同样坚硬的玻璃上肆意地滑弄,兴奋地抽搐袭着,激动地将一阵白液射在落地玻璃上。


  “别动,举起你的手来!”严肃的怒喝在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头,差点没吓破胆子!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举起手枪对着我,仿佛把我列为高危险人物一样。


  脚一软,我重重跌到地上,撞痛了被硬物紧塞着的后庭。


  “别……开枪……”我自动的举高双手。


  “对面楼有人投诉你公然猥亵身体,请跟我们回警察局协助调查!”


  刚在极度的兴奋下释放,我还是处于迷蒙的状态,直到被警察带上手铐,夹着双臂拖出房间。


  “等等……!请让我穿上衣服!”我慌张的大喊。


  “在这么多人面前玩弄身体你都不怕,还怕不穿衣服……”未几,听见几个警察嗡嗡的嘲笑声。


  “拜托了……至少也让我围条围巾吧……”我几乎跪下来了。


  “我决不能这样子出现在大庭广众下……求求你们了!”


  在我再三的请求下,他们同意在我身下围上一条毛巾,头上带着黑色的面罩,像押犯人一样被押上警车。


  沿路围观的人尤其多,我在人群中看见宋沁宁,略带慌张依然无损绝世惊艳的脸,不可思议的打量着被黑布蒙着脸的我。


  不可以认出我、不可以认出我……千万别认出我!


  踉跄着上了警车,呼啸着开往警察局,我喉咙仿佛吞了几千字蟑螂,苦涩难当。这下脸都丢尽了,若是我的身份被曝光了,活着大概也没什么意思了!


  坐在刑讯室内,高压的台灯照射着我蒙着黑布的脸,对面的刑警一直喋喋不休的询问我。我什么也没说,这点法律程序还是懂的。


  “等我的律师来!”我抛下话,就算衣不蔽体,也还是要像只高傲的孔雀。


  哼……他轻蔑的笑。


  “龙天一是吧?龙氏集团总经理,想不到也有这种癖啊……真是难得。”


  “你……认出我了?”我开始慌乱。


  “怎么不认得?你每次做封面的杂志我都会买……身材挺不错的嘛。”他隔着毛巾揉搓着我的分身。


  “放手!”我扭动身体挣扎着。


  “怎么,现在要扮贞洁烈女了,你不是一直很淫荡的么?”


  这声音……


  “是你?!”那个变态?


  “哼哼……你跳舞挺有天分,只可惜,笨了一点!”


  “你是警察?!”我只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冒上来。


  “你猜。”


  猜不到!此人狡诈阴险,滑得像条泥鳅,根本捉不住他任何尾巴!


  “你若不是警察就放了我,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强奸我!”


  “我不反对你去试试,只可惜到目前位置我们国家还没有强暴男人罪名成立的案例,我倒很想看看,你会不会成功。”


  真是自打嘴巴,要是真能成功我就彻底出名了,全人皆知我堂堂龙氏集团的总经理居然被一个男人强暴……


  “你究竟是谁?”我沉着声音,不再跟这个变态呈口头之能。


  “是不是郑翰生派你来的?”


  不出声?那就是了?


  我本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只是……


  “你、你想干什么?”毛巾被打开了,露出胯部那羞耻的地方,在高压灯的炙烤下,热烘烘一片。


  感觉非常不妙。越来越烫!


  “好热,快把灯拿开!”双手被手铐反锁在椅子后面,我动也动不得。


  噢……胯部热得让我有种变身虾子丢进沸腾的热水里焖熟的错觉。


  伴随着一阵焦味,吱吱的毛发烧焦的声音,让我整个往上弹起又跌落。


  “烤焦了、烤焦了!”我急忙大吼。我那玩意就快变成烤香肠了!


  “放心,还没熟。”淡定的笑着,


  “你想吃七成的,还是全熟的?”


  恐怖的声音盘踞我整个身体,我吓得全身冒汗。他的声音很冷,即使在高压灯的炙烤下我仍旧冷得全身都是冷汗。依他变态的个性,他一定会像沉默的羔羊里那个变态的医生,把我的命根子一点点的吃进肚子里!


  “呜呜……”我抖着哭腔,“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我求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我承认我害怕的几乎失禁,我一向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蔑视与打击。在他面前我就像一点思维都没有的软体动物,任他搓圆按扁,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我满目都是眼泪,像蔫了的茄子,害怕得浑身乏力。


  “不想变成烤香肠就乖乖的听话,来,打开双腿。”他一声令下,我乖乖的的张开腿。他把我双腿架到桌子上,跪在我双腿间说话,呼吸的热气打在我萎靡发烫的分身上,又是另外一种折磨。


  “现在,我要帮你动手术。”


  吓?动手术?我又开始飙冷汗。


  “难道说,你想后庭里一直潜伏着一颗定时炸弹?”轻轻的说话声,满是冷峭的揶揄。


  我摇摇头。


  一根手指探进内壁。我立刻不舒服的绷紧了身体。


  “放松!”他在我臀部拍了一下。楼梯间被他连拍了好几十巴掌的噩梦又潜上来了,我只得催眠自己放松身体。


  第二根手指进去了,他朝我敏感的穴口吹了口气,我紧缩着,夹紧了他的手指。他低低的笑出声,带着压抑的笑声,让我既羞耻又敏感的亢奋着。


  第三根手指进去的时候他已经不满足的只是探入,不断的在内壁滑动,探寻着什么,带着塑胶手套的粗糙摩挲着内壁,让我忍不住轻轻颤抖。


  “嗯哦……”


  天啊,我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


  陌生的感觉熟悉的兴奋,难道只是被那个变态用手指插入我也能兴奋成这样?


  不不不,我不是0号,我更不是M!在我企图说服自己不要兴奋的同时,他整个手掌滑进去。


  “哦哈……啊哦……”强大的兴奋波涛一样汹涌拍来。被这样勉强的撑开是羞耻的,但是我竟然丢脸的兴奋着,后庭就像要不完一样,紧紧夹着他的手腕。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后庭的饥渴。


  完了,卸去了恐惧的包袱后是不可抑制的想满足的兴奋,我难耐的磨动臀部,想要更多的抽插的律动。


  我又听到那侮蔑的笑声了,可我这么亢奋着,在他冷静残忍的对待下苟且的亢奋着!


  “想要我为你拳交么?”


  我还在考虑着要不要在欲望在这个变态面前地下我昂贵的头。


  “不要就算了。”


  “噢,不!我要!”快点、快点满足我……


  拳头在后庭深深的移动,我完全不相信,那么紧致的洞穴居然能容忍下一个男人的拳头!可事实又是这样的刺激。分身高高竖着,没有爱抚寂寞的好像被人遗忘了。


  “快点……摸一下我前面……”我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


  “斟酌用词。”依旧冷冷的声音,尾稍似乎带着小小的热度。


  “拜托、请你抚摸一下我前面好吗?”我全身因为这句话而发烫!


  “乖。”


  拳头边律动着,边有某种羽毛似的物体在我分泌口上轻轻瘙痒,力道之精确,不让我射,又让我极其不满足。


  我张着嘴,呼吸不顺畅,唾沫沿着嘴角低落胸膛。


  “啊……”我受不了的大喊,“请你……再用点力……”


  还是那么轻那么缓的笑声,在淫靡的空气中传达进我的脑海。分身被搔得再也无法忍受,夹着他后庭的拳头一瞬间释放出来。


  温柔的SM我8


  啪!一个巴掌猛烈的打在我的脸上。


  “你的精液把我的脸弄脏了。”平静无波的声音此刻显得异常诡秘。


  咻的一声,他把拳头从后庭抽出来,还带着水分摩擦的声音,叫人脸红。


  那巴掌打掉我所有的欲望,我冷着声音道,


  “还不帮我把炸弹取出来?”


  这下,倒没什么异议的声音,只听得见一些不锈钢器皿在钢盆里碰撞发出的声音,冷冰冰。


  他把我的身体平放在桌子上,以可耻的姿势跪着,双手双膝着地,屁股撅着朝向他面前的位置。


  “刚才把炸弹捅得太深了,现在我必须借助仪器把它夹出来。”


  话刚说完,一把类似手术钳的器械探进我后庭。经过短时间内多次的开发,我已经感受不到痛楚,只是比起刚才的拳头,这玩意稍显冷冰了些。


  然后,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断的探进和取出,我跪得膝盖发痛,很不耐烦的问他,


  “你有完没完?怎么弄了这么久?”


  听见后面深深的呼气声,“取不出来了。”


  “什么?”我不是听错了吧?


  “炸弹是你放进去的,你他妈现在和我说你取不出来?”


  “没法子,我只会放进不会取出。”


  “等等……取不出来会怎么样?”


  “喂,你人呢?”我听见开门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还有十分钟就爆炸了,我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不、不……你别走!别丢下我……拜托你想想办法帮我取出来,求求你了我……”


  虽然说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但屁股被炸得四分五裂的死法,明显太过丢脸,我无法想象报纸的头条大大的标明着,“龙氏集团总经理玩SM炸裂屁股致死”的消息遍布整个地域和网络。那会让我的脸丢到太平洋的……


  “求求你、求求你了……想想办法吧……”我都忘记了,凡事不求人的我是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了他这么多次。


  我苦苦的哀求他不要抛下我。最可怜的招式都涌上了,紧紧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远离我一步。这漫长的几分钟对我而言是灭顶的羞耻。我在这个我一次都未见过面的男人面前,用了我这辈子,早不知道被我遗忘在哪个角落的可耻的悲戚和哀求。


  “还有三分钟。”变声器传出的机械般冰冷的声音生生的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


  “不……我不要这样死……”


  “两分钟。”


  “不、我不要……”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排便一样使劲往外推,却依然无济于事。


  “一分钟。”


  “救我,救我……”喉咙恐惧致沙哑,最后的几秒连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啊啊的叫着,伸着手指在半空中滑动,裸着可悲的身体疯狂的抖动,犹如狂风中支离破碎的落叶。


  原来,我也可以软弱可悲到这种地步……


  砰的一声爆炸声响起,我只觉得屁股被炸开了似的,很痛,闭着眼睛都闻得到那种将死的皮肤烧焦的味道。


  抖抖双腿,一阵温热的液体从两腿之间快速的滑落,染湿了下半身。


  “啧,你居然吓到失禁。”熟悉的嘲讽再度响起。


  我脑袋一片空白,恍惚得只觉得有人在笑,用脚推搡着摊在地下的我,


  “真没用,我还真是太高估了你,一点小事就吓成这样。”


  被他羞辱得心都快崩溃了,此刻我才明白他一直都是玩弄我的,刻意的安排故意的看我的笑话!


  我咆哮大哭,多年来武装自己的坚强顷刻间被他一声冷嘲的笑声击个粉碎。


  “乖,不哭了。”蒙着脸的黑布被扯下,带着温暖的手指揉着我的脸。我躲着他的手指,不想让这个邪佞的恶魔触碰我!


  他够不着我的脸,刚开始温柔的举止又粗暴起来,逮住我的下巴,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打得我嘴角都泛起血腥沫子。


  “这次就玩到这里,不要以为你哭我就会心软!”恶狠狠的语气宣告着这并不是结束!


  我依旧抖着肩膀,睁着哭到朦朦胧胧的眼睛,看着这个带着恶魔面具的男人。他双手环胸,邪魅的冷笑,


  “他说你一定会吓到失禁,哼……他居然这么了解你。你害我输了钱,我要好好想想下次该怎么惩罚你。”


  “不过……你现在这样子还真是该死的诱惑……”说罢,他来势汹汹的吻上来,动作却出奇的温柔,反复厮磨着刚刚被他打伤的嘴角,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轻轻的舔着。见我愣住不动,他便撬开我的牙齿,舌头像滑溜的小蛇一样,跑进去掠夺着我口腔里的氧气,允吸着我的舌头,霸道又温柔的拌着我的舌头,抵死纠缠。


  我胸腔剧烈的喘气,我从没想过接吻可以吻成这样的,让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全身像抽空一样,轻飘飘的像具空壳。


  “虽然你现在的样子很脏,但……勉强也还能接受。”


  面具恶魔轻轻翻转我的身体,用后背的体位进入我的身体。


  “唔……”我闷哼一声!懊恼又一次被他进入。


  “啊……好舒服,想不到你这么壮实的男人居然又这么极品的小穴。”带着喘气和满足的声音在我耳边低低的响起。


  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做0号……我咬着牙承受他一次次的攻略。


  “呼……夹得这么紧,真是爽死了。”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厉害,我却害怕得绷紧我身体。


  他掰开我的屁股,使劲往里捅,完全没顾及刚才他故意用鞭炮炸伤我屁股的事情,我一阵头昏眼花,受不了他这么强悍的律动,真想一头晕过去。


  他好想看穿我的心思,狡猾的将肉刃腻进去,就不抽出来了,磨着那一块让人疯狂的地方,看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的感觉怎么样?”他朝着那个让我发疯的地方奋力捅进。


  “啊……”像前面插入某个紧致的小洞一样,居然用后面也能让我爽得忍不住射精。


  他、他完全没有碰我的前面,可我还是爽翻了天!


  他反反复复一直捅那个地方。不否认他的确比我厉害,我做1号的时候都要用手为身下的0号服务,他们才能射出来。虽然看他们的样子也爽到了,可我知道,这明显和我的感觉不一样!


  “噢哦……”我忍不住吐气呻吟,那男人的低哑的喉咙吐出的性感呻吟简直让我无法置信是自己喊出来的。


  反正就是感觉爽到脚趾都要抽筋……


  我一直大声的喊叫,身后的人更加满意的开尽火力全力进出。


  差不多十分钟,我被他干得射出来。他还在我后面抽插着。看我满头大汗的样子,他低头温柔的在我的额上一吻,


  “爽吧?”


  我窘着脸微微点头。


  “放心,以后我会将你培养成一个优秀的0号。”


  温柔的SM我9


  嘉龙湾国际会议大厅


  我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没有昨天的苍白和憔悴。刚恢复的脸色可以杀得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满意的笑笑,整了整衣领,准备出发去投标即将出售的一块市区的地皮。


  宋沁宁在洗手间门外等我。今天专门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将颀长的身子骨趁得格外好看。路过参与竞投的人无不将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连看亚洲人平板脸孔每个都差不多的外国佬也看得几乎入了迷。口中连连喊着上帝。


  对啊,上帝,你怎么就创造了这么个美丽儿。


  站在水晶灯下的他尤其闪光,那张脸,每一个细节都出自上帝精心的手艺,出众,深刻,俊美。连飘渺的眼神都配合得天衣无缝,添得一份神秘感,稍显疏离的气质让我满意。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没人能靠近你,除了我。


  “宁宁,等很久了吧,我们走吧。”


  “嗯。”依旧乖巧的站在我旁边,离得一步之遥的距离,完美的做着总经理助理应该做的职责,就算再精致,也不至于喧宾夺主。聪明,灵巧。


  一个不知恬耻的金发女人靠上来,边上不停的打量着宋沁宁,正当我发怒之际,又转过身来问我,现在几点了。


  “不知道!”我没好声好气回答。


  “噢!”她露出了伤心的表情,指了指我手上的腕表。


  如果现场有镜子的话一定可以照出我青红交错的脸。


  那只劳力士铂金钻表是昨天晚上刚从我后庭挖出来的。被狠狠折磨过后的我,无力的呻吟着哀痛,由得那个变态男在我后庭捣鼓着。


  后来掏出一个由密封袋装着的手表。硬是套在我的手腕上,大小正适合。


  任我后来怎么使劲挣脱就是无法从手腕上脱出来。惊讶之极,真怀疑那个变态男是根据我手型精心为我打制的!


  滴答滴答的响着,一度我真相信了原是炸弹!就算现在也还是折磨着我的神经,一看见它就想起自己是怎么样被那个变态的男人玩弄的。


  那块地皮原来是要起楼盘的,建到一半,老板破产负债累累,连累楼盘也变成了烂尾楼。政府协商之后同意拿出来拍卖。


  这次,我势在必得!只是对手难缠了些。


  “8亿!”


  “10亿!”每次叫价的次数两倍递增。


  我瞅了瞅隔壁席的男人,“12亿!”


  “14亿!”居然从容不迫的压制着我。


  “16亿。”我偷偷看他的表情。


  精光四射的眼睛用一副无框眼镜遮住了,我曾记得,这双眼睛当初是怎么勾引我的。在我一次次占有的情况下,依然眯着狭长的眼眸,满面潮红的用沙哑的男低音叫喊着我的名字。


  如今,再次听见这样的声音已经是八年以后。


  郑翰生,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一次次抬我的价!行内人都知道,我龙天一对这块地皮是势在必得,和我争的人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何必一次次故意和我作对!


  “18亿!”手上的牌子依旧高高举起来。


  我正想着继续喊价,身边的美丽儿摇了摇我的手臂。


  “天一,还要继续争下去么?”天一,是我让他这么叫我的,无论什么场合都不要以总经理划分。随后大大的眼睛投向隔壁席,碰巧郑翰生的目光也看过来,一瞬间,火花四射。


  “为什么不争。”我又举了牌子。


  “可是现在的价格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算了,争下去还有意义么?”


  “当然。”我点住了宋沁宁圆润丝滑的小嘴,“相信我。”


  似乎想开口说什么,想了想还是紧闭着嘴巴。我又发现你一个优点了宁宁,你关心我,而又懂得适可而止。


  隔壁席的视线还是若有若无得投过来,我不知道郑翰生在看什么。但最后是我以30亿的高价拍下了那块地皮。


  “恭喜你。”散席后,郑翰生朝我走过来。


  “哪里,你承让了。”礼貌的招呼握手,上流社会还真是他妈的做作。可我人品尚算高等,善用这些小伎俩我还不至于累。


  “真是好久不见,龙先生。”


  “是啊,好久不见。这几年可好?”


  “托你洪福,好的很。”郑翰生目光阴阴深深,说的话也不咸不淡。不住的打量着我和宋沁宁,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宋沁宁的身上。


  “这位是我的助理,怎么郑先生对他感兴趣,想要挖他可得出很多钱的。我就是花了不少钱才请得动他,是吧,宁宁。”我故意把称呼喊得亲切,是因为我没忘记郑翰生同我一样,是GAY的,我揽紧宋沁宁,就是要让郑翰生看得清楚宋沁宁和我的关系非同一般。


  “是吗?”郑翰生一副不可置否的样子。目光转了一圈又停在我身上。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跟当年我辜负了他一样,酸酸的。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


  八年了,郑翰生变化很大。以前是阳光的,现在变得阴郁。头发整齐的分着界路,露出企业家般睿智的额头,不像以前一样洋洋洒洒的垂在前额上。


  他是英俊的男人,到现在一样还是。坚挺的鼻梁,刚毅的嘴巴线条,都出挑十足。薄薄的镜片泛着白光,看起来深沉而迫人。


  面对我的示威,他倒是笑笑转了话题,“30亿的地皮龙先生不觉得贵了点么?”


  “还行,不差钱。”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抬我的价!


  “哎呀,15亿的地皮买了30亿,还是龙先生豪气,非我一般能媲比啊。”


  呸,拐个弯骂人,你权当老子白混的!


  “钱么,总是有出有进的。不知道为什么,新世纪的李生最近总是找我出饭局,看来我这钱不算白出,都说网络业很发达,钻钻空子看看有没有赚钱的机会啊。”我反将他一军。


  郑翰生顿时脸一黑。


  想当然微软的设备新世纪研制得最为得力,原本郑翰生和新世纪联手,打算研制一套新主机系统投出市面。想不到被我抢了,郑翰生一定气死。


  地皮连着新世纪的商业大楼,到时候拆迁旧的,成立新的网络大厦。想想未来几年源源不断流进口袋的钞票,花30亿还是值得的。


  看来我不可一世高傲的样子刺激到他了,郑翰生冷硬着脸,目光变得尖锐,


  “是吗,那到时候可要看龙先生的好戏了。我倒想看看你的骄傲到时候值多少钱!”说罢目光停留在我右手手腕上那块铂金手表,终露出嘲笑的神情。


  还想反驳什么的,可那阴晴不定的狭长眼睛像看穿我的笑话一样,转头就走。我忧虑的拔着手表,不无担忧。郑翰生的眼光分明告诉我,他一定知道了些什么!


  “你没事吧?”宋沁宁抽出纸巾为我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很冷。”


  “那把空调关了。”


  车里狭窄的空间,让我闻到宋沁宁身上那好闻的味道。属于男人的气息,没有汗味,也没有刻意的香水味。只是身上与生俱来的幽雅气息。淡淡的,居然这么蛊惑人心。


  我靠过去窝在他颈边嗅着。


  “干什么?”他明显往后一缩,眼睛清明的看着我。


  “别躲我宁宁……”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哀怨的像得不到安慰的弃妇。


  我强行抱着他,只有在他身边我觉得安心。但又觉得他隐约在躲着我。关心我,照顾我,却在我想温存想占有的时候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啊……我的美丽儿,我应该拿你如何是好?


  心中乱得很,就像有个现实的把柄被捉住了似的,让我活得不安分。在外面我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龙氏总经理,可是在黑暗中,在那个变态的男人面前我却是一个欠调教,在他强制SM的手段下要培养成0号的对象。


  所以,这不得不让我担心!


  “宁宁……”我强按住他的头,压制他在皮质的车座上,心急得吻着他的唇。


  从来没试过这么心急的,掠夺着宋沁宁甜美的唇,像沾着蜜汁,惹得我下体蠢蠢欲动。那舌嫩得跟豆腐似的,丁点儿都没有一般男子的烟气酒味。乖巧的被我含着,虽不动,也惹得我周身似火。


  昂扬的分身都搁得我下腹胀痛。


  调低座位,我整个人压上去。正想落下拉链就地解决的时候,宋沁宁夺过呼吸,平稳的看着我右手说,


  “这腕表真漂亮。”


  听完,半分钟前还昂扬的分身犹如被刺破了的气球,顿时泄软了下去。


  温柔的SM我10


  为了预防那个变态的袭击,我往身边安插了一支保护队伍。贴身的跟随我,无论何时何地。


  拨了个内线给秘书,“叫宋助理进来。”


  “对不起龙总,宋助理今天没有来上班。”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他今天有请假。


  “宋助理刚才有打过电话来请假,好像是家里出了点事儿……”


  家里出了事也不直接打电话给我,这让我心里感到不舒服。急忙打了个电话给宋沁宁,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按照他递交的资料找到他的家庭住址,于是开车飞奔过去。


  难道我的美丽儿是住在这样的地方吗?贫民窑还是野生态混合区?


  我简直没办法相信,气质不凡的宋沁宁是在这片低等的公屋长大的。街头流氓围成一圈公然在吸毒,印度阿星吐着口水哧溜溜的骂着偷吃他零食的小孩,隔壁桌赌着钱的阿婆好像看我不顺眼,一口唾沫带着腥黄的颜色差点吐在我高贵的阿玛尼西裤上。


  我靠!居然连电梯也没有!好不容易蹭上九楼,问着宋沁宁的屋子,门口用红漆喷着大大的“还钱”字样,就连大门也被人用铁链锁上。


  “宁宁、宁宁……”我拍着门大喊。


  好一会儿,窗户才开了条缝隙,我的美丽儿泪汪汪的探出颗脑袋,看见我低头不语。


  “怎么了宁宁?”看着也知道是什么情况,问着也是多余。


  “对不起,今天没能上班。”声音哑哑的,听得我心疼。


  “不要紧,我不会扣你薪水的。”


  就算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我也没忘记放电,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宋沁宁的脸蛋儿,脑筋飞速运转,照目前的情形,心里计划有了八九成的雏形。


  “我叫人帮你把门弄开,别担心。”


  叫来了开锁师傅,门一开宋沁宁就飞扑进我怀里,美人当前不动心就是柳下惠。我啃着他的小脸,安慰的擦掉他脸上的泪珠。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爸他……欠了好多钱。”


  我靠!


  “你爸呢?”


  “他不在家,那些人说再不还钱就烧死他。”怪不得呢,我说着屋子怎么一阵的汽油味。


  “宁宁,你不能住这地方了,搬去我那住啊?”


  小嘴微启,说了声不字。脸又低下去了。我的宁宁怎么就这么心软,不争气的老子死了算了,不是还有我么!


  “欠了多少钱?”


  “三百万。”


  屁那么点儿钱,我越想越称心。


  “我帮你还。”


  “不,龙总,我不能要你帮我还钱。”


  “宁宁,你忘记了,不要叫我龙总,叫我天一,知道吗?”


  “天一……我……”羞涩的桃花眼眨呀眨的,春情荡漾。


  “好了,”我点住他的唇,“三百万对我来说只是小问题,你以后跟我成不成,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嗯?”用最温柔的语气讨好着,我就不信美丽儿不上套。我给你还了钱,到时候还不随我心想干嘛就干嘛……


  我想狠狠的占有你,想好久了,我美丽的宁宁!


  “我、我要考虑一下。”


  “好吧,如果真的有困难一定要和我说哦。”


  这次被小流氓骚扰,估计往后几天都挺安全的。一个星期内,我要征服美丽儿的心。我哄宋沁宁睡下,驱车前往某处和新世纪老板协商关于建立网银大楼的事宜。


  “那么,以后就请李老板多多关照了。”


  “哪里哪里,一直崇尚龙氏大名,这次有幸能和龙先生合作是新世纪的荣幸,我们高兴之至!”


  客套了几句开始应酬,顺便酒足饭饱后。我也装了点精美的小点心去看宋沁宁。刚和新世纪拟定合约,若果今晚能哄得美丽儿交付处子之身,那就更加完美了。


  人多不好办事,我只留一个保镖贴身保护,余下的继续和李老板花天酒地。途径7-11的时候想起刚才好像吃了蒜蓉牛排。口气似乎不太理想,便往路边靠车,叫保镖给我去买一排口香糖。


  晚风习习,路灯被一群飞虫围得碰碰撞撞,绿化带的茉莉花散发着清幽香味,我摒神吸气,倘若忘掉不愉快的种种,这个世界还是挺美好的。


  突然一阵刺耳的仿如割毛玻璃的声音尖锐的弄疼耳朵。我把头探出窗口一瞧,三两个小屁孩用石子在我车子上划下了好几道曲线。


  我新买的保时捷!我气呼呼的跳下车,追着那几个屁孩满大街跑,妈的居然还朝我做鬼脸,要被我逮到,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肿!


  心烦,那该死的保镖买条口香糖居然买了这么久还没回来。盛好的的糕点就快凉了,我坐上驾驶室,自己发动车子走人。


  保时捷在路上飞驰着,路灯闪过车内明明灭灭。开了一段时间,前方有一个检查站。


  我停了下来不耐烦的鸣着喇叭。人民警察最爱没事找事做,好端端的设什么路障,真是浪费时间!


  “先生晚上好,请出示一下驾驶证。”


  “没带!”


  人民保姆在我车边绕了两圈,看我的神色也专注了起来。


  “先生请您下车接受酒精测试。”


  “你烦不烦啊!”那是小孩子弄花的,可不是我撞花的!我走到他面前,对着仪器吹了一大口气。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没喝酒!”幸好我醒目,刚才应酬的时候没喝酒。


  人民保姆被我吼得一脸便秘样,探头往车里瞧了一眼。


  “一个人?”


  “你瞎眼了啊,不是我一个人难道车里还有鬼?”白痴!


  被我一阵炮吼,他抬起脸看我的表情仿佛我就是一个喝醉撒野的疯子,无奈的耸耸肩膀,他示意我可以走了。


  你才是疯子呢!傻B!


  真是不让人省心,刚被人划了车子,现在又被人里里外外的审问。老子还每年交几百万的税来养你们呢!


  继续前行,我对着倒后镜理了理颈上的蝴蝶结领带,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后座,立刻让我尖叫出声!


  “啊……鬼啊!”


  一个急刹车,我猛的撞上方向盘,痛得我满脸抽搐。手指颤抖地指着背后的幽魂,一个带着白色脸谱的人安静的坐在后面,青白青白的脸,嫣红的唇,细细的眉眼,在黑夜里看的确像一个妩媚的女子。


  那个鬼对叠了两根黑色皮带,在车里胆颤的空气中闪电的飞舞着,劈头盖脸的甩在我的脸上。


  已经可以想象我英俊的脸印上皮带般粗粗的红印。


  “今晚,我们来玩野外逃生游戏。”


  我惊讶得哑口无言,他又来找我了!又来了……


  一反应过来我就下车狼狈而逃。


  收好路障开车巡视过来的警察看着我在公路上对他张惶的招手居然没有停车,从车窗里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疾驰而过。


  这时,一个头颅从后面粘上来,在我耳边幽幽的说,“糟了,人民保姆都遗弃你了。”


  每当这个人靠近,我都会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他身下卑躬屈膝的承欢,极尽丢脸的摆着淫荡的姿势,我已经尽力去遗忘,每日武装自己强大起来,却总也挥不去这个变态的梦魇。


  曾经有一只小狗,被困在空荡荡的小房子里,大门敞开着,每次它想走出去的时候,大门就会砰的关上。每日都是如此,连续多次之后小狗明白自己可能永远也逃不离这间房子。于是当大门真正为它敞开的时候他已经失去走出门口的信心。


  通常科学家解释这种现象为心理惯性。


  我现在只要听到那机械般冷硬的声音就全身发软,跑也跑不动,力也使不出。甩进车内,双手被被他往后交叠绑着,黑色皮带绕过前胸位置前后各绕两圈,胸部往前挺立,乳尖硬硬的挤压着,连乳沟都挤了出来。全身被剥的光溜溜,私处的黑草丛被他一直端详,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蓦的,他抽出一把尖刀,阴森森的面具表情,似笑非笑。


  “你……想干什么?”刀剑无情,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帮你剃毛。”


  “不!!!”我像待宰的牲畜一样发出尖叫。


  他堵着耳朵摇摇头,“你真吵!”随后往我嘴里塞了一块黑布,我一看,原来是我身上的黑色丁字裤。


  羞愧难当,若是剃了毛,我还能和宋沁宁肉帛相见吗!


  润肤乳挤了一大坨充分软化了毛囊,他举着刀对我说,“你可以动,但我不保证会不会割错地方。”


  不……我在心里哀嚎!眼看他把我的密草剃得干干净净。月光下,我的分身安静的潜伏着,犹如被欺负的小动物,软软的缩成一团,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柔的SM我11


  他得意的笑笑,用手搀扶着我的分身,还使劲晃了晃,“喏,这样不是可爱多了。”


  可爱个屁,我把你的毛剃光看看!我发射仇恨电波,无奈他鸟都不鸟我,低头在大包包里寻找着什么。


  我全身鼓噪难安,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他要怎么折磨我。好一会儿,他阴阴嘴笑,拿出一个大喇叭往我后庭一捅,然后拍拍我屁股说,“下车!”


  我姿势怪异的夹着大喇叭,“你说什么?”我这样子,你叫我下车?


  “对,下车。现在开始我是你的教官,你给我绕着车子跑三十圈。”


  顷刻他已经投入角色变身成严厉的魔鬼教官,见我死赖在车里,皮鞭猛烈的抽打我的分身,清脆的击打在我稚嫩的分身上。没几下,可怜的肉棒已经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红肿不堪。


  我咬着牙,捂着光溜溜的下半身走出车厢。大马路上,空旷的地段,随时有车前行一点都不奇怪。我夹着大喇叭,别扭的慢跑起来。


  “一、二、一!”


  “一、二、一!”


  你他妈的还给我念口号!


  “喇叭要是掉出来了,你就从这里给我裸跑回市区。”他高傲的半躺在驾驶座上,车顶棚被他打开了,以方便他随时监视我。


  我一放慢速度他就抽出鞭子鞭打我的屁股,热辣辣的疼痛,全身被抽得一条条红鞭,像极了细小的蛇在身上爬。


  “吹首曲来听听。”他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开腔。


  “你究竟想我怎么样?”我颠簸着跑,喘着粗气担忧至极。我这样裸着身体在马路上跑已经是极限了,若是被人发现是犯了风化罪的!你现在还要我撅着屁股吹曲儿给你听!


  “对,就吹小燕子吧。”


  我极无奈的瞅了瞅周围,幸好无人无车。抽搐着后庭括约肌,边跑边吹小曲。


  “噗噗噗……”声音就跟放屁一样难听。


  “你是在故意折磨我的耳朵吗?”他恼怒的再次鞭打我。


  “换一首,这次吹义勇军进行曲。”


  “这首很难吹,能换一首吗?”我屁股就快给我弄得抽筋了!


  他不悦地仰起脸看我,视线却穿过我的身体,瞟向后头。


  “这下有趣了,你的同伴来了。”


  啥?我扭过头,看见两个穿着白色衣物的疯子在马路中间狂跑,一边跑,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神啊,请赐给我们圣水洗掉我们可耻的罪恶吧……”云云。


  这下糟了,“快开门让我上去!”


  那可恶的人却锁了车门,甚至将硬顶收了回来,抛下我自己一个人在外。


  “噢不,求你快开门!”我急得火烧脚。


  当那两个疯子闻声靠近我的时候我僵得一动不敢动。他们手上拿着刀子,像舞狮子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爱卿汝看,这是什么物体?”一个疯子指着我对另一个说。


  “禀皇上!这乃是外星人!外星人屁股后面都长着大喇叭!”


  两个又傻又疯的家伙围着我看,那个说我是外星人的神经病啵的一声取下我后庭的喇叭,放在口里吹得震天响,我一听,居然就是那小燕子。


  “有趣,真有趣……”他吹了一会儿不吹,把喇叭又捅进我后庭,


  “哦……”长长的柄端全部!进去了。


  神经病的智商果然只如三岁小孩,柄端被他一下子捅进,一下抽出,刺得我前列腺敏感的抖个不停。


  “咦,爱卿这又是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分身已经高高翘起,怵在半空,微微晃动。


  “噢!”发胀的肉棒被用力的扯着,像麻花一样被人扭来扭去。


  “回禀皇上,依微臣所看,这一定是外星神物!”


  “爱卿何言?”


  “神物会自动分泌圣水,请皇上明查!”


  分身被交付到另一个疯子手上,这真是我命堪忧啊!


  两个疯子对着我的分泌口猛瞧,还用脏兮兮的手指拨开搅弄里头,惹得我颤抖连连。


  突然车窗降了下来,面具人冷冷的说,“汝等凡人见了圣使还不下跪!”


  声音够震慑力,两个疯子一听是圣使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汝等想要何物?”


  “回圣使,为大民苍生着想,我朝望赐圣水保佑!”


  “圣水?”


  “望圣使恩赐!”齐齐叩头。


  那个所谓的“圣使”居然不怀好意的开始套弄我的分身,一下比一下有力。


  “哦,别……”兴奋感油然而生,我张着嘴,不断吐气。


  “乖,为了大民苍生着想你就委屈点吧。”说着他推动着我囊下的两个小球一块揉捏,另一只手也不动声色的攀上我的乳头,掐着尖尖的突起,玩弄起来。


  从没有想过某天会在别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抚弄,强烈的羞耻感又让我红了脸。两个烧坏脑子的人一动不动盯着我越来越贲张的分身,更让我羞愧得依倒在身后的人的怀里。


  白色胶手套色情的上下套弄,水声响起,空气中飘着一股淫荡的气氛。分身硬得像铁烙,激动的想泄出来。


  紧闭的嘴唇也因为激动微启着,吐出一连串的呻吟,“嗯啊……噢,不行了我……”


  “这么快就不行了?”声音又慵懒又温柔,虽带着机械的冷硬,却不知怎么的,一下飘进我的心里。


  “啊哈……嗯啊……嗯……”手指摸过的地方都着了一片火。


  除掉毛发的肉棒此刻大得吓人,加之刚才给抽打的红肿,现在又被人蹂躏着,双重的上下刺激,我闷哼了一声,后庭的喇叭忽然发出悦耳的声响。


  我泄了……


  “圣水”喷洒在两个傻子的脸上,他们舔着摸着,满脸都是。我看着浊白的液体从昂扬的分身剑拔弩张的喷射出去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坦白是因为那裹着胶手套也姿态优美的手套弄着我坚挺的分身,从而让我忍不住激动,欲火满身。


  “还不叩谢。”


  “感谢天恩,感谢天恩!”


  看着两个疯子对我的精液如珠如宝,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被他抱上车,看着他熟练的开着车东拐西绕,不知道要去哪里。身边空荡荡的饭盒让我忍不住满身怨气。


  “你干嘛吃光我的东西?”那是打包给我美丽儿的!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行,我的东西是给你能吃的吗!”


  他依然专注前面的道路,不消一分钟,叽呀一声急刹车。


  “下车!”他冷冷的说话,还连带揣了我屁股一下。


  我屁颠的摔下车,往外头看,不知不觉间已经去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小树林围成一个模拟战场,原来是野外射击的地方。


  再转过身那人已经换了一套陆军队的迷彩装,斑斓的颜色陪衬黑色的小夹克,精瘦修长的腿蹬着一双军用黑色束脚靴,狼狈的被揣到地下的我仰着头看,真是有种说不出的威武的滋味。


  靠,凭什么老子被脱光光这么猥琐,你就可以穿得这么帅气!


  “喂,老子的衣服呢?”


  “战俘是不不要穿衣服的。”


  说啥?“战俘?”


  “我们玩一个游戏。一个小时之内你能逃离这片树林,我以后就不再强暴你。若一个小时之内你离不开……”


  “那怎样?”我似乎看见了希望。


  “那我就日日奸爆你那淫荡的小穴!”


  “你、你……才淫荡呢……”说道最后细弱蚊吟,后穴还不自觉的抽动着,心里攀升着一点希冀外加另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不知啥滋味。


  月朗星稀,树林鬼影梭梭,只听得蝉叫鸣鸣,乱心乱神。


  “倒数计时,现在开始。”他冷冷的发号施令,刚才帮我手淫那热情的样子好像抛到太平洋去了。


  “你说过的话要算话!”


  他审视着我的裸体,突然不怀好意的把狙击枪捅进我后庭,慢条斯理的笑道,“放心,我一定会日日奸淫你的!”


  温柔的SM我12


  从赤身裸体走进树林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身后有人在紧密的追击。让人恐惧的感觉,前方是不知名的黑暗,后处是猎人的追捕。


  该死的,居然不让我穿衣服,被树枝割破皮了,很痛!


  嗡嗡嗡……居然还有蚊子,这是什么烂地方!我发泄的踹了两脚,才觉得有什么套住了脚,就被一阵巨大的张力捕获住。


  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原来是我被套野兽的绳子牵住了。


  “该死的!”我挣扎了几下,没成功。屏住气息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声音,风吹过,顿时宁静。然后是子弹穿过空气中破击的声音,咻的一声中断了绳子,我狼狈的倒摔在地上。


  谁救我?我罔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不能被逮到,否则后庭不保。虽然这么想着,可他日日奸我的说法让我下腹一涨,联想着我若输了日后被他压在身子底下,心里顿时腾升一种别扭的兴奋。


  什么?我停下了。看着自己涨的高高的分身。我只是想着被他压也能兴奋成这样?!


  这不该是我应该有的想法,我是谁,我是龙天一,是龙氏的总经理,在商界呼风唤雨,怎么能被一个连名字都不清楚的人生生欺负?


  妈的,我的士气哪去了,被压一次不代表永远被压不是吗!


  正想得忘乎所以,一张网从天而降将我罩住。


  “谁?”我在网里找着出口。


  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发现周围除了蝉鸣跟青蛙呱呱的叫声外,什么也没有。难道有大罗神仙拯救我?保持这样的局面的话再过40分钟我就能骄傲的拾回我的尊严,指着他的鼻子告诉他,从这一刻开始,我龙天一不会再任你欺压!


  想着能翻身不再做奴隶,越想精神大勇,开始不择路一直往前走。最后的半个小时是难熬的,我中了很多圈套和埋伏,但每一次在最后关头都有人将我从水深火热处拯救出来。


  最后5分钟,天色微微亮了起来,旭日初生,象征着希望。


  突然,紧急的号角从四面八方吼了起来。我困在一片空地的中央,巨大的照明灯从四个角落射在我身上,我忍不住用手挡住刺眼的光线。


  “你被捕了。”男人从暗处走出来。越发高挑的身影很有压迫感。特别是曝光在照明灯下,我只觉得鬼影重重。


  “什、什么?”我往后退了几步。


  他举起枪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枪,BB弹的感觉真不舒服!


  “不肯面对现实的人是懦夫!”


  “放屁,老子是不是懦夫待会儿你就知道!”我到处张望,神仙,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怎么,你不知道只会大声说话来增添自己的勇气的人就像一只把头壳埋在沙地里的鸵鸟么?”


  一语中的,我满脸通红。


  “去你妈!”


  “知道七擒七纵的典故么?”


  诸葛亮将南方彝族首领的酋长孟获捉住七次,放了七次,使他真正心悦诚服。他说这干啥?


  他笑声莫测高深。


  “难道说刚才救我的人是你?”


  “孺子可教也。”


  “老子我操你全家!”说完最后一句,我像脱缰的野马不断向前冲。他一愣,飞快的追上来。


  这算什么鸟事!既然捉住了我还放我干嘛,这不是玩弄我吗!


  “不准再向前走,听见没有!”


  “呸,你爸我什么都没听见!”我朝后吐他口水。


  “你给我站住!”怎么了,他万年不变的机械声居然带了点惊恐?


  “听话的人是小狗!”靠,叫老子停就停,你当老子是你家养的狗!


  我跑得气喘吁吁,他也喘。撑着膝盖,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还跑不跑?”


  “跑到天涯海角也要跑!”说着我又开始跑。


  “站住!”


  “你不过来我就不跑!”累啊,累死了!


  “好,我不过来,你别在往后跑!”


  “我不跑……才怪!”我一直转身,看见他朝我扑过来,吓得我脚一软……不是,是踩着的土地软了,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塌了下去。


  遭了,昨天才下过一场暴雨,我不会遇上泥石流了吧。


  倾倒的时候被谁捉住了胳膊。绝提的泥流冲得我满身满脸都是。


  “跑,你给我跑啊,你他妈使劲给我往前跑!”我被捏着耳朵,踹进一个小房子里,那里摆放着各色的道具枪和子弹,看来是玩野外游击的人经常聚集的地方。


  “刚才不是很勇猛的吗,现在怎么一声不敢出!”


  再大的胆子都吓没了。我呆呆坐在地上,半声不出,魂魄都飞出了半天外。


  “怎么不出声,顶嘴啊!”他甩了一大巴掌过来,我倒在地上,仍旧满身泥土。


  “我让你跑,让你跑!”他骑在我身上不断得朝我身上揍。那不是0号撒娇发脾气时那种没力气的哀怨。那是男人筋骨结实的拳头,打在鼻梁上,拳拳带着呼啸而来的风声,要命得痛!


  “唔呜……痛……”我终于忍不住捂住脸缩成一团。


  他把我提起来,揍在我小腹上。一阵胃酸上涌,想呕还没来得及呕出来的时候他又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去。噗通好大一声,震得墙上挂着的枪全部掉了下来。


  “别打了……再打我就死了……”


  “求求你别再打了,好痛!真的好痛!”我揉着肚皮在地上滚来滚去。整个身体没有一处没被他揍过的。


  “你就这么怕我,嗯?”他抓着我的头发,逼得我仰着脸面对他。


  我抖着脸点头。


  这下他更怒火了,“怕我怕得想死?”


  我又点点头。


  他猛得把我一个过肩摔,这下肋骨肯定也断了。


  “我让你怕!”他拾起一把短柄的道具枪,塞进我的后庭里,探索着方向,然后在我惊恐不及的叫唤声中,对着我的前列腺勾动了扳机。


  “噢……嗯……噢噢……”内庭被猛烈的wargame子弹射击得淫水直流。子弹里含有液体的明胶颗粒也混合着流出来的水沾湿了股隙。


  他一连打了几十发,打到我射精为止,又在我引以为傲的脸上狠狠揍了几拳。


  我不知道现在是地狱还是在天堂,又痛又爽的感觉煎熬得难以形容。


  他被我架在一块钢架上,举起我的腿就猛烈的贯穿。我的腿折成了90度,在全身疼痛的情况下还要被他蛮横地占有,委屈到极点的后庭因过大的袭击缩到紧紧的,自动的排斥着他的进入。


  “放松,想夹断我吗?”他的声音也僵了起来,有种迫切的期待。


  我边哭边扭着身体逃避他的进入。要再这样被他侵犯下去,我日后在上面的位置就成虚幻的泡影了!


  “不放松是吗?”他冷着声音问。


  我夹紧着,一丝力气也不松。


  “你知道女人顺产时生不出小孩会怎样吗?”


  他晃着明亮的泛着白光的刀子在我股隙下一割,我顿时泄了一身力气,下身也血流如注。


  好多的血沿着屁股的位置往下流,他得意的笑,趁我痛到全身没力气的时候一捅而入。继而停也没停,一直捣进最深的地方,不给我喘气的机会。


  “轻点……求求你轻点……”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已经掩盖了我所有痛不欲生的声音。


  “贱人!你就是天生欠操,一日不操你还不爽!”


  “啊……好爽,爽翻了……想不到你这个贱货居然有个好屁股……”他昂起头,优美的喉结因喘气上下滑动。


  我晕过去的时候还在想,如果这个人被我压在身下,不知会是如何漂亮的景致。


  “醒啦!”虽然精神是醒着的,但眼皮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屁股的肉一块块切下来!”他踹了我屁股两脚,还不死心的踩着我的分身,在沙子横生的地面不断地揉。


  我一动不动的摊在地上,他叫了我半天,也许感觉不妙,他终于抱起我,推搡着喊我。


  “shit!”他摸了摸我股间,一大片温热的鲜血。


  然后身体被抱了起来,飞速的移动着。


  其实整个过程我一直清醒,就是不想面对他。我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只是感觉空间不断的变化,最后听见一个老人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弄成了这样?”


  ……


  “要缝针,你到外边等着……”


  屁股再次被扒开,羞耻的任陌生的人操纵着。感觉自己就像断了线的木偶,再大的骄傲和自尊在那个人的面前都成了烂如泥土的笑话。


  我一直听到隔着一堵墙壁的外面都摔东西的声音,还有屡次被拒绝进入的咒骂。我闭着的眼睛不知觉的渗出眼泪,沿着太阳穴的位置不断流下来。


  温柔的SM我13


  “世上最容易也最难的事情莫不是看清自己的心,如果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我把眼睛张开一条细细的缝,偷偷的看外面的环境,一扇窗对街开着,略显清幽,树叶稀晃着穿梭些光线,映照着微尘粒子,使得周围的环境看起来老旧而不真切。一间小小的诊所,开在旧城区,约莫有些时日,背着我站在窗边消毒器皿的老人有着龙钟的身躯,但声音很是精神。


  他把脸转过来,似曾相识。


  “你……不就是……”我莞尔,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孩子,我说过你会回来找我的。”


  我惊讶的捂住嘴巴,那个该死的算命先生!那日在天桥上算得我不退钱就会有伤痛,如今怎么看怎么真实。


  “感觉还好吧?”


  我又把眼睛闭上,缓缓呼气问他,“怎么样才能避开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吧。”


  我有些愤怒,握紧了拳头,“凭什么我就得这样给人欺负!”


  “命!”声音平静。


  “胡说,我才不相信什么命不命的!你一定认识他对不对!”


  叹叹气,又捋了捋白胡子,“看似无害的有时候并不一定能帮助你,有毒的不沾身并不一定会毒害你。”


  “他都把我弄这样了,我……我……”我把脸羞愤的转过去,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被他屡次强暴的事实说出去。


  摇摇头,“你命倔强,凡事悠着点,看开点就不气了。”


  “屁!你叫给他我奸个几十次看看,我就不气了!”


  算命佬老脸一红,“现在的孩子啊……”


  门轻轻的关上又被谁轻轻地推开。一阵淡淡的粥香飘进我的嗅觉。


  举着碗的男人站在我的身侧,注视了我很久才默然的问道,“好一点了没?”


  我转过头闭着眼睛不理他。


  他掰着我的嘴,把勺子里的粥倒进我的嘴里。


  “我不吃,你给我滚出去!”本来义愤填胸的声音此刻在虚弱的我的身上显得底气不足。


  “乖。”又一勺子。


  “我都说了我不吃,你聋的是不是!”我本想推开勺子,谁知力气太大把碗也撞翻了,热气腾腾的粥全倒在那双细嫩白皙的手上。一阵白烟飘啊飘的,粘着粥沫的手一抖扬起来就要甩在我的脸上。


  “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就是喜欢欺负我!”眼看就要落下来的巴掌我禁不住像个小孩一样,蹬着床上的被子大声吼吼。


  呆了两秒,没有意想中的巴掌。那只手在半空中停下,又缓缓地落在我嘴边,温柔的抹了抹我嘴边的粥沫。


  一大滴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他像烫着一样猛的缩回去。我也僵住了,每次被他欺负的死死的,才对我温柔一次我就感动的落下眼泪,我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这时肚子咕咕的叫起来。他揉着我的脸,像搓面团一样,“还吃粥么?”


  “吃你妈!”真丢脸,我转过身盖上被子不理他。


  一会儿,一晚热气腾腾的粥又端到我面前,我看着上面漂浮的瘦肉和皮蛋,咽了咽口水,


  “不吃不吃!”


  “像个小孩。”他笑笑,把勺子推近。


  我扭捏了好久,才听见他说,“再把这碗弄倒就真没得吃了啊。”


  我才松开咬了很久的嘴唇,吞下那熬得细细烂烂的皮蛋瘦肉粥。哪晓得喂到一半他就不再喂我,反而把粥倒倒自己嘴里,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粥,又咽了咽唾沫。人家根本就没吃饱!


  他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我,然后低下头含住我的嘴,从口腔里把粥喂给我。


  “唔……”受伤的身体不容许我多加挣扎,顺从的微启着嘴,像嗷嗷待孵的小鸟接受他的施予和灌溉。


  他搅弄我舌头,含住允吸又旋转,在上颚的位置轻轻刮着,时不时用力的贴着唇瓣发出滋滋的声响,惹得我全身滚烫。


  那只灵巧的手在我胸膛流连着,揉着我两颗竖起的乳珠,么指和食指掐着拉起来,捏住不断揉磨。我倒吸一口气,他的舌头却在这个时候深入领地,法式般的深吻,夺走我所有想挣扎的力气。


  我能感觉这只手沿着胸膛滑落在腹肌上,细细的抚摸着我的腹肌,原本是爱惜的抚摸,后来越着急,带着点掠夺的施虐,加大了力气揉着我的腰际,从他紧凑的呼吸声我感觉到他下身硬起来的肉刃在顶着我。


  “不……不要……”我全身都在疼!


  他的手却不在乎我的声音,一路向下,直到在我后庭的位置才松手。


  我绷紧身体,现在这个时候让他进入无疑是要我的命。可是我动都不能动。由他翻过我的身体,双膝跪在床上。


  “不行……后面疼……”我艰难的吸气,腹腔也传来阵阵疼痛。


  手指慢慢滑进缝隙,一道道的摸着我的皱褶,连他的呼吸也打在我的臀上,一瞬间揪住我的心。


  他说过我要是输了就日日奸淫我。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啜泣。无法想象待会儿他进入时我会痛成什么样子。


  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我顿时松了口气。后面的人却恼怒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在外面的人走进来之前快速的帮我盖上被子。


  “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是刚才的算命佬。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又把手指放进我的嘴巴逗弄着我的舌头,我忿忿的咬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又笑了一会儿才到外面去。


  我竖起耳朵,听他们在外面的对话。


  “颧骨破裂,肋骨断了两根,后庭也缝了五针……我说了你多少次,玩归玩不要玩出人命来,你就是不听!”


  靠,什么叫玩归玩!


  “那是我一时气的,我叫他不要跑他偏要跑……”


  “那也不要把人家弄成这样,好歹他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老爷子还是……”


  “够了!我自有分数!他就是贱,玩玩他还会弄死不成?”


  算命佬叹叹气,好久才听到他说,“伤得太深只怕日后难以复原,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我在想事情,门突然被猛然踹开,看来算命佬刚才激怒他了。


  “把屁股撅起来!”


  “不……”


  “你撅不撅?”


  “会疼的……”


  “疼也要撅!”


  “你就饶了我这次不行吗?”


  “我数三声……一、二、……”


  我抖着身子把腿叉开。他没说错,我就是贱!贱得被人家糟蹋成这样还要张开大腿给他上!


  困兽之斗不死则伤,,我现在立危墙下,稍有不甚就会被撞个头破血流。我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只有等过了这一次,才能有喘气的机会。


  有一千个理由安慰自己,反正又不是没被他上过,可是眼泪仍然不听使唤的拼命流。我捂住脸,不让他看见我的懦弱。当手指触碰内壁的时候我已经浑身抖不不停,眼泪已经从手指的缝隙中流下,沾湿枕巾。


  “怎么又哭了?”我拿起我的手,逗趣的看着我哭红的脸。


  “关你屁事!”


  “是不是很痛?”


  “……”点点头。


  “讨不讨厌我?”


  “恨死你,不,我要操死你!”抽抽噎噎的说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他好笑又好气,“想操我,就快点好起来。最起码你也要有掰倒我的能力。”


  “你不看看我是谁,妈的你别得意,老子叫人绑架你操你几百次,操得你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是有这个宏伟的理想。


  “哦?是吗,不知道是谁被我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呢?”他倒是云淡风清。


  “你……我……”我窘红了脸,忍不住回想起他的手指和肉刃在体内那种酥麻像千万只蚂蚁在攀爬,恨不得他用力摩擦的那种快感,下体好像硬了起来。


  “你等着,老子一定会操你的!”


  “恭候光临。”他的手指卷曲着我的发尾,幽幽的说,“你知道吗,幻想着你这样骄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在我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我每天都会自慰好几次。”


  温柔的SM我14


  “靠,这也叫喜欢。那全世界喜欢老子的人不是多得数不清!”


  扶着墙壁我一步步慢慢的移动着,生怕扯动了括约肌那刚愈合的伤口。回想刚才没命似的逃跑,后面还要一大狼狗追着跑了几条街,现在都快累得走不动了。


  “我喜欢你。”


  回忆那天,那轻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让我僵了半天的身子。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面对他。那个成日以作弄我为愉快的变态男人。


  这样算是表白吗?我下意识摇摇头,太变态了,若再这样操弄下去,我一定短几十年的命。所以我逃了,趁他去厨房煮东西的时候,我屁颠屁颠的逃了。


  他转过身去厨房的时候叫我好好呆着,线条优美的手指抚弄着我的头发,温柔的不可思议。


  假如这种粗暴过后的温柔能让我忘记身体所有的苦楚的话那我就太他妈善良了。要知道,我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


  我拖着两条沉重的腿绕过人多的地方,身后一阵家禽乱飞猫狗乱叫。我忙不迭的回头一瞧,吓得我心肝噗噗直跳。


  那个男人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阴沉着躯体,凌乱的黑发在夜风中飘扬,像绷紧的弦,下一秒就会弹上来。右手还提着明晃晃的菜刀,那刀锋锐利的滑过一滴血,沿着刀刃低落地面,瞬间气氛清冷得使我无法动弹。


  “你要去哪里?快回来!”


  我像受惊的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寒毛拔腿就跑。顾不得身后呼啸而过的风声和男人冷漠中火急的声音。


  “你给我回来!”越来越快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吓得我一哆嗦,摔在地上。


  眼看他还有几十米就追上来了,那一刀能劈死一头猪的菜刀还跟随他跑步的节奏上下摆动,我不断往后缩,被他捉住的命运我闭上眼睛都能联想起来。一定是浑身赤裸的被他捆绑,然后用几十种不断款式的SM道具施加在我的身上,看着受凌虐的我痛苦的摇摆着身躯,他得意的淫笑,掏着他那尺寸巨大的肉刃叫我帮他含着,无视我满眼泪花,将被口水弄的水晶晶的肉刃不留情面的捅进我的身体里……


  “噢……”光想象我已经兴奋的不行了……不!是痛苦的不行!慌忙摇头,刚才是怎么了,一想起他淫虐自己身体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一定是这几天对着他太多了,那种宠物养成心态才会不知不觉在幻觉中形成。


  不,我不可能喜欢他!


  空旷的路中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一架红色莲花在我面前稳稳地停下来。款式新潮,看着眼熟。


  “天一,快上车!”


  “啊?”林从文?


  我狼狈爬上车,启动到飞速只是几秒的时间,这辆车从性能上来说真是绝顶的跑车,当时和林从文好上的时候去看车展,他只是在莲花面前站久了几秒,我就即场刷卡买了下来。当天晚上我们就在车里做了爱,他衣衫凌乱汗湿的样子妖娆妩媚,我狠狠的疼爱了他整整一个晚上。


  分手的时候也没有问他要回来,最瞧不起分手后问旧情人要回东西的男人。也幸好我没有这样做,否则今晚我就不能顺利的逃脱了!


  从倒后镜看后面的男人,他站着不动,看不清楚样子的脸久久的站着看着莲花消失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靠,他想什么关老子鸟事啊!我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想法!


  “天一,你还好吧?”林从文将车停在安全岛旁,关心的问我。


  “没事!”我摇摇手。“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我和客户在那边谈生意?”


  “在旧城区谈生意?”毫不遮掩的说出我的疑惑。


  “那边工厂多,看吃了晚饭有时间就去厂房看看。”


  见林从文回答得很淡定,我也不假有他。


  “天一,你真的还好吧?”许久不见林从文,样子稳重了很多。


  “没事。”只是屁股有些痛,这句话我没敢说出来。


  “可是你的裤子……”随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长裤后面的位置血淋淋一片,真皮椅座上也粘了不少血。估计愈合的伤口在刚才摔跤的时候又裂开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


  “放屁!老子像是会被人强奸的人么!”戳了痛处,我急于反驳。


  “我只是想说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林从文语气平静目光疑惑,那眼光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先送我去医院,不……送我回家!”


  林从文扶我上楼,他提议要看看我的伤口,被我一口回绝。被他发现我这个1号居然也有屁股开花的时候,我的脸不是丢到了太平洋!


  累极了,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至于林从文有没有走那不是我关心的事情。


  第二天醒来听见厨房有细微的声音,难道是贼子?我撅着受伤的屁股蹑手蹑脚的抓起棒球棒准备击昏那个不带眼睛偷到我家的笨蛋!


  “林从文,你怎么还在这里?”幸好他转身转得快,差一秒我就一棒击昏他了。


  他穿着我的衬衣,略显宽大,不过刚好遮住屁股。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一直在我眼前晃动。衣领的部位打开了两粒纽扣,露出骨节分明的锁骨,看起来清纯带着点诱惑。他本来就长得不差,现在这打扮更是勾引人。


  不过我最讶异的是看见这样的美人我居然没兴奋起来!


  “我昨晚没走,你不介意吧?”他把脸低着,“现在身体好点了吗?”


  “哦,我好很多了。”我看着身上已经换好的睡衣感觉疑惑。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合衣而睡的。难道此刻干爽舒适的身体昨晚也被林从文打理过了?那我的屁股他不是也看见了?


  心里凉飕飕的,林从文扶着我躺回床上,帮我拽好被子。


  “你躺着,我喂你喝粥。”


  其实也不用这样,我只是屁股疼,不是手疼。但只要张着嘴就有东西吃的日子过得实在是恰意。这几天那个变态变着花式煮东西给我吃,就快把我的胃养刁了。他煮东西尤其好吃,无论西式还是中式,早点抑或晚餐。菜式和味道总有我意想不到的惊喜。他每次都亲自喂我吃,虽然吃到后面总是变成我吃他的舌头。


  “好吃么?”


  “嗯,好吃。”说实话一点都比不上那个变态煮的东西。我现在很怀念那总是飘散食物香气的青砖小房子。


  怎么了?我居然又想起他了?恨不得刮自己两个巴掌,被他虐得好不够吗,现在美人在前应该兴奋才是!


  “天一……你脸红的样子好美……”


  “哦。”他刚才说啥?


  “我可以吗?”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啊?”林从文什么时候靠这么近了?


  下一秒两片唇紧贴在一起。我脑袋当即挂机,一贯主动出击的我这次居然给林从文占了上风。他两手扶着我的后脑勺,着急的占有着我的口腔,生怕我会反悔了似的。


  我坐着不动,他跪在我的上方掀起我的睡衣,沿着我腹肌的线条一条条描绘,激起了我冷却的热情。


  “嗯,天一,你味道真好……”


  我呼吸越来越重,林丛是怎么了,他以前被我上的时候从来不会说这些调情的话,最多被我干得没命的时候哼哼唧唧叫几声。


  好久没进入别人的身体了,虽然屁股还是很痛,不过林从文在上面的话我不使力也能获得兴奋。


  裤子被脱了下来,林从文熟练的揉着我的分身,直到分身吐出口水在他摩擦下吱吱的响,他抬起我的腿,埋下头。


  我以为他会含住我的勃发的分身,谁知道他居然伸出舌头舔在我后庭上。


  瞬间电击的快感袭上来,我蜷曲了脚趾。清晰的感觉那舌头舔在皱褶上,还不断模拟抽插的动作一下下刺激着蠕动的入口。


  “啊……嗯……”我兴奋地扯起他的头发。他抬起脸看我表情不由一怔。那双瞳孔里的我面泛潮红,双眼迷离。


  林从文倒吸一口气,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隆得高高的了。


  “天一啊,你好美……怎么可以这么美……”林从文喃喃自语,媲比膜拜的方式舔遍了我全身。


  我美?我傻愣了半天来不急消化他刚才说的话。这时腿被分得更开,我一不留神,林从文贲张的分身就抵在我的洞口。


  “你他妈想干嘛?!”我激动的吼。


  他愣了一下,“天一,让我上你好不好?”


  让人迷醉的声音,要是以往他这么对我说话我一定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奉给他。


  “给老子滚!想都别想!”要不是看在以往的交情的份上,我早他妈一脚踹他下去了。


  “天一……”可怜兮兮的哀求,分身还在耸立着。


  我管你待会儿怎么解决,反正想上我门都没有!


  我气喘如牛,把床上所有可以扔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泄愤。脑袋里回想着刚才林从文的话,连忙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


  头发有点长了,饱受虐待略呈病态白的脸,因为刚才的激动而显得红扑扑的,盯着自己看的双眼柔媚如丝,那生气的样子就跟撒娇的情人没多大分别。原本轮廓清晰的五官怎么看怎么像蒙了一层水粉,双唇也水亮水亮的,暗地里生气自己这副模样而咬着嘴唇的样子出奇的……妩媚……


  妩媚?!


  晴天一个霹雳!震得我倒退好几步,听见楼下传来林从文关门离开的声音,我忍不住倒在床上埋头大哭。


  温柔的SM我15


  好几天都没有在公司出现过。自从那个神秘又变态的男人出现之后我的生活就变得乱糟糟的。先是一贯而来的1号的形象没了。现在连趴在下面的0号都要翻身做主人了。


  我有那么差劲吗!


  秘书一看见我出现,惊喜的跑上来,“龙总,宋助理等你大半天了。”


  宁宁?最近发生的事情挺多的,都快把我的美丽儿忘记了。


  一看见我,宋沁宁就扑上来把脸埋在我的肩上,像只小动物般发出乖巧的声音,紧紧的抱着我,两只淡淡的黑眼圈挂在眼敛下方,依然不改惊艳的本色,使得我内心多了几分心疼的感觉。


  “怎么了?最近讨债的追得厉害了?”


  摇摇头,那幽深墨黑的眼睛盯得我,仿佛要用力将我看穿似的,许久才问,


  “你去哪了?”


  我扰扰头,“最近身体不好,在家休息了几天,你别担心。”起码有一个人是没有企图的纯粹的担心我,想着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有没有和别人在一起?”第一次发现美丽儿也会担心这个问题。


  我笑嘻嘻,“没。”


  “真没?你不要骗我。”


  “真没!好了宁宁,别瞎猜疑了,我肚子很饿,陪我到楼下吃点东西。”我搂着他的肩膀,意外的发现他不像以前一样对我保持有礼而生疏的距离,我心生高兴,再次拥紧他。


  我点了杯咖啡,又帮他点了杯热牛奶,他喝了一口,光滑的嘴唇粘了点牛奶沫子,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抹了抹。


  “宁宁,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我捉过来细细看着。包了创可贴,依然能看见一道红色的口子蜿蜒的爬出来,看来伤得不轻。


  他倏地收回手,语带不满的说,“为一个笨蛋下厨不小心割伤的。”


  “哪个笨蛋?”心里突然酸酸的。


  “算了,别提他了,”美丽儿略带恼怒的大眼睛盯着我,“想起他我就生气!”白皙的手指握紧了杯子,另我想起曾经有双类似的手为我温柔的擦拭嘴角。


  拍了拍额头,我居然又在想那个变态了!


  为了转移话题,我看着窗外线条流畅体态优美的跑车,“宁宁你喜欢这样的车吗,我送你一架吧,反正你家离公司远……”


  “我讨厌莲花!”


  “啊?”


  “我的意思是这样的跑车只有两个坐位不怎么实用,还是四座的好一点……”


  我点点头,随即想到一个实际的问题,若是宁宁家里的债务不快点解决的话,我怕他接下来会寝食难安。


  “你家跟哪个债务公司借钱的?”


  “富安,怎么了?”美丽儿最喜欢低着头,抬起像受惊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看我,每次总是看得我心猿意马。


  “我帮你还钱怎么样?”我张开手掌,轻轻覆盖住桌子上那只白皙娇嫩的手。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遇到喜欢的人就主动出击,这是我的原则。


  “又买车又还债的,我总不能欠你这么多。”


  “搬来我家住吧,嗯?”第一,我喜欢宋沁宁,他的容貌是我见过最优等的,我早就想把宋他压在身子下。第二,我需要一个伴侣,一个像宋沁宁这么乖巧这样容易掌握的伴侣。这样我很快就能抛掉被曾经压在身下那可怕的梦魇。


  未免夜长梦多,我趁着火大添多两把木柴,“不早日还债,你父亲会被人砍死的……”


  宋沁宁优雅的拾起餐巾擦拭了嘴,随即绽放一个另周遭惊叹不已的纯美笑容,对着我点了点头。


  我难以压抑内心的狂潮,恨不得立刻能抱住他。那双动情的眼珠不断的眨呀眨,眨的我魂都丢了。


  “宁宁,你前额的头发太长了,都快遮住眼睛了……”因为你的眼睛是在太迷人了,深邃的双眼皮,至上无双的艳潋混合着矛盾的清纯。这大白天的,喝咖啡都醉了人!


  拿到富安的资料,看到它背后的老板时,我不由浅抽一口气。真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他的气势已经不同往日。想当年被我压时还是只刚破蛋的小恐龙,现在已经是庞大的食肉动物了。不过,面对面打硬站我依旧有胜利的把握,更何况这次是为了美丽儿而站。


  郑翰生,就算再遇上你我也不会为了当初甩了你而感到心软的。


  按下秘书台内线,“帮我约郑氏总经理。”


  很快得到答复,郑翰生一如我所想的对这次见面充满了期待。我刚步进餐厅时他已经在那里坐着了,看情形还把整间餐厅包了下来,除了远远待命的服务员外,真是一个人的也没有。


  “你好,郑总经理。”


  “不客气,龙总请坐。”


  寒碜过后,我直接飙主题,“知道我这次约你是什么事情吗?”


  修长的中指抬了抬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以前恋爱的时候你总说我是你肚子里的虫子,想些什么我都知道。不知道这一次,我有没有猜对呢,你是为了宋沁宁的事情找的我?”


  果然是恋爱过的对象,我的心他依旧清楚的很。


  “既然你猜对了一半,那么余下的一半也应该猜得到吧?”


  “不好说,你……总是善变的。说好了会爱我一辈子,最后还不是半年不到就把我甩了!”


  眼镜后的目光阴骘了许多。


  “我知道是我以前不好,我现在诚心向你道歉。”哪壶不开提哪壶,都多少年了,还放不下么!


  “哈,真伟大!”


  “嗯?”


  “堂堂龙氏总经理,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欠债人向我低头道歉,真不像你一贯的作风,看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啊。”


  是吧,我都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就算我再错也不是会主动认识错误道歉的人,经旁人一提醒,我好像真是爱死了宋沁宁。


  “我可以还你三倍的价钱,只要你把欠条给我!”我打开支票本,开始在上面写价钱。


  “等一下,”郑翰生忽然笑得魑魅魍魉,“不用这么急,我们这么久才重遇,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的叙一下么?”


  “叙旧?难不成你还想跟我叙到床上去?”我毫不留情的拆穿他虚伪的假面。


  “怎么?他可以难道我就不可以?”


  “你说的是谁?”


  他突然冷冷的笑。从口袋掏出手艺精美的手机,不知按了什么键,扩音喇叭里顿时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嗯哦……啊哈……不要停,再深点……噢,我受不了了……”


  这样姣媚的声音飘散在餐厅的空气中,又酥又软,旁人只会觉得这男人也太会叫了,好像被压在同是男人的身下也理所当然。


  可我脸都绿了,因为我听出来了手机里录下的那声音不是别人的,而是我龙天一的!


  “你、你……在哪弄的?”


  “真想不到你这么会叫……还有画面呢,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能看的地方都不缺,你要不要也看看?”


  郑翰生把手机举到我面前。我看见一个被反绑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被令一个蒙着脸的男人狠狠的操弄。也许是故意折磨身下的男人,勃起的分身被捉在手里揉来揉去,连囊下的双球也在白手套掌中因大力拍打而兴奋抖动个不停。在即使这么变态的氛围下,被压的那个男人居然还连连呻吟,被顶得七荤八素,口水都沿着嘴角流到地上。身后的淫穴更是一张一合,紧紧的绞着蒙面男子的肉刃,像血吸虫一样咬住了就不放。那淫荡的样子看在那个人的眼里都能称之为淫娃荡货。


  可,为什么那淫娃荡货就是我?!


  我顿觉全身无力,“你……怎么……怎么弄到的?”我开始口齿不清。


  “这你就别管了。怎么,现在有兴趣和我谈条件么?”精明灼灼的眼睛紧迫着我。


  “什、什么条件?”


  “我和做爱还是把新世纪的网银企划让给我?”


  像块完整的玻璃在阳光下被击个粉碎,我哆嗦的回答,“你先把录像还给我……”


  “我要你现在做选择!”


  我无言以对,心里开始铺排录像曝光后自己所面临的一系列举措。


  “不回答我就当你选择前者了。”他笑得阴狠,拉起我的手臂把我压在餐台上。


  “期待很久了,美味的晚餐……”冰凉的红酒倒在我的身上,阿玛尼真丝衬衣被染个通红,液体紧缚着肌肤,湿润而透明的贴在身上。


  郑翰生摘掉眼镜,鹰骘般的眼光一寸寸毫不保留的扫过我的身体,停留之处更是暧昧的扬起令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这里感觉怎么样?”指尖捏起我的乳头用力的一掐。


  “啊……”指甲太长了,你个混蛋!


  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耳廓,那带着情色低哑的声音不断的说着刺激我的话,


  “被人上的感觉怎么样?”


  ……


  “很不错吧?哼,我就知道你只要被人上过一次就会食髓知味,怎么,用低俗的话来刺激你是不是很能引起你的兴奋?让我猜猜,你的小洞又在自动收缩了吧……”


  ……


  “这样玩弄你的乳头也能让你硬起来,你还真是够淫贱的。你敏感又饥渴的小洞现在很想被插入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勾引人……这么美的身体用来做1号真是太浪费了……说实话你很想被人干吧?我就知道你的身体被开发的时候一定是最美丽最冶艳的画面,你的呻吟声会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


  温柔的SM我16


  窗外夜色迷人,高入云端的玻璃此刻倒映着男人猩红的舌头,不住的在我乳晕上打转,隔着丝质的衬衣,一点点的挑逗着敏感又坚硬的乳头。


  我大口的呼气,胸腔抖个不停。昨天一个林从文,今天一个郑翰生,曾经被我吃得死死的两个人现在都要反扑我,还反的这么强悍,这么理所当然。


  男人是时光中的宝物,会随着岁月沉淀、成熟、辉煌。而身份尊贵显赫的男人更是上流社会的风景线,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乃至分分钟上落几百亿的投资都是一种绝命的蛊惑。经历会让一位女士变得俗气风尘,而上佳的经历会让一个男人从里到外从容大度,气质不凡。每一个被我甩掉的男人最后都会让我刮目相看,郑翰生更不例外。


  然而再迷人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被压的角色,曾经是,如今也期望是。我无法忍受高傲的自尊心成为精神上依附男人的寄居蟹。我宁可流连花丛中做人人唾弃的采花贼,也不甘心抛下身段在同性身下求欢。我怕被占有的同时也失去爱,保留一个完整的心使我比任何人都活得坚强。


  金属扣剥落的声音,一根手指刺穿我的后庭。


  我痛苦的皱着眉哼哼,双腿在打颤,悬空的手臂更是无力的攀住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该死的,怎么连一点力气也没有!


  像置落棉花团里,软得任郑翰生将我的腿折在肩膀上也没有一点力气。如果视奸有罪,他火热的双眼早已经将我强奸几十次了!我痛苦的睁着眼睛看他将热得烫人的分身抵在洞口,正一口气想捅进去的时候,郑翰生的手提顷刻大响。


  他犹豫了几秒,我当然是巴不得他接电话。他放下我的双腿时我忍不住吐出一大口气。


  他眉头紧蹙,眼镜又重新带上,暗黄的灯光映照在他的镜片上,看不清他所思。我只知道我全身乏力,喝一杯也不至于这样吧。


  结果还是没进行下去。他脸色不好,意兴阑珊的搀扶着我坐进他的车,送我到我家楼下。


  “我自己进去!”我甩开他的手。


  “别任性,酒里我下了药,你走不了的。”


  “你……!”下流!我气结!


  “如果还有机会,下次我也仍然会这样。”


  我扶住晕晕的头,还是省点力气吧,等我睡醒再臭骂这个不要脸的人!


  “我自己会上去,你给我滚!”勉强还能站住,眼前已经一片天旋地转。


  郑翰生无奈的看看我,又看看不远处的保全,估计着我不会摔倒的可能,发动车子迅速离去。


  离去的时候还抛下一句让我不得安生的话,


  “还记得你和我分手时,我说过一句什么话吗?”


  记得,当然记得。你说过会让我后悔的!


  他笑笑,眉角留恋的看着我绝尘离去。


  王八羔子!我朝远去的黑色跑车吐了口口水!居然给我下药,看老子下次不弄死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连直线也没办法行走,我一走进电梯就向后摔倒。只是一双手稳稳的将我接住。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带着危险又熟悉的气息。


  “蜘蛛侠,这次你是爬墙来的吗?”


  “你个笨蛋!”


  “干嘛骂我?”


  “说你笨就是笨!”


  “我不笨,一点都不笨!”越和他争执头越晕,干脆放纵身体整个依靠在他身上。他被我沉重的身躯压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你来找我干嘛,又想上我?”


  他不悦的看着我,捏住我的嘴巴,甩了我一大巴掌。


  这次我真站不稳了,摔倒在地上。


  “我操你妈,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们个个都想上我,你们凭什么上我!”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抓着狠狠按在门板上,一声不响就脱掉我的裤子,连润滑都省了,掰开屁股就一捅而进。


  “噢……”我伸出手想捉住些什么东西,却什么也捉不住。


  捅到头了,整根没入,我能感觉到他的巨大的肉刃是怎么在我体内叫嚣的。这种野蛮的性交在狭窄的电梯里意外的令人兴奋。小小的电梯里淫糜的声音噗嗤噗嗤在蔓延。每次他整个抽出我就空虚的把屁股往他火热的方向挪,渴望他再次狠狠的捅入,不带温柔的,强悍的开疆拓地。


  他两手托住我的腰,让我不至于滑落,胯下则用力挺进,像打桩机一样钝实的往前撞,每次都撞得我口干耳燥,只想要更多更多……


  他又猛又快,爽得我不住的呻吟,怎么会这么爽……从开始的细声呻吟变成越来越大声的浪叫……


  “啊哈,好爽……嗯哈……别,别出去……用力插我……”我尝试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跪着的膝盖也不觉得疼痛,一旦擦据他想抽出我就慌张的捉住他的肉刃再往洞里捅。他干脆把我平躺在地上,抬起我的腿,让我更清楚的看着他的血脉张狂的肉刃是怎样捅进我那淫水直流的小穴。


  已经无法形容这种痛快,我咬着自己手臂,另一只手不断的捶着地板,纯男性的呻吟回荡在电梯里,刺激着我的耳膜,两种呻吟声像火一样,烧遍我的全身。


  好不容易电梯停了下来,他将我整个抱起,肉刃还留在我身体里,每走一部胯上就用力一挺,这种新颖的交合方式我根本没有尝试过,爽得后穴紧紧绞住他的分身,紧密的让他有放松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个磨人的妖精!”我们连门都来不急开,又在门口的地板上干了起来。大量的水分流出来,粘腻的声音让我脸红的担心对面的人家会不会突然开门走出来。


  很快的,这种担心就被下身强烈的撞击得烟消云散。结实的肌理,强悍的肉刃,以及那看不见面容的神秘感让我捂住嘴巴不敢泄露的呻吟再次破功。


  “噢噢……不行了……就快射了,别停用力操我……嗯呜……前面也要……”


  “哦噢……快……啊啊……我要死了……”


  无法排遣的寂寞让分身孤单的战栗着,我需要更多的爱抚。我眯着眼,拉起他的手往分身的方向移动。


  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红着脸一边呻吟一边求他,


  “前面,摸一下我前面……想要……嗯哼……快不行了……”我湿润着眼眶求他,表达着更多的渴求之情。干枯的嘴唇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一下。


  他突然身体一僵,然后扑上来啃咬着我的嘴巴,一边喘息一边说,


  “你这个该死的,该死的妖精……你只能被我一个人上,听见没!”


  我快高潮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拉着他的手揉弄自己的分身。他终于握住我的火热的肿胀,用力一捏,我全部的精神在一刹那崩溃,呻吟着全部射了出来。


  射了好多,几乎是三次做爱才有的分量,一缕缕的射在他的掌心里。后庭剧烈的收缩,夹得他吼叫着也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内部。


  开门后,他直接将我扑倒在吧台上,再次进入我的身体。我攀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撅起屁股给他从后面进入。他一面拍打我的屁股,一面说着淫秽的话语,


  “这么棒屁股只能给我一个人操,知道了吗?”


  他每拍打一次,内壁就紧缩一次,缩到他没办法,噗嗤一声抽出来就不肯再捅进去。


  “呜……进来……我想要……”


  “回答我的问题!”鼻子对着鼻子,严厉的质问我。


  我难耐的搓揉着自己的分身,后穴还在张着口希望吞噬巨大的肉根,那渴望的巨大此刻就在跟前也没办法得到,我双眼迷蒙,断断续续的说,


  “我……我不想……被别人……压……”


  “我知道了。”他笑得动容,“你不想被别人压,只想被我压是么?”低哑的声音缭绕着我的神经,他开始退离我三步远,


  “说,说你只想被我一个人压,我就给你。”


  在黑暗里,借着月光我看见这个男人性感的姿态在揉弄自己的分身,宽肩窄腰,身材笔直而修长。只看身体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一定很柔软,那不符合身体结构的肉刃却异常的庞大,直接媲美欧美的size在他双手的揉弄下更加性感的无以复加。


  我不断咽着口水,渴望那巨大渴望得喉咙发干,仿佛受到波及一样,后穴的小洞张张合合异常难耐。


  “嗯……啊……”男人喉咙里发出的沙哑磁性的呻吟犹如利剑,黑暗中片片割破我极力伪装的理性。


  太诱惑了!我快死了一样需要男人的进入,可是又低不下面子去恳求他。手指已经不停使唤的探向自己的后庭。


  手指一进入我更加觉得空虚,太小了,完全不能满足我……直到我把三根手指没进去,还是得不到想象中的满足。我开始痛苦,在地上翻滚,后庭像蚂蚁啃咬,嗜骨的渴望着面前男人的巨大肉刃。


  “想要么?”他玩弄着自己的巨大,在我面前摆动着。


  我终于忍不住一口含着,用力允吸。


  “噢……想榨干我么,这样可不好玩。”他找回主导,慢慢在我口腔进出。快射的时候他又抽出来,像催眠一样的嗓音在我耳边低低的说,


  “说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想要你……很想很想要你!”我承认我说的都是实话!


  “乖孩子。”他把我压在沙发上,打侧进入我的体内,完全想不到的深入,一秒钟都不够他就开始狂野的律动。挤压着前列腺,不管我的求饶,把我带上生命中无法泯灭的巅峰……


  温柔的SM我17


  当我是小孩时就知道,要骗人首先就要骗倒自己。若骗倒自己,那就骗倒天下。若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关,剩下的就是等待被拆穿谎言的尴尬和和良心戚戚不安的羞耻。


  肉刃从我体内抽出的刹那,噗嗤一声响,伴随着拉动黏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根部大量的滑落。不记得他在里面射了几次,隐约记得,高潮次数的话,我比他多三次。


  真丢脸,被插还能这么兴奋!


  暧昧的夜晚,我拉着黑色被单蒙住脸,尤带着疼痛火辣的后庭精神却感到无比的满足。他也累得倒在我身边,平静的呼吸。


  真奇怪的感觉,难道身体也会认人不成?如果是目光狭长的郑翰生的话,我是不会委屈自己。然而这个变态……明明有力气去反抗,却一而再再而三掰着自己的屁股求他进入。


  我一定是疯了!


  沉淀下来的气氛有些诡异,我轻轻转身,右手镇定地掀着他的面具。有些期期艾艾。看不见脸身体吻合或许也不错。但内心仍然纠结的认为看清楚他的脸,若是丑陋的话下次拼了老命也要反扑。


  我嘿嘿的笑,正准备一睹庐山真面目时,一道惊人的力量捉住了我的手臂。


  蜘蛛侠醒了。


  “别尝试挑战我的极限。”冷冷的一句话让刚才火热的身躯顿时凉了半截。


  我悻悻的收回手,别过身体。


  只是双腿忽然被掰开,一阵凉凉的玩意儿抹上后庭。


  “你干嘛?!”我狠狠的瞪他。不给老子看你的脸,以后就别想动老子!


  “上药。”


  我脸红。


  “怎么,你以为我要干你?”邪气的眼神从面具的孔里不安好意的看着我。


  “我、我才没……嗯……”受到入侵的后庭忍不住夹住侵犯的手指。


  “做什么叫的这么销魂?”他吃吃的笑,使坏把手指捅得更深。


  “你是故意的!”我咬牙切齿。


  “你误会了,我是怕里面发炎才帮你抹药的。”笑得更坏。


  用纸巾把里面的精液吸出来,又取了湿布帮我拭了身体,我才乖乖的趴在床上让他为我上药。


  “嗯哼……啊哈……”里面太小,容不得两根手指在放肆。特别是那敏感的地方经过一晚的尽情开发,现在更是一点刺激都受不得。


  “别摸那里……”回头却瞧见变态一本正经的样子,一时也不好说什么。


  低咬着枕头,悄悄把手伸到下面。无奈却被人握得紧紧。


  “有这么好的对象在这里,还要自己DIY,看来是我不能满足你了?”


  “你胡说!”死也不能承认被干了一晚的自己,现在又兴奋了。


  “乖,让我帮你上药。”像哄小孩一样的口吻,让我再也不敢做猥亵的事情。


  继续闭着眼睛,慢慢的感到比手指更加巨大的物体带着火热的体温滑进了后庭。


  “你做什么?!”你个色狼!居然,居然打着上药的名义把肉刃放进我的后庭里!


  “上药啊,宝贝乖。”


  “乖你妈,药是这样上的吗!”


  “这样可以把药带得更深。”


  “啊……”酥痒的感觉迅速爬满全身,“我操你妈!”


  “宝贝,在做这么神圣的事情不要说脏话好吗。”


  “神你妈个屁,你以为做弥撒!”


  “我和你做爱就是最神圣的事情!”说着又往深处捅了捅,满意的听到我无法抑制的呻吟后,才带着情色浓浓的强腔调说,“都怪你,若不是你太淫荡,我怎么会忍不住。”


  “我他妈淫荡?”我饮恨!


  “对,你妈就是淫荡,她不淫荡,怎么生出你这么淫荡的儿子。”他好整以暇的接着我的话往下说。


  我气晕,被他顶得一上一下,连誓死也不吐出口的呻吟也被他正中红心的撞法而弄得口水连连。


  不同刚才的兽性强悍,现在是缓慢而又节奏的。同样是全部抽出和没入,却认真的注视着我的脸,叫我兴奋的扭曲的脸不敢造次还得做好脸部表情管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开始用力,极度敏感的内壁强烈的收缩,他把我的腿抗在肩膀上,精瘦的体格却异常有力的架着一百六十磅的我前后摇动。


  随着体温再次的升高,我渐渐渴望抚摸他的身体。每次都是我被拔得光溜溜,他却只拉下了裤链而已,简单得像例行公事。我想摸他的肌肤,我也想像他啃咬我的乳头一样啃咬他的乳头。


  “嗯……啊噢……”一声低吼,我们同时释放出精液,我的已经稀薄了,射在他的手上。这时我才看清楚那漂亮到像模型的中指有一道浅粉红的伤疤,新鲜的伤口,熟悉的疤痕。我正当疑惑的时候,却瞧见他把带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还伸出诱惑的舌尖一条条的舔着,像专门偷吃精液的迷人的魔鬼。


  我一震,分身又硬了。撇撇嘴,我只好说出我的心声,


  “比起蜘蛛侠,其实我更喜欢蝙蝠侠。”


  企业晚宴。


  作为地产商龙头,我代表龙氏上台致辞。三十六盏欧式雕花水晶大灯转动着投射斑斓的让人目眩的灯光。身后是落地式屏幕,把我的身影扩大得让百米以外的来宾都能看见我的样子。


  丽斯卡尔顿,顶级的六星饭店,到处是迷人的花香。企业家协会在这里定下了属于今晚的慈善晚宴。我穿了一套铁灰色阿玛尼三件套西装,领口烫得笔直,袖口处镶嵌了两粒奥地利粉钻,特殊切割六十面,在灯光下一举手一投足都反射出夺目的光芒。


  在邀请一位商界女强人跳舞,并绅士的拉开坐位请她入座时,我听闻周围的女士全部发出感叹。


  “那是龙氏总经理,真帅,又有风度,听说很多名媛都把他当作性幻想对象……”


  “我觉得郑氏郑翰生也不错,有的一拼耶,瞧,说曹操,曹操到……”


  我转身,郑翰生端着两杯红酒朝这边走过来。


  “赏脸么?”温文儒雅的看着我。


  以为来邀舞的众女士失望至极。


  我接过他手上的红酒,随他走到泳池边,看架势,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你考虑好了没,我没什么耐性。”


  我轻呷一口红酒,慢慢给出答复,“想和老子上床可以,不过先洗干净自己的屁股!”言下之意老子才不要被你压!


  “是么,哼,那就准备把新世纪的合约让出来!”他朝我举杯。


  周围有很多美女在看着我们,我也识意的举起酒杯回敬他。在旁人眼里就是两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在相互敬酒,我竖起耳朵听,嘿嘿,似乎是我的的赞誉比郑翰生的更多啊。


  突然,在一片美女的大惊失色中,


  操,你是在干嘛?


  郑翰生貌似不小心,其实老子一眼就看出他是故意的情况下,将还剩三分之二的红酒倒在我身上。


  我傻愣了眼,一时手足无措。


  “对不起手滑,我在楼上预定了一间房子,里面有衣服,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先去换一件吧。”


  我无可奈何的结果磁卡,只好这样了,否则以我现在的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那人倒是落井下石的说了一句,“其实你不适合铁灰色的西装。”


  “你不见老子今晚多么的受欢迎么?”


  “那是她们不了解你。”


  操,那什么颜色才适合老子!


  打开门,吓了一跳,这小子订的居然是总统套房。我品味了一下四周,全英式设计,屋顶有意大利文艺复兴的壁画,高贵得一如坊间传言,连最微小的摆设都是英国的古董。还甚懂情调的,设计了壁炉和油灯,金黄的色泽,仿让人回到维多利亚时代。


  我走进主人房,首先吸引我的是一张超大的宫廷式的古董床,柔滑的朱红色缎面质地被单,不由的让我想起同样颜色的宋沁宁的嘴唇。


  床上摆放了一套粉红色的西服,粉红色?我在心里又操了他一次。


  打开柜子,果然没有其他的衣服了,勉强穿上吧。


  脱光了上半身,我在落地玻璃反射的光上照了照,六块腹肌,蜜糖的颜色,看起来保养得很好嘛。


  穿好了衣服,正在整理领子的时候,一双手按住我的胸膛。


  郑翰生?你个王八羔子!反手一扭,正想摔倒他的时候,后面哎哟叫了一声。


  啥?林从文?


  “你怎么会在这里?”


  “嘘,别出声,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七手八脚地把我拉近衣橱里,幸好衣橱超大,装得进我们两个人。


  一会儿有开门的声音,有人走进房间,“这么快就走了?”是郑翰生的声音。


  当我以为只是郑翰生一个人来时,后面又有了轻微的脚步声


  “都怪你浪费了我的时间,别跟我说你是故意的,说好了一人吃一吃,你都吃了几次了,现在连碰都不让我碰?”


  “你总是这么冲动,现在时候还不成熟。”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你在撒谎吧,别告诉我你爱上了他!”


  “你再说这么幼稚的话,我会认为爱上他的人是你。”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冷静了几分钟,郑翰生才恢复平静的说道,“我是冲动了点,但是你也不要每次都霸着他。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除了协议好的以外,你已经私底下接触过他几次了。”


  郑翰生口中的他是谁?


  “那是我的计划。”


  “我们不是计划好了么,你还有什么计划是我不知道的。”口气冷的几乎结冰。


  “不要急着打他的主意,他是口硬心软的人,故意让他改变只会适得其反。”


  “你什么意思?”


  “还有,下药的话下次下的剂量少一点,像昨晚那么多的分量,再来几次会破环他的脑神经,让他变成白痴的。”


  又传来门关上的声音,一会儿连郑翰生也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拨了我的手电,突然一阵铃声,把我吓得跌出衣柜。


  搭乘电梯的时候我问林从文怎么会出现在那里。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出来,原来那该死的郑翰生居然是他的表哥!


  “别再跟着我!”我喝止他。


  “天一,难道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明白。只是怀疑,一切都还没有证据不是吗!


  “你真的相信你身边的人?”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不需要你假好心!”既然郑翰生那坏胚子是你表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假设你的心肠也是黑色的。


  我用骇人的冷光扫了他一眼,他立即噤声,用委屈的泪眼望着我。


  走出酒店,我就看见那个人站在车子旁边等我。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外形,才发现原来他也很高,在路灯的铺盖下全身散发着迷人的光晕。轮廓深刻,面如芙蓉,那注视着满天星斗的眼睛,犹如千万颗星星在他眼里发光。淡泊姿态很多时候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只是那足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面容无论什么时候都让我不想怀疑,只怕那怀疑亵渎了他。


  眼波流转,圆润的小嘴看见我时像小猫一样懒懒的微笑,“下来了?”


  “嗯……对了宁宁,你刚才去哪里了?”


  “啊,我啊。刚才肚子疼去了一下洗手间。”


  “是吗,我也在洗手间,怎么没看见你?”


  “我用的是楼下的,怎么了?”


  “没事。”我笑笑。


  反正你说的,我就相信你。


  温柔的SM我18


  我把新世纪网银合约让给郑翰生后,宋沁宁便正式入住我家,成为我的同性恋人。看着他每天热情地为我下厨,体贴备至的忙前忙后,我的心情却不如以往兴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的变质。


  夜凉如水,宋沁宁今天刚换上的透明薄纱窗帘在半夜微凉的风中飘舞。我仰头喝了一大杯冰凉的开水,用陌生的视觉看着这个属于我的家。自从宋沁宁住进来后,一切都在我眼眉地下快速变化。苏格兰格子餐台有浓浓的园艺风情,卡其色麻质沙发休闲耐看,换掉黑色沉重的双层窗帘,白色透明而自然。最重要的是无论吃饭台大厅抑或卧室都摆满了鲜花和绿草,整个家,宛如散发着青草味道的大自然。


  正当我发愣的时候,有人从后背揽住我的要,小猫般将下颌窝在我的脖子里,柔软带着清香的头发顺直微微有些凌乱。


  “睡不着么?”懒懒的鼻音。


  “嗯。”我边转身边不着痕迹的拉开他的手。


  他不依的撒着娇,软软侬侬鼻音诉说着抵抗。深不可测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期许的光芒,像小猫一样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光滑的圆唇,一气呵成,没有造作的娇柔,却多了几分诱惑的痕迹。


  我略带尴尬的扭过目光,拍拍他的肩膀说,“熬夜对皮肤不好,先睡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话音刚落,便被堵上了嘴唇。


  灵活的小舌头爬进来抵死纠缠就是不肯放开,闪电的滑过齿腔,粘腻的口水交融着一触即发的气息。接吻也兴奋的发出嗯嗯的声音,勾人魂魄。若是平日,我早就忍不住了。


  推开他的身子,我有些疲惫的说,“宁宁,我今天很累。”


  他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尽管失望也温柔的说,“好吧,我先睡了。你也不要工作到太晚,好吗?”


  “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笔记本电脑放在卧室,以前是方便我工作累了可以就近睡觉的。现在却觉得如坐针毡,浑身不顺服。


  嘴边还带着淡淡的牛奶香,那个人现在睡在床上,卷着被子像圆耳猫科动物,睁着清亮的大眼珠一动不动在看着我。


  幸而笔记本电脑背对着他,这让他看不见我在干什么。私人的手提,只在家里使用,我把一同性恋网页作为主页,漫无边际的浏览着,偶尔对他笑笑。


  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复杂,带着些隐晦的含义。我干脆不看他,当作空气一般,专心的看自己的东西。


  随意点开一个网页,看了几眼,越看越心惊胆颤。这个网页的标题是:男人的受虐心理。


  通常而言做0号的都是身体娇小气质温柔的男性。然而这种普遍大众心理其实是存在着误区的。越是强壮和骄傲的男人,一旦做了0号,打破了长期伪装的面具,潜意识的期待比自己精神更加强大的男性压倒,口头辱骂或者身体施虐,会令身体产生比做1号时更加敏感和渴望的兴奋……强壮的男人其实有着一颗更加软弱的心,在同性施虐下获得高潮的次数远比身体娇小者得到的高潮次数多。相对而言,强壮者做0号也更能令施虐者兴奋,虐待高傲的男人也令人在性爱中产生更多激情因素……


  文字下面配了一张一个身材高大,八块腹肌的男人,被一个小一号的男人压在身体下的图片,兴奋的扭曲着身体,面泛桃红,嘴边流出几根银丝,淫秽又挺壮的分身被身上的男人紧紧握住不能释放的表情,看得我冷汗直流。


  我偷偷看了一眼宋沁宁,他已转过身,卷着身子睡着了,露出一颗黑色的后脑勺。这让我放下心来。悄悄合上电脑,换了身衣裳,步出房子。


  BLUE是一间GAY吧,圈内的人都知道,也很喜欢这样一间格调优雅,气氛暧昧的静吧。幽蓝的天幕,用星形的投射器做出漫天星斗的样子,随着蓝调歌曲缓缓的打转,不够明朗却异常暧昧的环境给人最大的空间去调侃和适应。周围是麝香味道极浓的香水味,三三两两的男人围成一台,小声说话,身体借机摩擦接触,有共鸣者可以去一趟男洗手间,半个小时后出来神清气爽。又或者拉着手去酒店开房。BLUE地理环境极好,外面是堤坝,看见护城河,河边是一排撩人眼花的酒店,情色场所,正规、角色扮演的空间应有尽有。


  “大胡子,一杯威士忌……你别给我加雪碧啊!”


  大胡子是我的旧识,以前来BLUE泡仔的时候认识的酒吧老板,人很好,知道我的身份,总是在公在私帮我掩护。


  此时他暧昧的朝我笑笑,给我端上一杯纯加冰的威士忌,努了努眼神,示意我看向左边那一桌人。


  两个黄毛小子,看那身板估计是0号。靠,两个0号在一起能干啥。


  “老子今天没兴趣!”我一口喝掉半杯。


  “怎么啦?被甩啦?”妈的,居然揶揄我。


  “老子……呃……像是会被甩的人吗!”我朝他举杯,又把剩下的半杯灌进嘴里。


  “别喝得太狠,容易醉。”


  “要你管,醉了才好!”醉了才不会想这么多!


  他摇摇头,又帮我上了一杯。


  妈的死男人!已经有三个礼拜没有找我了。死变态死了最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来找我,最好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我都快不是以前那个自己了……以前看见漂亮的小子就想上,现在每日每晚后庭空虚的发痒,只想找个粗大的什么东西来摩擦。每次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我都以为那个是他。每次失望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生自己的气!总而言之,就是把我害惨了!


  我踉踉跄跄的走出酒吧,穿过暗巷的时候,忍不住吐了一地。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刚才那两个金毛小子在前面笑嘻嘻的看着我。


  “走开,别挡老子的路!”


  “美人儿是要去哪儿啊……”一开口就流里流气。


  “看清楚了老子不是美,那是帅!”我挥出一拳,丝毫不担心打到那粉白的脸上。


  稍一转身,拳头就扑了空。我晃了两晃脚步,差点站不稳。


  “呵呵,美人儿喝醉的样子很可爱,今晚就陪陪弟弟吧……”说罢那两个小子把我压在墙壁上,抽出蝴蝶刀飞速甩了两下,甩到我眼花的时候割破我的衬衣,露出了浅红的乳头。


  细长的手指揉弄着乳头,惹得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了一句。他立即递了个颜色给另外一个小子,那小子即会意到拉下我的拉链,抽出我的分身细细玩弄着。


  “噢……不要……”我觉得羞耻。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两个小毛孩给玩弄着。然而身体却出奇的兴奋,又醉得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玩着我分身的小子,伸出手隔着裤子抵压着我的洞口,一下用力,一下放轻的刺激着。我浑身颤得更厉害,两片薄薄的白色被割了下来,圆圆的两个洞口,露出胸部的位置,乳头在刺激下高高翘着,猥琐又色情。


  “嗯……哦……”刀子抵在我喉咙的附近,我吞口水都困难。正担忧着似乎贞洁不保的时候,两个小子受到什么引力似的,刷的一下飞出去,狠狠摔在墙壁上,头破血流。


  太快了,我什么都看不见。我肖想的男人罗刹般立着,劲瘦的体格异常有力的抓起两个小子,那拳头带着漫画般闪电的速度打在下颌上,喀嚓一声似乎碎了。


  我倏地精神起来,幸好以前没有和他用武力去解决问题,否则我不被他揍扁才怪!


  暗暗庆幸的时候,小子痛苦的哀嚎着,正想用刀子防卫的时候手臂又喀嚓一声被折断了。


  形状优美的蝴蝶刀跌在地上,蒙面的男人拾起来,冷峭的说,


  “蝴蝶刀要这样用才好看。”


  我不敢相信那不锈钢制成的刀像片绸带一样在他手里飞舞,旋转,回扣,利索的刀锋挥舞在修刚洁白的手指上。顷刻间竟然抛上又跌落,稳稳的夹着在五根手指间穿梭。灵活的跟小蛇一样。


  我看呆了,他冷冷的瞅了我一眼,抡起刀柄用力的一刀插下。目标是刚才玩弄我分身的小子的手。我张大了嘴,那小子几乎是吓得大哭,抖得比秋风中的落叶更脆弱。


  “不要啊!”我惊呼。弄出血光之灾什么的就不好了。


  小子凌厉的尖叫响在暗巷,震动我的耳膜久久不能平息。我呆了呆,那锋利的刀子插在小子食指和中指间,几毫米的距离,稳稳的镶进去。


  呼,我喘了一大口气,幸好没搞出人命。蒙面转过身看着我,爆发的拳头握得更紧,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我揍成烂泥。


  干啥这么生气,我是被调戏的人,我没有罪的!


  我看着他死死盯住的地方,吓了一大跳。我的分身不知什么时候翘得高高的,在拉链被拉开的情况下,突兀的竖立在空气中。


  “是我无知,看来你很喜欢被人强奸啊!”故意轻松的语气其实冷得起毛。


  “不,我没有!”我立即否认!总不能跟他说,是因为你耍刀子耍得太帅了,所以我才会硬的吧。


  就算再蠢的人此刻也能感觉到他冲天的怒气。拉着我还在发烫的分身就往前走,幸好已经很晚了,周围没什么人,若不是被人看见他就这样牵着我的分身走,脸都没了!


  把我甩在床上,我艰难的爬起来。他精瘦的胸膛因气恼而上下起伏着,冷冷的注视着我。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房间是酒店里的,楼下的小姐看见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和衣衫不整的我来开房时,笑得暧昧,还叫我们玩得开心点。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着房子根本就是怪怪的!周围全是火盆,烧着熊熊的火苗,映得整间房红彤彤的,墙壁上居然还有受罪的刑具,手铐,皮鞭,蜡烛,十字架,应有尽有。身下的居然还是水床,咿咿呀呀。抬头瞧见那男人,更是邪气魅生。


  “你……你要干什么?”虽然周围有火盆炙烤,我还是被他北极冰山的样子冰得浑身抖动个不停。


  他摸着一匹小木马,那木马怪异的在中间坐垫的位置上竖着一根粗大的黑玉石砌成的玩意儿,比一般的男根都要粗大许多。他在上面抹油,待柔晶水亮的时候拉过我的双脚抱起我,脱掉我的裤子,就往下一放。


  “嗷……”我叫得凄惨,连开拓都没就直接插进一根石头做的东西,幸好还抹了油,要不都要毁了。


  他大力推动那木马,黑玉石男根底部根本就不牢固,松松动动的随着木马摇晃的速度也在剧烈摇晃。


  我要死了……那粗大的黑玉石撞击着内庭,简直跟棒槌似的在里面搅动。木马速度加快,我忍不住抱住木马的头,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要命的兴奋,跟真人撞击的速度差不多,结结实实的把我内壁镶得紧紧的,每晃一下都撞得花心哭泣连连。


  我想我真的醉了,连他把他那巨大的肉刃塞进我嘴巴里,我都能像小孩得到棒棒糖一样,紧紧含着,舔得着急而认真,生怕别人抢走了。


  温柔的SM我19


  我拔掉插在后庭里的仙人掌,看着上面黏附的白色液体,恶心的打了颤,忙把他仍在仍在熟睡的昨晚狠狠的虐待了我一个晚上的变态身上。


  可恶!昨晚用木马摇得我脚软的时候抱起我,把我往下一扔,准准的坐在那颗怪异的,长满倒刺的仙人掌上。柔软又韧力十足的白色毛刺,大概是某某公司最新推出的情色玩意儿,那刺还会自己缩回去,伸出来,全面竖立的样子像极一只惹毛了的刺猬。


  知道内壁变得湿滑柔软,他才慢慢的进入,然后把我压在受刑的十字架上,侵犯了我一个晚上。美其名曰的以耶稣的名义,惩罚我。


  被他玩到肿烂的后庭,我暗暗垂泪。夹着屁股走出酒店的时候那个前台小姐又在对我暧昧的笑。


  嘶……火辣辣的,难堪的趁宋沁宁不在家的时候我张开双脚,对着镜子往后庭抹药。镜子里倒映着红肿的小穴,因一整晚的大力开发,现在还露着些媚肉,丝丝血红色。他总是不带套子就射在里面的精液也泊泊的流出来,淌了满腿都是。


  我艰难的伸手指进去挖出来,用纸巾吸附干净才开始上药。厚着脸皮到药房买的消毒药膏果然有效,冰凉冰凉的,瞬间吸收。我收缩括约肌,舒服的闭上眼睛。


  正半躺间听闻门铃声,狼狈的穿上裤子跑去开门。一个邮递员帅哥把包裹递给我,叫我签收。我看了半天,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打开层层包装,好奇的睹视着是谁人给我寄东西了。


  一个塑胶男根安静的躺在里面。还是男人在喷张是倒模出来的。筋肉突兀着,圆滑的头部连接着粗大的肉刃,质感摸上去十分好,塑胶软中带硬,结实有力,掂了掂,还很坠手。底部是个吸盘,可以接附在地下或者墙壁上自慰。


  谁给我的?!


  正惊讶时,手机响起。


  “喜欢我送你的东西吗?”


  “你送这给我干什么!”我就知道是你!


  “我怕你过分想念我,所以送你我辛苦倒模出来的极品,怎么,难道你不喜欢么?”


  “当然不喜欢!”我是变态么,谁会喜欢这玩意儿!


  “宝贝,不要说的这么绝对,你摸摸看,是不是和我的一模一样。用心的感受它在你又热又湿的小洞里来回摩擦的感觉,是不是很销魂……”


  呃……想到他那肉根在体内的感觉时,下腹又一坠。靠!差点又被他催眠了!


  “不用说了,老子不爱那玩意儿!我待会儿就扔了它!”


  啪的一声盖上电话,脸红的把那塑胶男根塞进抽屉里。


  晚上,宋沁宁回来了。眼神幽幽的看着我,闪烁着道不明的琉璃样的狡黠光辉。总让我联想着那深夜跳上瓦沿的,神秘又高贵的黑猫。


  海鲜酥皮浓汤,里面有生蚝,味道鲜甜馥郁。他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又端出来一大盘生蚝,这次是生的,澳洲空运回来的,还带着淡水的味道,配合酸酸的柠檬汁,刺激眼球和食欲。


  灵巧的双手撬开了几只给我,在我忙不迭的吞食后又配合着放在一边,挤上柠檬汁给我,体贴的用勺子喂进我的嘴巴里。一只接一只,吃得我打嗝。


  “天一,要喝白酒吗?”还未等我回答,自己就已经开了一瓶我珍藏已久的波洛里格白酒。杯子里的小气泡咕噜咕噜的往上冒,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清脆的酒杯触碰,温暖的手心厮磨。


  以及那灵动狡黠的大眼睛赤裸裸的求爱……


  我幡然醒悟今晚的生蚝大餐是何缘由!


  退了退椅子,椅脚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叽呀一声响。我立刻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


  “宁宁,你早点休息,我今天忙一天了,很累……”


  “忙什么了?”声音清淡而有力。


  总不能说昨晚被操了一晚,今天上了药,力不从心吧。我走了几步,身后又响起,


  “你昨晚去哪里了?”


  “没,觉得心烦,到处走走呗。”


  “是不是我住进来让你觉得心烦了?”他坐在椅子上不动,只是背影带了些阴郁。


  “哪儿呢,这不是我叫你进来住的吗,怎么会觉得心烦呢。”最近几天总是找借口避开他,难道他也感觉出来了?


  “真的吗?”


  “真的。”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我从后面抱住他。


  “那为什么总是不肯和我做爱?”


  “啊?”我没想着宋沁宁会问得这么直白,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今晚,可以吗?”声音轻轻的,带着魅惑的质感,软软的敲进我的心坎里。


  我即时觉得头疼,不知道怎么拒绝。那双明明勾人的眼睛,总觉得陌生的不想当初第一次见他的样子。那时他很羞涩,容易掌握。现在,我总是在不知不觉间着他的道。


  “我……今天有点儿累,下次吧,好么?”我尽量压低嗓音,用性感的声音蛊惑他。


  宋沁宁看了我几秒,缓缓挣脱我的怀抱,用冷的没有感情的声音说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我没有回答,他径直走进房间。


  我懊恼得垂着头。他刚才那受伤小鹿般怨恨的眼神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夜深两点,我不敢进入房间。那完全骇人的气息将我隔绝在房门之外。我狠狠抽自己两巴掌,真犯贱!以前求都求不来的东西,现在居然假扮清高!


  我不是早就想进入他的身体吗,为什么现在却犹豫不绝!


  烦恼至极,抬眼瞅见他半掩着的抽屉,鬼使神差般拉开,那肉色的巨大安静的躺着,在客厅里橘黄色的灯光下暧昧的泛着红光。


  我又想起那巨大在体内驰骋的感觉,后庭一阵收缩,打了个激灵。将那巨物拿出来。


  慢慢的舔着,幻想是那人火热的身体里的一部分,饥饿的允咬,恨不得一口吞下,抵在喉咙喘不过气才抽出来。水亮亮的,异常淫靡。


  紧握着那结实,我脱掉裤子,那坚硬抵在后庭的洞口处,慢慢厮磨。左右捏住自己的乳头,揉弄起来。


  “嗯……啊……”


  随意的握住坚硬在洞口打圈圈,稍一使力,捅进去一点。完全不痛,只剩下无边际的兴奋。


  再使力,进去一半的时候,分身已经高高挺立在半空,前端不断分泌出淫水。


  玩弄完自己的乳头,我又轻轻摩挲自己的分身前端,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在手指和深红的肉团上连接成一条淫靡的银线。再也控制不住的紧紧握住喷张的分身上下揉动起来,再一鼓作气把整根塑胶男根一捅而入。


  “噢……”喉头发出低嘎的呻吟。清晰的感受到括约肌被撑得开开的,饥饿的吞食着粗大。我平躺在地毯上,右手快速的握着男根在体内抽插,每进入一次,我就怀念那个精瘦有力的身体。怀念那个令人窒息的力度。


  不够、不够……这样的进入根本不够!


  不知哪里来的想法,我把吸盘吸附在地面上,看着一柱擎天的粗大,小心翼翼的攀着沙发的边缘,慢慢的坐下去。逐渐深入的兴奋要人命,质地细腻的乳胶却带着青筋突兀的粗糙,摩擦着内壁,让人疯狂的忍不住掰开屁股接纳它的存在,并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上下下,自我亵渎。


  “噢……啊……”我激烈的摇晃着身体,健壮的身体逐渐射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沿着背脊滑落股沟,随着剧烈的摩擦发出水分的声音。


  就快高潮了,我忍不住抬起头,一边自慰,一边喘息吐气,屁股也一边蹲下一边起立。淫荡的呻吟声起起伏伏,在夜色浓重的夜里,忘记了隔着薄薄的一堵墙壁,兴奋的嘶哑着。


  “天啊,哦,快不行了……”越来越快的速度,感觉一道热汗从额上滑落在乳尖上,迷蒙的睁开眼睛时发现卧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那双黑幽幽的大眼珠毫无忌惮的落在我身上,带着雄性的射线,热辣辣的扫遍我的全身,带着沙漠中旅者的饥渴,又如高空中盘旋着觊觎小鸡的苍鹰,让我不由得全身僵硬,脚底一滑。


  屁股狠狠的跌坐在男根上面。已经憋到深红的分身噗嗤一声射出一道温热的白液,直直的射在他的脸上。


  “……宁宁……”我蹩脚的掩饰着。


  他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的身体,却伸出手去抹了抹脸上的精液,“你又射在我的脸上了!”


  “对、对不起……”慌忙着想站起身,岂料根本站不稳,后庭还滑稽的夹着令我兴奋到射出来的东西。一脸尴尬。


  乱投视线,就是不敢看他的脸。死盯着某个地方,让我大感诧异。宋沁宁的胯部,隔着睡裤那昂扬如将要破壳的小动物,叫嚣着快要破壳而出。


  “你……”


  他一把掀倒我,压在我身上,漂亮的瞳仁泛着侵食的欲望,


  “想不到这玩意儿还真能满足你?”他说着拔下我屁股后面塞着的东西,仍在地上。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液体。我则羞到满脸通红。


  “与其自慰都不愿意考虑一下我么?”娇柔既低沉的声音在耳蜗旁低低的响起,我被他反剪着双手,大力挣扎。


  突然,硬得让我脚软的东西借着刚才股间的湿热一捅而入,捣乱了我所有的理智,


  “啊,别……宁宁……轻点……”


  “嗯哈,慢点儿……太快了……”


  “噢……哦……你……怎么可以……嗯哈……这样,噢……噢……”


  温柔的SM我20


  霍夫是我从瑞士苏黎世请回来的金融理财顾问,他是西尔波尔特大街一流的分析师。宏观上来说主宰国内的网银证券交易是龙氏近期的核心目标。若不是出于总总考量,我不会把这头啖汤让给郑翰生的。


  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我一直希望整件事与宋沁宁无关。我想某天过尽千帆的时候转过头,他依然用当初羞涩的笑容站在原地等我。


  其实要完成梦想很困难,通常打碎它只是需要一秒钟。


  昨晚被宋沁宁操了一整晚,腰酸骨疼,差点连会议的时间都错过了,狼狈的来到公司时,后庭还是粘满了精液,走一步都恶心的要命。偏偏那个始作俑者昨晚一直揽着我睡,十指交缠也就算了,还把脖子埋在我的颈窝里,想转个身都做不到!


  全身上下都是病根,我暗暗揉了揉肩骨。


  “龙,你还好吗?是不是太累了?”霍夫还是挺关心我的。


  “没事。”我示意他继续说。


  听完他的计划书后,心里大概有了个雏形。恐怕这头啖汤郑翰生也喝得不是滋味。做网银不仅需要庞大的网络商供应快捷便速的资源,资金方面也需要适时周转。每日世界成万上亿的人进行网络交易,若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后台做背景,恐怕一切只是空谈。


  瑞士联邦银行具有世界一级的网络智能系统,可满足对高性能、安全性及低成本的需求的客户。抛弃国内老旧的交易方式,和联邦合作将在金钱上不仅仅限于人民币。倘若计划比预期理想的话。墙外开花墙内香未尚不是好成果。


  霍夫一直盯着宋沁宁的脸。后者冷漠得不闻不问,只顾着问我咖啡下几颗糖,前者居然在会议上严重分神。


  咳咳……我不着痕迹的提醒一下他。


  霍夫显然没找回精神,嘴巴张得开开的,还在神游太虚。霍夫啊霍夫,你明明是专业人士,就算宋沁宁长得再好看,你也不能如此失礼啊!


  散会的时候我严重警告了霍夫。他耸耸肩膀表示抱歉,


  “噢,龙,你实在太厉害了。能把这样的人也请到你的公司来。他是我的偶像,太棒了,居然能见到他的真人,真不敢想象!”霍夫绿色的眼睛发出满是诧异的光彩,穿着象征身份的烫金边西装居然兴奋地手舞足蹈。


  “谁?”说了老半天了,我都不直到他兴奋个什么劲儿。


  “杰夫!”


  “姐夫?”


  “NO,NO!是杰夫。”洋鬼子居然在教我正音。


  “谁是杰夫?”


  “你的助理!”


  宁宁?不可能,我摇摇头,


  “他没有英文名字,他的中文名字叫宋沁宁。”


  “NO!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虽然我只在报刊上见过他的照片,可是他是我的偶像,我不会认错的!”那眼睛,只差没出现粉红色的气泡。


  “你不是在苏黎世读大学的吗?”怎么会认识宋沁宁?


  “YES!”


  “那你一定搞错了,我的助理只是一个高中毕业生。家里穷得负债累累,别说什么偶像的,


  看见飞机别说是大鸟已经很有学问了。”


  “是吗?”霍夫顺了顺金毛,若有所思的说,“他简直是个天才啊,你有没有听说过瑞士政府银行五年前一次因组织结构漏洞引发的资产抵押贷款的巨大亏损?”


  略有耳闻,那时我还是游戏社交的花花公子,老爷子还未将龙氏交予我手上,我只管花钱泡仔,毫不关心世界大事。不过就算是那时的我,对这件事还是留有印象。据闻因政府银行内部阻止漏洞的问题,导致金融贷款一事引发巨大纷争,在西欧全部联网的银行,一次过亏损了至少80亿的瑞士法郎。


  “那又如何?”


  “报告是说组织漏洞,但我所得到的内部消息其实并不是哦。”霍夫悄悄在我耳边说,


  “警察曾经找过我的偶像,他被带走的事情轰动了整间学校。那时还有个听说家里很有钱的中国籍的男子,出钱帮他打官司。但是警察没过24小时就把他放了出来,据说是没有证据……”


  “你可认得那个有钱的中国男人?”


  “化成灰我也认得,我比他们小两个学年。他们一个读网络工程,一个读金融政治。在苏黎世大学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那你今晚与我去瞧瞧,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


  看见霍夫的时候郑翰生明显大吃一惊。他当然想不到一山还有一山高。相关霍夫倒是很平静。本来他也志不在于郑翰生。


  “可是他?”


  “虽然变化很大,但是我还是认得他。”


  擦肩而过的时候,郑翰生看我的目光别有用意,外带一点阴险之气。


  这顿饭吃得异常高调,我毫不介意大方的介绍霍夫给他认识,也实在偷偷的警告他,和我斗的下场必定是输得一般涂地。同时,我也叫阿明着手调查宋沁宁的资料,我怀疑他投递简历时所填写的都是虚伪的信息。


  很快就有了回复。宋沁宁所的简历果然是假的。但是也没有霍夫所言的那么神秘。简历上只是稍微润色了一点。


  我还是不放心,“你帮我查一下XX年苏黎世大学所有中国籍学生的入学资料,要全部的。”阿明欲要离去时,我又唤住他,“这件事不要告诉老爷子。”


  阿明一贯冷静自若的脸闪过一丝慌乱,最终点点头。


  老爷子不放心我,安插阿明在我身边,每次我吩咐阿明去干些什么,他一定会如实禀告老爷子。老爷子侧擅长顺藤摸瓜,沿着蛛丝马迹把我里里外外摸清了便。就算我发生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也会遣返我回美国。


  整件事似乎越来越诡秘。我和变态的感情也越来越理不清。有时候会想他和他的身体,尽管我也知道我爱的不是他,应该是宋沁宁那种温柔婉约风情万千的人。可我就是放不下他,就算犯贱也罢,若果他亲自告诉我,他强奸我和任何人无关,我就原谅他。


  “在想什么?”宋沁宁走进办公室,反手把门锁上。


  “你怎么还没下班?”我装作没看见整理了一下台面上的文件,扮作很忙的样子。


  “总经理都没下班,我这个做助理的怎么敢下班。”他笑笑,昨晚之后他血色红润,眉眼尽是风采。反观我,脸色蜡黄,被榨的一滴不剩!


  “别太忙了,最近有部新上映的电影,我们一块去看吧?”


  “我对电影没什么兴趣。”推开他好意帮我按摩的手,娇艳的脸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


  “你不是喜欢蝙蝠侠么?”


  “你从哪里听来的我喜欢蝙蝠侠?”心头逼上越来越越真切的真相,令我想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他究竟有什么企图!


  “我看见你家里有很多蝙蝠侠的漫画,所以才推测你可能喜欢蝙蝠侠。原来是我多疑了,对不起。”他艰难的挤出笑容,掏出口袋捏得皱皱的电影券,慢慢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


  他撕的动作就像电影中的慢镜头,看来还期望着我回心转意。瞧得我冷漠得无关痛痒的表情时,表情又是一窒,张着疲惫又讨好的笑容问我,


  “晚上我煮饭,你回来吃么?”


  “也许会工作到很晚,晚上不用等我回来睡了。”我继续垂下头,看早已批改过的文件。他站在我对面看了我好几分钟,才轻轻的在我额头一吻,“别累着了。”


  那怜惜的语气听得我心头一紧,当即很想抱住他。我压抑了一下,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说,“你出去吧。”


  公司里的人早已经走光了,我也百无聊懒的离开公司,不知道去哪里,一个人闲逛。最终逛到市区,已经凌晨一点,还赶得上看个午夜场。


  海报上的人物是蝙蝠侠和小丑,一邪一正,黑白分明。


  “先生,要买票么?”


  “啊?”回过神来,我已经站在售票窗前面。


  “给我一张吧。”


  进入黑漆漆的电影院,没有几个人。屏幕上是拳头厮打的声音。循环播放的电影已经进行一半了。小丑正在16层的高楼上自由落体。那严重夸张的鲜红嘴巴却仍滔滔不绝的批判道德正义。当带着面具的蝙蝠侠出现时,我不由的想起屡次侵犯我的那个男人。


  还记得那天,他说过喜欢我。


  但却带着喜欢的尖锐不断的探索着我的底线。他就像小丑,阴险狡猾,头脑中没有任何教条。倘若蝙蝠侠被小丑强奸了,他也不会傻到喜欢上他吧。


  当然,我应该比蝙蝠侠更加邪恶和聪明。


  当胶片停止并开始转动重新播放时,我站了起来,屏幕上打过来的灯光让我看见和我同一排的他的脸。


  他也许更早发现我,悄无声息坐在我身边,看黑暗慢慢将我们吞噬。我笑笑,牵动了嘴部线条,“真巧。”


  “是啊,真巧。”他羞涩的笑笑。大眼睛透过投射灯在黑暗中的灰尘粒子,眼波流转温暖如水。


  在我眼中,那只像极了夜晚爬上窗台的既高贵又神秘的黑猫,像被人随手扔下了楼,跌得满身尘土,伤痕累累。


  我不是那只伤害你的主人吧,宋沁宁?


  我调头就走。再耗下去,彼此都伤神。


  他在后面大声的呼喊我,声音带着哽哑。


  我躲在后楼梯,看他奔出电影院四处寻我身影的样子,心中浮上一股浓浓的苦涩。他横过马路,我转过身,几秒钟之后听到尖锐的刹车声。我回过头,看见他慢慢的倒下。


  这时,我只有一个想法。如果可以坐时光机回到刚才,我一定不会在他的呼叫声中越跑越远。


  温柔的SM我21


  “腿部轻微骨折,好好休息不会有什么大碍。”医生叫我到楼下登记入院手续。经过楼道时,警察正在给司机录口供。


  司机被扣了分,还要交罚款,一脸的挫样。


  “奇怪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撞上来的啊……”


  宋沁宁腿部包了石膏,看见我以后,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明天会搬走的,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


  “什么话呐,你这样子能搬去哪。”


  “那等我腿好了,我再般。”


  我没说话,倒了杯水给他。他没接,我放在桌子上,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过来看你。”想离开的时候,听见宋沁宁嘤嘤哭泣的声音,那哭声一阵阵的,穿进我的大脑。于心不忍,我搂住宋沁宁,


  “很疼吗?”


  他摇摇头,“这里更疼。”他捉着我的手抵在他的心口上。


  “天一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湿漉漉的眼睛让我有罪恶感。


  “你说出来我会改的。”那张浸泡过水分的脸比任何时候都动人,无法让我说出拒绝他的话,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烦。”


  “天一,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这句话我听过很多次了,“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我很早就喜欢你。”


  “宁宁,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长得好看,这样也没关系吗?”


  大眼睛闪了闪,“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这问题真是问倒了我,“也许吧。”


  看见你受伤的时候我会心疼,可能这就是喜欢吧。


  他的脸顿时焕发光彩,将柔软的脸蛋埋进我的胸膛,


  “天一,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从那么早就开始了……”


  我摸摸他的脸,嫩滑嫩滑的,美丽儿的话不多不少带给我冲击。喜欢我,这样的话听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甜蜜伴随着微涩的苦痛。我想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我放不下他,放不下。


  “天一,你会留下来陪我吗?”


  “嗯,我会留下来陪你。”


  我们躺在一张床上,因为狭小,挤在一起。呼吸喷在对方的脸上,有种热辣辣的情欲在暗暗的发酵。


  “天天……”


  这昵称让我浑身一震。


  带着牛奶味的嘴唇贴了上来,全身骚动着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主动的啃着他的嘴唇,把他口腔从里到外都舔舐个便,喘着粗气。那甜美又芬芳的气息几乎焚烧了我的理智,可我还是使劲压抑着,他伤了腿的。


  “天天宝贝,给我……”我看着美丽儿逐渐迷失的脸,体内有一股情欲上升。那调情的话在他的嘴巴里说出来好像淋了蜜糖一样,特别甜。


  他握住我的分身时我一个激灵,差点控制不住。


  “宁宁,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怕伤了你。”


  他低头一笑,抬起脸来光彩万丈,


  “那这样……”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我满脸通红。


  看着他期待的样子,心想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便点点头。


  那热得让人融化的肉刃在洞口摩擦着,就是不肯进去。我抱着他的脖子,胸膛剧烈喘气,


  “快点宁宁……”


  “再等一会儿,还没有扩张,会受伤的。”美丽儿的眉毛蹙在一起,浓黑整齐好看的眉毛,没有一丝杂乱,远看青山绿水,近看妖娆华媚。


  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了,分身硬得直贴肚皮,只想要更硬更粗的来满足自己不休止的欲望。


  后庭被照顾的很好,手指在模拟抽插一上一下。我蹲在他的身上,热汗直流。


  “可以了宁宁,进来吧。”


  粗大突破障碍进入时,几道精液控制不住射在美丽儿的身上。我难堪的别过头,居然这么快就射了!


  他笑笑,紧紧握住我的分身,低头舔咬。舌头在顶端打转,抵住敏感的小口一阵猛吸,在我以为我已经去到天堂时,他又将我的蛋蛋含在口腔里,用温热的口腔孵着,舌头来回拍动。这时我全身毛孔都张开,如果不是他从后支撑着我的腰,就软软的倒下去了。


  “快、动啊……嗯……啊啊……”


  体内深嵌入巨大,温柔的又致命的律动。那嫩如葱白的手还细细照顾着我两颗敏感的乳头,一会儿揉捏,一会儿拉扯,只觉得整个人变成一块软泥,任他搓圆按扁。


  “会疼吗?”


  就算在剑拔弩张的时候还要考虑我的感受,让我忍不住想起那个人,他从来不会考虑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哪怕用刀子伤害我。


  “不疼……”我朝他笑笑,美丽儿的眼睛蓦的变深,


  “那我就要用力了……”


  话音刚落,胯部就用力往上一定,肉刃和洞穴紧密的连接在一起,直达他的根部,完全吞食了他的物体。


  舒服得动都不想动了,肉洞紧紧绞着他的东西,好像天生就要连在一起似的。我再怎么使劲放松,那里还是不听话的吸附着。我瞅了他一眼,他明显在忍耐想高潮的冲动,高挺的鼻梁,紧紧抿着的红唇,汗湿了的脸庞,黑发一缕缕的黏在一起。这样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终于我忍不住伸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一瞬间,让我差点忘记呼吸。


  好俊!


  好俊的男人!


  额头饱满平坦,若说他长得一副女人脸,但这样的轮廓又不显得女气,反而更加锐气如虹,精致逼人。


  分身因为激动又涨了几分,我带着沙哑的求饶,“宁宁求你,动一下……”


  他低吼一声,两手捉住我的腰,那被我丝丝哀叫逼发出来的的兽性,终于在我体内破茧而出。


  床被摇得咯吱咯吱响,淫秽的水声更是响彻整个病房,用快使我疯狂的速度,狠狠的,准确的顶进我的花心。


  我哀叫着,再一次喷射出来。


  肠壁收缩,紧紧箍住肉刃,他来回的抽出插入,我简直无法相信,那高潮居然无法停止的,在体内驰骋着久久不肯散去。


  直到体内感受到一股高温的液体,我才朦胧的睁开眼睛。


  差一点被操晕,我窘的手脚不知道往哪搁。


  美丽儿出了一身汗,闪亮的汗珠遍布了他整张脸。那痴迷的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全身发烫,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他的大腿上,立刻站起来。


  “你的腿还好吧?”


  “没事,不用担心。”他笑眯眯的着看着浑身赤裸的我,伸出手揉弄着前面还挂着白液的我的分身。


  我被他揉的兴起,正想提出再干一次的时候,他忽然掀起被子盖住我的身体,还捂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宁宁,怎么了……”


  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郑翰生和林从文站在门口,不知从掩盖的房门外看了多久。


  四个男人四张脸,美丽儿和郑翰生用目光对峙着白痴都能看出来。林丛则是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郑翰生收回目光,将眼睛放在我的身上。眼里满是露骨的欲望。我打了个寒战,宋沁宁悄悄在被单下握住我的手。


  这时郑翰生阴沉沉的笑了,“恭喜你啊,想不到这么久不见,你骚了这么多,是不是下面带把的都能上你啊?”


  我血液直往脑门上冲,“对啊,下面带把的都能上老子,偏偏老子还看不上你那小牙签!”


  他面色一僵,镜片上滑过一道白光,“我都快忘记了你那淫荡的屁眼有多饥渴,拳头炸弹什么东西没吞过,也不介意吞吞我的吧?”


  “干你娘的郑翰生,要吞也是你吞老子的!”


  “怎么,你现在还能操人么?”那邪恶的嘴角翘得最高,“尝过男人的滋味了,现在看见男人屁眼都会痒吧。”


  我正想说什么话反驳来着,宋沁宁已经下了逐客令,“不好意思,我累了,请回吧。”


  郑翰生耸耸肩膀,临走时又意犹未尽的对我抛下一句话,“奉劝你还是别把丑恶的小丑当成了正义的蝙蝠侠!”


  本来很好的气氛变得惨淡不已,宋沁宁依旧握着我的手,“天一,如果我做了错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那要看是什么事情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但如果踩到我的尾巴,我也会为了自己的原则和你对抗到底。


  “天一,我爱你。”


  “我知道。”其实我也喜欢你。


  “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


  “叫我来有什么事?”我老大不爽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别这么冷淡天一,难道和旧情人聚会也会令你这么难堪么?别忘记了,提出分手的人是你不是我啊。”郑翰生坐在真皮沙发上,眯着眼睛缅怀过去。


  “你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后悔!”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虽然那时我是认真的喜欢过你。


  “你就是这样的人,若当初你肯和我道歉,或者我在你的脸上能看到一丝的犹豫和不忍,我们今天也不会搞成这个样子……”


  “你老了。”老到总是喜欢缅怀过去。


  “我心里从没有放下过你。”郑翰生摘下眼镜,捉住我的手腕,“我还是想和你做爱,你在上面也可以。”


  老实说,郑翰生是很有魅力的,既邪气又蛊媚,阴着眼角看人的时候特别有杀伤力。不过……


  “我不吃回头草的。”


  哼……他阴晴不定的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强奸了你?”


  我立刻暴动地把他压在沙发下,“是你?!”


  “我也希望是我。”他笑着扯下领带,沿着衬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露出白皙的胸膛,


  “和我做爱,我就告诉你。”


  “别以为这是你的办公室我就不敢揍你!”我抡起拳头,想往下砸他的脸,岂料他猛的扑上来撕扯我的衣服,比我还凶,


  “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我擒住他的手腕把他压下木质地板,扇了他两巴掌,“说,是谁!”


  他舔着嘴边的鲜血,眯着眼睛看着我,“和我做爱我就告诉你!”


  “贱货!”妈的!


  “好,你告诉我我就和你做爱,保准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给你看看老子我现在还操不操得了人!


  “礼拜一的晚上,苏赖斯酒店301房。”


  温柔的SM我22


  门被轻轻的推开,我假装睡着了,缓慢的呼吸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覆盖上来,手指沿着我的肌理抚摸了好一会儿,才停留在我的嘴上。感觉有火热的视线停留片刻,嘴唇已经感受到同样火热的温度。


  眼睛徒然睁大,我反手甩他一巴掌,迅速的扯下他的面具。


  “你就这么想和我做爱?”我恶狠狠的盯着他。


  郑翰生摸着脸,“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破。”


  当然了,你满嘴都是烟草味,他的嘴巴和口腔,连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甜的。


  “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别急,他很快就会来,不过现在你需要做的是这样……”他扬起手铐,笑得色情。


  “为什么?”


  “你不想看看他有多喜欢你吗?”


  你不想看看他有多喜欢你吗……


  两手被铐在床头,双脚也被铐在床脚,呈大字型,望着头顶淡黄色的帐篷,心中泛起一种无力感。越接近真相,越害怕。


  郑翰生舔着我的脖子,带着无框眼镜背后的眼睛像黑夜中的遇见猎物的吸血鬼。厮……


  “你给我轻点!”我皱着眉,差点把我脖子的肉给咬出来。


  他沿着我的胸膛一直往下吻,用牙齿拉开裤链,隔着内裤舔着我的分身。


  “好了,只是做戏,你给我适可而止!”我渐渐蒙上不安。


  我后悔了,“你放开我!老子不玩了!”


  “你说不玩就不玩,那我怎么办?”他指着他裤裆里隆起的物体又看了我一眼。


  “从小我父亲就教我面对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不要让他从指缝中溜走。”他开始笑得人畜无害,只有我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似脱轨的列车,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你那父亲有没有教你别人不愿意和你做爱的时候不能勉强!”他隔着内裤搔着我的洞口,还往股缝里吹气,沿着大腿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印,如果不是被绑住了我一定把他踹得性无能。


  “别舔了……”他的舌头所过之处都让我战栗,随后爬上惊心的情欲,连分身也忍不住抬头,从内裤的边边上窜出来喘气。


  他也掏出他的玩意抵在我的分身上,两根摩擦开始上下滑动。


  我闭着眼睛,气息开始不稳,“嗯哦……”


  小腹绷得好紧,全身的感觉只去到被郑翰生摩擦的地方。扭动着身体,控制不住呻吟。


  “啊……好爽,我真该感谢他把你调教你这么淫荡……你的屁眼天生就该塞男人的东西……该死的,怎么这么爽……”


  郑翰生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握住两根东西打飞机。


  “我看你被奸淫的视频真是爽得隔着裤子都能射出来……你真是好淫荡啊,怎么读书的时候一点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纯一号的……想不到你做零号居然也这么美……操,好想射啊,射完了就要上你了……”


  “啊……”随着一声低吼他射得我满身都是。干,老子都没射,你居然射了!


  我眨了眨眼睛,抬眼就看见睫毛上粘了一团精液,闻着味道让我好想吐!


  “你全身沾满精液的样子好美哦……”


  “变态!疯子!我命令你快点放了老子!快点……唔唔……”


  一手捂住我的嘴,那一贯寡情冷淡的嘴脸此刻变得猥琐无比,“他不会来了,知道吗,他不会来的!”


  我眼角发酸。


  “他今天赶着要做祖孙相认的戏码,才没空来理你……不过我已经通知他了……给你看清楚这个事实也好。”他沉沉的笑。


  我张嘴咬了他一口,“郑翰生你说过只要和我做爱,你在下面也可以的!”死也不要被郑翰生操,死也不要!


  “你以前操了我这么多次,我操你一次就不行?”他也发火,似乎我那一口把他咬疼了。


  “你不知道我和你干的第一次流了多少血,我躺在床上整整三个礼拜,你看都没看过我,等我一好了你又拼命操我……不分场合,那次在厕所操得我流了一裤子的血,被同学笑我是个专被男人插屁股的烂玻璃……”


  头好痛!我不想想起那些事情,太遥远了,都长毛了,现在还要翻出来把它当成发霉的饼干吃下去吗……


  头好痛!真的好痛!


  “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为什么你要和我分手?我说过要你后悔的……”魔音一样重重复复的回响在脑际。后庭一阵钝痛时,又快速的消散。


  郑翰生被整个掀落地面!


  他捂着肩胛骨痛楚的呻吟,我头疼欲裂的看见蝙蝠侠站在我面前。


  光阴错乱,我似乎又看见我和郑翰生在春天的樱花下做爱,幽黑天幕,漫天飞舞的樱花和眼泪,滴落皮肤,混热一片。


  带眼镜的书呆子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们,厚厚镜片里的眼睛震惊而明亮。经过时,有种被雷电击破的错觉。


  “怎么,你不是要去和你爷爷相认的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是不是你那恶心的后妈又出现了,抑或你爷爷根本就不要你这个杂种啊……哈哈!”


  “我没去。”


  郑翰生一愣,“为什么?”


  “因为,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他转头看着我。


  “你喜欢他?”郑翰生指着我。


  “是的。”


  “你要和我抢他?”


  “不,他本来就是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这下,郑翰生彻底被激怒了,两个人在地上滚打起来,把房间里的东西撞得七零八落。只是,郑翰生明显处于下风,蝙蝠侠的拳头很狠,看得出他是个练家子,最少空手道六段。流利的过肩摔,反剪双手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腰。


  郑翰生破口大骂,“你这个中山狼,没有我你有今天吗!明明说好的让你调教他,你就上了他。念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这也就算了,你把他吃光光还不让我吃,我干你娘的,你这个不守信用的混小子!”


  “我从来没打算要和你同流合污,我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上他,明白了么?”


  “你……!”


  “我最后再清楚的和你说一遍,我从以前就喜欢他,比你更早!是你抢走了他,你对我于不仁先,所以别想着我今天必须为你做什么。我答应你的计划也只是为了能上他,你蠢是你的事,以后请不要再妨碍我,清楚了吗?”


  这算什么,窝里反吗?


  目光足足僵持了三分钟,郑翰生阴着眼角看向我,“天一,你不是想知道强奸你的人是谁吗?”


  我看见蝙蝠侠的拳头有些颤抖。


  “我和他说好的,只是调教你,我可没叫他强奸你,所以不关我的事情哦。你要生就生他的气吧!我跟你说一直以来强奸你的人他就是……”


  砰,一个拳头狠狠的击在郑翰生的嘴巴上。


  “唔……我的脸!”郑翰生捂住嘴巴,满口鲜血。


  “强奸你的人是……”砰,又一拳,牙齿都掉下来了。郑翰生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活该!


  “你和他做了?”


  啊?


  “我问你是不是和他做过了?”


  在问我?


  “没……”摄于他的威严,我唯有老实交代。


  “那这是什么!”他摸了一把我的脸,粘腻的精液。


  “没有……这是他射的,不是我!”我急忙否认。虽然有点兴奋,但是没射,真没!


  他审视了我久久,又端着我的蛋蛋研究了好几分钟,才捏着我的分身说,“你要是再背叛我你就死定了!”


  靠,什么叫再背叛!


  他忙着解开我的手铐,这时我轻轻叫了一声,“宋沁宁。”


  他顿时犹如化石一样僵硬。


  其实我并没有多大的把握,我只是好奇,如果今晚我不能知道强奸我的人是谁,可能以后都没机会了。


  “是你吧?”虽然这么问,我依然抱着等待错误的心态。因为阿明告诉我,苏黎世大学近十年的中国籍入学生中没有一个叫做宋沁宁的,郑翰生倒是有一个。


  蝙蝠侠握紧了我的手,“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如果我做错了事情,你会不会原谅我?”


  “会,是宋沁宁的话我就会。”


  闻言,他脱掉蝙蝠侠的面具,露出一张我曾经惊为天人,因而思念得夜不能寐,嚼食无味的脸。


  那双曾盛满我所有欢喜和忧愁的眼睛啊,此刻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为什么要让我失望……为什么……原来你真的不是正义的蝙蝠侠,而是没有信义罔顾道德的小丑!


  脸被我打偏了,深深的五只手指印刻在嫩白如玉的肌肤上。暴殄天物啊,居然是我打的……


  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手,从床上跳起来,我打他一巴掌已经后悔成这样,那我被他强奸了这么多次呢……


  “会原谅我么?”他看着我的脸完美动人,被打红的地方尤其令人心生怜惜。


  “傻了吗,你以为我会爱上强奸犯?”


  他像小狗一样把脸埋在我的手心,“我不是你喜欢的宁宁么?你说过的只要是我你就会原谅我。”


  “别傻了,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只为了将你套出来。信用值多少钱?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巴不得你去死,死得越快越好,我永远也不想看见你,我怕我一看见你会忍不住杀了你!”


  他满脸错愕,低下头脸上布满愧疚。


  “现在告诉我你是谁?名字呢,是假的吧?”


  “……不,名字是真的。我叫宋沁宁,爸爸是韩国人,我在韩国出生,妈妈是中国人,三岁的时候将我带回中国。后来一直在中国生活。”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叫阿明去查苏黎世的资料完全查不出来,原来你是韩国籍的。


  “资料和履历都是假的?”


  “嗯。”


  “欠债的事情也是假的?”


  “是的,只为了能住进你家。”


  “你被车撞也是假的?”


  “嗯。”


  真坦白啊……


  “这样啊……”除了名字,原来全部都是假的。


  “你现在回去,把你的东西全部搬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含着我的手指,跪在我面前,“我不想离开你。”


  “可是我再看见你我怕我忍不住会吐!”


  他苦涩的笑,“可我有一件事没有骗你。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


  温柔的SM我23


  宋沁宁,出生韩国。母亲李小小当年于韩国留学期间认识正处于感情落魄的宋学华,一夜春风未婚先孕。大韩集团董事长反对儿子迎娶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子,并派人遣送此李小小回国。巧的是半路遇上车祸,被李小小逃脱。在宋学华和当时名气并肩齐驱的韩国外企太子女结婚后,在外偷偷抚养李小小一妻一儿。宋沁宁三岁时,宋学华妻子发现丈夫秘密,派人刺杀李小小。宋学华将李小小送回中国后,李小小不久也因癌症去世,留下尚年幼的宋沁宁给弟弟抚养。可死心不息的大太太追来中国,因此宋沁宁从小被逼隐姓埋名生活……


  放下资料,我握紧拳头。果然是什么样的童年培育什么样的人。怪不宋沁宁总是喜欢强奸我,原来他性格扭曲,心理变态!


  正在我气咻咻的时候秘书敲门进来,“龙、龙总……又有您……的花。”


  “给我扔进垃圾桶!”我气急败坏的指着踱着脚。从今天早上开始陆陆续续有人送花进来,整座大厦的女孩子都以为是送给自己的,岂料发现是送给我这个大男人时,当即被一群群的女生在背后揶揄。


  “可是……这里有张卡片。”


  “给我!”秘书颤抖着双手把卡片递给我。


  粉红色的玫瑰花就像你那又湿又热的小洞,总是泛着艳丽的桃红紧紧绞着我的肉棒。


  By宋沁宁。


  俊逸优雅的字体却写着这样下流低俗的话,我涨的满脸通红,把卡片飞快的锁紧抽屉里。房间里,楼道上全部布满了花。每束花都附上一张粉红的卡片,稍不注意让别人看见这种卡片我就死定了!我焦急,但也无可奈何,抽屉里已经塞得满满的全部都是卡片。而且写得满满的猥亵的句子。


  天堂鸟怎么样?有没有想念哥哥的大肉棒?


  每次看见蝴蝶兰都会想起我留在你身上的吻痕,不知道消了没?不用担心,消了哥哥也会帮你补上去的。


  你就是晚间的月桂,轻易的蛊惑了我的心,每次看见你都忍不住想插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美吗,就是被我插的射出来的时候……


  喜欢仙人掌吗,我又想起了那个让人疯狂的夜晚,你淫荡的小穴里插着仙人掌扭动着屁股的样子……噢,我又硬了……


  ……


  ……


  锁上门,用个铁桶把这些让人恶心的卡片全部烧掉,才吐了口气。顺带把粉红色的玫瑰花也仍在地上踩个稀巴烂,这口鸟气才算摒除掉。


  别这么得意,别以为你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老子就会忘记你在老子身上干过的好事!假以时日老子一定会双倍,不,十倍的奉还给你!


  午后两点


  我有些忐忑不安,在一家心里诊所门口徘徊了许久,确定周围没有媒体和熟人才慌慌张张的闪进去。


  交钱登记,也许是中午,并没有很多人,很快就轮到我了。红砖白瓦,欧式雕栏,周围遍布着鸟语花香。看杂志说这间心里诊所很出名,考虑了很久,才决定要来这里试试。


  因为有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想借着今天的机会把它弄清楚。


  咳咳,我清了清喉咙,“医生,待会儿我要和你说的事情你一定要保密哦。”


  “没问题,为病人保密隐私是我的职责。”这个医生的声音真好听,冷静而有磁性。专业水准似乎也很高。我一进来他就锁上了门,中间也隔了一张屏风,透着淡淡的光。


  “我……”组织了一下词汇,我继续往下说,“我是GAY的。”


  “嗯,然后?”


  “然后……我很喜欢操男人,特别是漂亮的男人!”


  屏风后面愣了半刻,“你操过多少个男人?”


  “啊?”


  “呃,我的意思是你和多少个同性伴侣发生过超友谊关系?”


  “这个啊……”我不断数着手指,“我从高中就是开始操,操到现在……记不太清楚了。”


  “那你最喜欢操哪个?”


  “这个我记得,”说到这里我有些激动,“他是我操过最舒服的。他是我高中时候认识的,他长得很高大,身材又好。后来我甩了他,不过他到现在还喜欢我。”


  突然,屏风后面传来一记硬物拳击的声音。玻璃屏风霎时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裂痕。


  “医生,你没事吧?”


  “没事,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继续说。”


  “那个,我本来是喜欢操别人的,但是最近……”我绞着手指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最近怎么了?”


  “我、我……”


  “你快说!”


  “啊?”


  “我的意思是你要把心结说出来,这样我才能开导你,不是吗。我是很专业的,你放心。”


  “嗯,我知道医生你很专业,那我说了……我最近忽然发现,我有点喜欢被人操……”


  噗嗤……


  “医生,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小心给茶水噎着了。你继续说!”


  “我也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首先我自己就很难接受。也不知道那个人的技术是不是太好了,反正每次被他操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死来活去的感觉……好像上了天堂又像下了地狱,很难形容,反正就是很兴奋……有时候,会被他操到射出来的……”


  “他每次都操得你很爽吗?”


  “嗯,每次都爽死了。”好像除了第一次,晕了过去。


  “这我就放心了。”


  “啊?医生你说什么?”


  “没什么。”


  “那我,是不是有病啊?”


  “没有,你一点病都没有,做人要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


  “但是我觉得很可耻,因为我很讨厌这个男人,因为他、他……强奸过我,我恨他,可是我又……他操我的时候我又很兴奋,医生,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啊?”


  “医生……”隐约看见屏风后那双抖动个不停的肩膀,医生一定被我吓死了。


  屏风后面半天没说话,我晓得医生一定很厌恶我这种病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坚持下去了。


  “你想不想了解自己?”


  “我想啊。”我点头。怪不得老爷子总是人生最大的敌人是自己。


  “那我待会儿帮你做个治疗。在过程中你要相信我,绝对不能问为什么。因为我是医生,你否认我的操作等于否认我的实力,明白么?”


  “嗯。”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现在就开始吧。现在你先拿起你桌子旁边的黑布蒙住眼睛。”


  我刚想问为什么,想起医生刚才和我说的话,把话吞进肚子里,听他的话把眼睛蒙上。反正医生的话一定是对的。


  “现在,把衣服脱掉。”


  啊?我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脱衣服,傻傻的僵住了。


  “现在我要帮你做身体的治疗,我要了解清楚你身体的反应,才能帮你治疗心病,明白么?”


  哦,原来是这样。


  我乖乖把衣服脱掉,躺在长椅上。周围瞬间冷静的气息让我有点坐立不安。从来没在陌生人面前脱得精光,不过,若是他能治好我病的话,也没什么所谓。因为我再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每次看见蒙着脸的男人,内心就会骚动不已,连最私密的地方也在可耻的瘙痒着,想要他的粗大进去摩擦,狠狠的捅我,深深的占有我,我都快被自己逼疯了!


  冰冷的手指沿着我的喉结慢慢往下摸,很轻很柔的抚摸,像羽毛的骚动,若即若离。感觉皮肤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他整片手掌贴在身体上时,我终于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身体。


  “医生,别摸那里好不好?”


  “这里感觉怎么样?”


  “嗯……我,噢……这里会很敏感。”我老实的说出自己的话,因为他正在揉捏着我的乳头。


  “那……这里呢?”手指沿着胸膛往下滑,在肚脐的旁边停了下来,沿着肚脐眼画圈圈,突然扯住肚脐下的细毛,玩来玩去。


  “医生,别这样。”听见他几不可闻的笑声,我感觉很不舒服。


  “现在,说出你的感觉。”


  “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是兴奋么?”手指按住肚脐眼,我忍不住弓起了上身。


  “呵呵,你还真是敏感。”


  我羞红了脸,“可不可以快点结束治疗?”


  “很快的,乖,现在把腿张开。”


  我慢慢打开大腿,分身在下一秒被握在手中,技巧的上下撸动,熟练的挑逗着最敏感的地方,让我一个激动,差点射出来。


  脑袋开始迤逦的幻想,我又开始想那个我憎恨到极点又矛盾到极点的人。他的手指曾经很灵活的玩弄着我全身的任何一个地方,连后面的小洞也不放过。


  好听的声音又开始说话了,“现在幻想着强奸你的那个男人正在帮你手淫,有什么感觉?”


  “噢……好刺激……我想射。”


  低低的笑,“那这样呢?”一根手指插进我的后穴,几乎是扣门就响,淫荡的小穴立刻就含住了医生的手指。


  “啧……真的很淫荡啊。”


  “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边解释,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喜欢吗?”又性感又撩耳的声音让我把持不住得一再想起宋沁宁,饥饿的含住医生的三根手指,忍不住的大声喊出,


  “插我,宁宁,插我!”


  温柔的SM我24


  “嗯哦……插我,宁宁,插我!”我忍不住大喊。


  闻言,上方的人大震,含住我的耳垂,那性感的声音犹如上佳的催眠剂。


  “想我干你的骚穴么?”


  我为自己随口说出的话感到丢脸,但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含糊不清的哼哼,身体随着后庭里模拟抽插的手指左右摆动。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被宁宁的巨大塞满……如果宁宁在这里就好了。


  他用力的握住我的双球,脆弱的卵蛋被挤得东倒西歪,还嫌不过瘾似的,又挤又拉,胡乱拍打,只叫那两坨东西被玩弄得肿胀不堪,变了形。


  “嗯哼……啊嗯……停……下来……不要……玩了……”


  “还说不要么,你这个口是心非的淫娃,看看,你的骚穴都流出蜜汁了呢。”


  不行,太有感觉了!一幻想着玩弄我身体的人是宋沁宁的话,我就忍不住全身躁动。不、我不可以这样……我恨他,恨他玩弄我。我怎么可以一想起他玩弄我的过程就激动得想射出来呢!


  “让我操你好吗?”


  “不,我不要……医生,我不做治疗了,我不做了……”


  “乖,很快的,两个个小时就好……一个小时也可以……”


  “不,不……我……啊噢!”火热的性器推了进去,内壁黏膜立刻激动的紧紧包裹着,饥饿贪婪的吞噬,像有生命一样绞住那根火热的肉刃,往自己体内缩进。


  “你这淫荡的骚穴,真该死的舒服……真想就这样干死你!”


  我痛苦的流着眼泪,分身居然羞耻的胀大着,被下面猛烈抽送的力度推送着狠狠的拍击着小腹,伴随着驾驭者声声低吼又有力的抽送,淫糜又激烈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在室内响起。空虚寂寞的身体怕极了男人的离开,每当他抽出时,就害怕的用双脚紧紧夹住他。边哭边求他用力的弄自己。


  “呜嗯……操我,别停……啊哈……好硬好粗噢……啊啊啊……”


  “你这个淫娃,做什么夹这么紧,想我早泄么!”说着深喘了一口气,提着肉刃一下下直往最敏感的地方戳去,“真不好意思啊,没能如你所愿!”


  “那里不要……不要一直捅那里……噢,太猛了……不行啊……嗯啊啊啊……快不行了啊……”


  “干死你个淫娃!”


  我抱住他的腰身,被剧烈的高潮袭击得无力喘气,全身抽搐着正想射出来的时候,欲望的根部被人活生生的掐住了!


  “想射?问过我了吗!”恶魔的声音。


  “嗯哈……啊啊啊……我快死了啊……给我射吧……”脑袋成了一片糨糊。


  “叫声哥哥我就让你射出来。”股间还在噗嗤噗嗤的被人狠劲的抽插着。


  我又爽的翻了白眼,“哥哥……啊噢,我的好哥哥,让我射吧,让我射吧……”我又哭又喊,淫乱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住的剧烈痉挛,再不让我射,我就快要发疯了!


  我攀着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肩膀。感到小穴里的肉刃肿胀到令人恐怖的尺寸后,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


  “让哥哥带你上天堂吧!”他猛的放手,精液像喷射机一样,滚烫的射进我的肠道深处,我的分身也抖动着射了他一身。


  连气都没喘过来,嘴巴就被他啾的一声含住,立即霸道的攻城略地,上口腔,下齿龈全部被他细细的舔舐过,连舌头分泌出来的唾沫他也不放过,唇齿交融的两根舌头相互搅拌,场面一定很诡秘。柔软的舌尖,口腔内散发的淡淡的牛奶香,此情此景总是让我想起某人。


  “好棒,亲爱的天天宝贝!”


  这声音!


  我猛的惊醒,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宋沁宁,是你!”


  我惊的嘴巴都合不拢,唾沫沿着嘴角淌了下去。


  “天天对不起,我知道你还没原谅我。但是我实在太想你了,才忍不住又把你吃了一次……”甜美的脸,纯洁无暇的肌肤,整个人就像发光体一样散发着层层的光圈。黑曜石般的眼睛总是闪着猫一样乖巧又狡黠的光芒,动人心弦,美不可言。


  可这样美得不可方物的人儿下身却挂着根庞大的青筋突兀的大香肠,我瞪得眼珠子都快脱窗。


  “干你娘的,死变态,屁股长疮的恶心鬼,头顶长瘌痢的倒霉蛋。我操你爸,操你爷,操你小舅,操你姨丈……操遍你全家带把的,偏偏不操你!你居然又强奸我,简直让我恶心透了!”


  “你说什么!”他站起来,眼角蒙霜,语带寒冰。


  “我说你又强奸我,简直让我恶心透了!”


  “前一句!”


  我说啥了?“我忘记了!”


  “你说你要操我全家?”他阴沉沉的走过来。


  “是、是又怎么样!”我一步步往后退。


  “有了我你还要操别人?”


  “对!”怎么样,谁叫你老是算计我!这次居然还假扮心理医生骗我上床!


  “天天,我真的生气了。你居然宁愿操那些老家伙都不操我!……不过你有这样的意识也好,知道吗,天天你只能是给我操的!还有,我必须纠正你一下,刚才的不算强奸,最多只能算是和奸,明白吗?”


  “我明白你妈个头!”我吐他一脸口水。


  “天天乖,好孩子不吐口水。”他抹掉脸上的口水,像只大灰狼一样迈着无声的步伐朝我走过来。


  我呸!我呸!我喷他一脸,在狭小的房子里跳来跳去。


  “被我捉住你就死定了!”他恶狠狠的警告我。


  “有本事你就来捉我!”我跳上椅子,被刚才射出的精液滑倒,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捂住摔痛的尾龙骨滚来滚去,一只小巧白皙的脚掌踩在我的脸上,脚趾还恶作剧的堵住我的鼻孔。


  “放开我,有本事我们堂堂正正干一场!”妈的,我就不信用拳头还打不赢你!


  “好,如你所愿,我们就干一场,输的人必须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怎么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狡若璀璨星星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没问题!”蓦的,我又怕他反悔,“求饶的人就算输!”


  “好。”怎么看他都是一副见猎心喜的样子。


  我一站起来,他就把我按到在屏风后面。


  “你干嘛?”不是说要好好干一场的吗!


  “我不是正在干你吗。”他把我的手抵在耳旁,滑腻的舌尖窜进我的耳蜗里。腻腻的水声让我手脚酥软。


  “我不是说这个干,是干架,是干架啊!”我急忙否认。


  “我已经答应了你,你现在又想反悔?不守信用的人要好好惩罚才行呢。”说着他掰开我的大腿。


  “啊啊!不……不要!”我大声惊呼。


  宛如顽皮小蛇的舌头窜间我的股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刺着我的小穴。


  “里面好湿好热哦……一掰开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就流出来了。像牛奶一样的颜色,好想涂抹你的全身哦……”


  “不……不要说这样的话!”每次听见他说这些淫秽到不行的话,我下面就会又硬又烫的,不能自己。


  “啊,好漂亮的颜色啊,和我今天送给你的粉红色的玫瑰花是一样的颜色呢……喜欢我送你的玫瑰么?”


  “踩……踩烂了……啊啊啊……不!不要全部伸进去啊……”


  身子贴在冰凉的屏风上,却完全不能降温,有一根顽皮的小蛇跑进了我的小穴里,恶意的破坏着。


  “嗯嗯……啊哈……噢,求你不要啊……”我软绵绵的倒塌下来,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


  舌头在里面一阵乱窜,两片圆润的珍珠小唇对着私密的地方一阵猛吸,爽得我直翻白眼。


  “爽吗天天?”


  “爽……好爽,我快爽死了……”


  呵呵……他咯咯的笑,“天天宝贝这里好漂亮哦,天天宝贝前面的毛毛很多,不过这里却一点都没有,真是可爱死了,我要吻死它……”


  “嗯嗯啊啊啊啊……”高潮突然而至,脑中一片空白,我射了。


  “啧啧,真是好敏感的骚穴啊,不过舔一下而已,居然就射了啊……”宋沁宁一脸可惜的样子,“你瞧他一张一合好像在说话的样子哦……你说什么?”


  他故意伏低身子,把耳朵凑到小穴旁边,“哦,你说你还想要啊,放心,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说着他一个挺身深埋进去。


  “啊!!!”被巨大撑开已经到了极限,脑袋里只回想着刚才看见的,那魅惑到极点的画面。宋沁宁白皙甜美的脸蛋埋在我健壮的大腿里不停舔弄的的样子,又爽得我全身抽搐。


  “看来真的很爽啊……”噗嗤一声他抽了出来。


  “不要走……”我尖呼,兴奋得泪流满面。


  “认输么?”


  我摇头,听见他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扶着巨大肉刃在洞口的外面恶意摩擦,就是不肯进去。


  “呜呜……进来,求求你进来……我快受不了……”


  “认输么?”


  我啜泣,摇着屁股对准他的巨大,可怜兮兮说,“我认输了,还不行吗……进来,求求你进来……里面真的好痒,好痒啊……”


  “乖,让哥哥帮你的淫穴止痒!”他猛地推进,只是抽插了几下,我就已经被他弄的汁液四溅,好不狼狈。


  肉体拍击的声音让我一硬再硬,被他操弄的死来活去,在沙发上,桌子上,后背式,乘骑式,交媾了几十次,直到我再也支撑不住了。


  他才吼叫一声,射了我满满一肚子精液。


  温柔的SM我25


  今日来上班,秘书便知会老爷子早早就从美国打了电话过来。其实那边已是深夜,这个时候打电话来,我估计是有麻烦了。


  刚坐下,电话就响了。


  “您好爷爷我是天一,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吗……”


  “操你娘的混小子,现在几点了,太阳早就晒屁股了,现在才来上班,是不是不想混了!”


  我把电话远离耳朵三公分。


  “这么久没和您聊电话,您老肺活量还是那么好,相信爷爷一定壮如青松,寿比南山……”


  “尽说些混话,老子回来砍死你!”


  “手下留情啊爷爷……”


  “还扯,信不信老子一脚把你踢到西班牙斗牛!”


  “请带路……”


  ……半响电话没声音。


  “把手上的网银计划停了。”


  “为啥?”你不知道我为了这个计划付出了多少!昨晚装了一肚子的精液,跑了整晚的厕所都没睡,就为了这份计划书!


  “我说停就停,别问老子为啥!”


  “爷爷……”


  “哭也没用,事情已经不是以前那么简单,这浑水还是不淌的好,明白了吗!”


  “可是现在已经搞得七七八八了,网上试用也挺成功的,很多人用过都反馈说不错耶……”是不是您老不能接受太新奇的产物啊?我思索。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您让我弄呗,弄完我就踏实了。”


  “……知道现在谁入主了苏黎世吗?”


  “不晓得。”之前好像有风声说是韩国某财政集团,后来不是不了了之了么!


  “你这个笨蛋,反正老子说了不准就是不准。你敢再弄弄看,老子灌你水泥扔到太平洋!”


  老爷子一怒之下盖了我电话。


  我一度愁眉不展,老爷子年轻是混黑道的,向来雷厉风行,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我再怎么叛逆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这下糟了,要给姓郑的那个狗日的看笑话了!


  餐厅遇见霍夫的时候我打听了下,谁知他也摇摇头,表示疑惑。究竟那新主是谁?怎么一下子就杀得我个措手不及。


  我就知道会在这个时候遇上他。


  郑翰生也在这里用餐,刚送走一个鬼佬,我求神拜佛希望他没看见我。偏偏好的不灵坏的灵,他插着裤袋笑眯眯的朝我走过来。


  “哎呀,听说你的新计划要泡汤了?”


  “想不到郑总的消息挺快的嘛。”


  “你知道,我总是最关心你的消息。”他靠过来朝我耳边吹了口气。


  靠,又扯到这边上了。真让人怀疑我和他之前的感情是不是压根建立在情欲上的。


  “感谢关心,”我叹气,“可是我和你是真的没有机会了。”有时候会想起那些属于他的美好,只是再多甜美,也已随着往事碾碎在年月里。


  我的诚实不多不少激怒了他,他也是高傲的主,怎么允许自己受第二次委屈。


  无框眼睛后眯着的眼渗着不悦,“你不想知道是谁破坏了你的好事吗?”


  “想,你会告诉我吗?”


  “和我上床我就告诉你。”


  我笑笑,不懂得掩饰用意的人有时候真是直白得让人感觉害怕。其实想想,那些一路逼近,不断探索你底线的人,岂不是更可怕?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真是无话可说。正想离开之际,一道浅白的身影飘进眼前。


  “真是巧了,说曹操曹操到。”郑翰生目光睥睨地盯着宋沁宁。


  “你还不知道吧,大韩集团下一代继承人宋沁宁,就是新入主苏黎世的主。”


  我曲紧的手指渐渐发白,又渐渐放松。


  “流浪多年的小狗终于找到了家,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人家可都是正宗血统的,认不认你这只杂种狗就很难说了。”郑翰生一逮到机会就狠狠的讽刺宋沁宁。


  不过宋沁宁那看似白嫩嫩的小脸却是割狗刀也不出血,“听说你也是混血儿。”


  “当然,我母亲可是英国皇室的高等血统!”


  “那不也是杂种。”他笑嘻嘻。


  郑翰生一愣,硬是憋着一口气。


  一个笑里藏刀,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再加我一个无可奈可。三角鼎立,给外行的人看笑话了。


  “天天,我只是想和你合作而已。”那艳丽的小嘴就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别叫的那么亲切,我和你不是很熟!”


  真恶心!明明就不知道安得什么心,却叫得跟你老友鬼鬼一样。


  “是么,那昨天是谁叫的噢,好爽啊……宁宁再深点……”


  我连忙捂住他的嘴,他却伸出滑腻腻的舌头在我手心舔了一下,笑得一副猫眯样。那脸更是柔软得跟刚出笼的热包子一样。


  郑翰生闻言脸色发白,老大一个男人却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我却是气得浑身发抖,这是什么场合,居然说这样的话!


  “承蒙厚爱,一个月的不眠不休就让你给白白浪费了!”


  “什么意思?”他满脸疑惑。


  “你究竟是不懂还是装懵啊!”我狠狠的讽刺他,“我已经取消了这次和苏黎世的合作计划!”


  你不单作弄我的身体,还作弄我的尊严。你明知我讨厌你,还要干涉我的工作,破坏我的好事!现在这样,如你所愿了吧!


  “为什么要取消?”他拉住我的手臂。


  “为什么?因为看着你这娘娘腔的脸觉得恶心,这样可以了吧!”我看他的脸色变了又变,心里有点爽了。


  一边挽着郑翰生的手,一边诱惑的对他笑,“亲爱的,我在上面订了房间,难道你今晚不想好好的满足我吗?昨晚那个家伙真是逊毙了,假装高潮真是装得我困难死了……”


  我迈着步子,强忍着郑翰生放在我屁股上不断揉弄的手。


  “你、给、我、站、住!”那肩膀僵硬得几乎石化!


  好可怕!


  我反射性的呆呆站着。这个世界我最怕的人除了老爷子就是在生气时的他。上次他生气时将我的屁股活生生割裂了,现在想起来还会后怕。


  我壮着胆,极力武装自己不害怕,“为、为啥要站着,我偏要走,你又能怎么样!”这会儿,我更亲密的搂着郑翰生向电梯走去。


  “你敢在他的面前把屁股掰开你就试试!”


  我听了更生气,从来就是老子压他的,若不是被你强奸了,老子现在也不会弄得这么变态!


  “我偏要掰,我还要掰到最开!”气晕的我开始口不择言。只觉得血气上涌,激动得太厉害,走路的时候都感觉晕眩。


  他也气得胸腔上下抖动,清澈冷酷的声线就象是严冬中击落的冰雹。


  “你敢,看我下次怎么弄死你!”


  电梯合上的刹那,我居然看见他黑幽幽的眸里装满了创伤。


  电梯一合上,郑翰生就把我压在墙壁上,火热热的气息就喷在我的脸上,“天一,我真开心,想不到你这么需要我。”


  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唇就要贴上来。我适时伸出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


  睡意正浓的时候被一阵电话铃吵醒了。我朦胧的睁开眼睛,阳光已透过窗帘斜斜的洒进来了。


  “什么事?”


  “少爷,楼下有很多记者。”阿明的声音。


  “怎么回事?”我记着这栋楼里没住着明星。


  “都是来找少爷您的。”


  “给我说清楚了。”


  “昨晚……”


  “昨晚怎么了?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昨晚有一段性爱视频在网络上迅速的流传开来,没有打马赛克,许多人都说里面的人长着像你。”


  “有没有拍着正面?”


  “有。”


  “现在还有没在网上?”


  “我尝试过叫许多电脑高手黑掉它,可是过了不久又反复出现了!”


  “哪个网站?”


  完了……


  我没想到这个惩罚来得这么迅速这么猛烈!


  颤抖着手指点击那个网站,超惊悚的标题“龙氏集团总经理欲火焚身大战蛟龙”。我按开来,一个黑色窗口弹出来,居然还是不收费的!


  “啊啊……嗯哈……啊哈……噢啊啊啊……”什么前戏都没有,直接提枪上阵。火红色的性感丁字裤来不急脱下就从边上拉开直接插了进去,因为之前已经开发过了,后穴里留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被男人插进去时飞溅而出,粘湿了靠得很近拍摄的DV机。不是什么大制作,就像在做爱过程中故意拍摄下来的视频短片,从被插得汁液四溅的后穴一路拍上去,结实修长的大腿,结实的六块腹肌,宽阔的胸膛,被男人允吸到红红肿肿的乳头还被口水舔得发光,一边拍摄DV的手,另一边捉住其中一颗乳头又搓弄又按扁的,高高拉起又猛得弹回去。惊得身下的人弓了身子,口中似抗拒似享受的呻吟不断响起……


  那窄紧的红色丁字裤紧紧包裹着男人的分身,被裹在里头得不到喘气的肉棒弄湿了前端的红色,湿哒哒的,勾勒着肉棒的形状。突然那只坏手猛的一拉,裤子被脱了下来,分身整根弹出,拍打着拍摄中的DV机。太清晰了,那只恶手撸动着肉棒,直逼得那前端口吐白沫才肯罢休。高潮中的男子异常性感,全身蜜糖色的肌肤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流到股沟处被肉体撞击得啪啪响。


  到最后的两分多钟,终于看见被压在下面的男人的脸,兴奋的汗水和羞耻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异常淫靡,张着嘴巴流出了口水,口中发出高亢的尖叫,


  “干我……狠狠的干我,啊哈……干死我……啊啊啊好爽啊……”手臂向前挥舞想捉住上面男人的肩膀,男人却异常狡猾的闪躲开,空虚的双手转移到自己的两颗乳头上,自我猥亵着,爽得全身发抖。


  男人高潮时的脸尤其清晰,我关掉视频,不知不觉间,泪流满脸。


  温柔的SM我26


  阿明进来的时候我正摊在地上全身抽搐。他有我家的钥匙,经常帮我上来拿些文件什么的。


  我看见我的样子立即把我扶上床,用手轻轻的安抚着我的背。我紧紧揪住他的衣服,泣不成声。


  门口一阵骚动,那些记者居然跑了上来,正举着相机把我哭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拍进去。


  “全部给我滚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告你们擅闯民居!”阿明抢过他们的照相机,摔在地上砸个稀巴烂。


  那些为了抢到第一手消息的记者不顾一切地问着一些刺耳的问题。


  “龙天一请问你是不是GAY的?这个视频是在你被强奸的时候拍的吗……”


  “龙天一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男人干?你是零号吧……”


  “对于性爱视频曝光导致龙氏股票下滑,会不会妨碍了龙氏即将和苏黎世合作的计划……”


  ……


  ……


  “出去,全部给我出去!”声音沙哑的像划过的毛玻璃,我颤抖的指着门口,让阿明把他们全部轰出去。


  从喧嚣的氛围中安静下来,似乎能听见血管在脉管里呼呼流动的声音,像张逃不开的网,将我套住,在劫难逃。


  世俗的眼光,露骨的指控,闪个不停的镁光灯,突破重重心里障碍,将我击倒。


  阿明给我倒了杯温水,我没接稳,砰的一声摔落地面。急忙蹲下身子去拾起,顿时头晕晕的,割破中指,渲染开一大片血迹。


  “少爷!”阿明抢着收拾好玻璃渣子,把我扶到床上,好生安抚我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


  我忽然想起什么,“阿明,赶快帮我封锁消息,要是传到美国那边被老爷子知道就玩完了!”


  “我知道了,少爷。”阿明顺从的点点头,为我整理被子掖在我腋下。而后走到客厅拨了个电话,听见他在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善后的事宜。终于眨了眨哭干的双眼,遁入沉思。


  我知道阿明在窗边静静的守护着我,我闭上眼睛睡了一小会,听见门铃声,又担忧得缩进被子里。


  “我去看看是不是记者。”


  客厅里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似乎是为了不惊动我。阿明走到我身边,“少爷,大韩集团的少爷宋沁宁想进来看看你。”


  听见这三个字我顿时紧绷如弦,气得浑身发抖用尖锐的声音大喝,“叫他滚!滚!”


  “是,少爷。”


  阿明出去交涉了很久也不见回来,我口渴呼了他好几声也不见答应。只好走出客厅,看见阿明正在用可视监控器在和屋外的人说话,“少爷真的不想见你,你还是走吧。”


  “请让我进去,我真的只想看看他。”宋沁宁恳求的声音未果,显得疲惫而焦急。


  我几步跨过去,抢过对讲机,“宋沁宁,我最后说一遍,我不想看见你,以后都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天天、天天开门……天天我好想你……”根本无视我的怒气,他的声音甜美得近乎执着。


  我把可视监控关掉,根本不想看见那个人,我怕我会忍不住提刀出去砍死他!


  如果那个人有脸皮可言的话根本不会这样!我无法忍受他把门拍打得震天响,喋喋不休的小嘴一直在门外吵嚷个不停。


  我扣上门链,拉开一条小缝,“宋沁宁你够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逐渐体会到悲伤和绝望。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到现在还不够吗,你还想在我的伤口上浇油和撒盐吗!


  “天天,你还好吗?”多么温柔的语气,怎么会和你黑到泯绝的良心如此正比!


  “不好,一点都不好!”


  “让我进去好吗,我想待在你的身边。”


  “待在我身边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看我怎么被网络和媒体评击得体无完肤,然后再被你一次又一次强奸,放到网络上任人观看么!”那些叫做眼泪的液体居然这么汹涌的,无法阻止的淌了下来。


  宋沁宁愣了一下,“天天,你以为是我做的?”


  “不是你是谁?!”你不是说过要弄死我的么!


  “不是我,天天,真的不是我!”他把手伸过来,摸着我放在门边上的手。我却像粘了病毒一样迅速甩开。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好说,苏黎世大学网络工程全额奖金研究生。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本事,任凭我叫黑客怎么黑,就是黑不掉这个视频!”


  “天天,我已经帮你黑掉了。据我所知哥伦比亚大学一个号称全美网络黑客的家伙最近被郑氏集团收为己用……”


  “你还想诬赖别人!宋沁宁,你真是他妈的恶心到了极点!简直比那粪坑的蛔虫还龌龊!”


  “天天别这么说,粪坑的蛔虫有我好看么?何况天天,你以为我舍得让别人看见你这么性感的裸体么?”


  “你敢说你拍下的从没给别人看过!”


  ……门外一阵无言。


  我彻底心寒,连这个问题你也无法肯定的回答我,难道不是心里有鬼!


  “你给我放手!”


  “不放,死都不放!”他紧紧的捉住门边。


  “不放是吧?”好,管你爱放不放!我把门狠狠的关上,夹着他的手指使劲得往前推,把那五根白嫩娇柔的手指夹得红肿淤黑。


  低低的抽痛声,让我松了力。他反而握得更紧,“对你,我死都不会放手!”


  “活该!”我狠狠咒骂他,尽选择那些肮脏不已的词汇,“再不放手我就用刀砍断你的手指!”


  “如果砍断能让你消气你就砍吧。”


  我让阿明到厨房拿了一把专门砍骨头的刀出来。在我家住那时,宋沁宁就是用这把刀做饭给我吃的。


  “不放手我就砍了啊!”


  “砍吧。”门外的他竟顺从的闭上眼睛。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手起刀落,完全不顾一切的挥舞下去。


  眼泪顺着脸颊不断的滑落,一滴滴落在他手掌上。他却在那皮肤灼热的瞬间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天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拍下来给郑翰生看。我只是想让他死心。让他看见我和你恩爱的样子,让他知道你是心甘情愿接受我的疼爱,让他感到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再肖想你……可我猜错了,也低估了你的魅力……他每次看见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就兴奋得几乎射出来,那时我就后悔了。我没想到会弄成今天这样。天天,我知道你恨我,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一直美丽而强悍的这个男人跪在我面前,柔软且脆弱。好像我一个绝情的眼神和一句无情的说话都会令他不堪一击。


  那情到浓时幽黑深亮的眼珠,埋藏了我多少的哀伤。


  要我怎么原谅你,说爱我又不断伤害我的我美丽的爱人。


  把砍歪了的刀抽出来,我走了两步,倒了下去。


  醒来时,看见阿明担忧的脸。


  “少爷,医生来过了。他说你受了刺激才会晕倒,让你少想点心事多点休息。”


  “知道了。”我摆摆手,“宋沁宁呢?”


  “他很担心你,不过我没让他进来。他一直跪在外面,刚走没多久。”


  “哦,做得好。”我睁大双眼,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


  “不过老爷刚才打电话来……”


  “怎样?”我突然有极不好的预感。


  “他说订了飞机明天回国……”


  我两眼一黑,几乎又晕过去。


  大宅在半山区,早年建的房子,阴雨中散发着些许腐败的气息,也许是太久没人住了。养着一屋子的佣人,打打扫扫还算干净,从外面看大片大片的爬山虎开得茂盛,映得整间大宅阴阴沉沉。


  车子从斜坡上去,绕了一个大弯才稳稳停在宅子前。半山不单止是有钱人住的地方,适逢道上还有些话事权的人才能住得爽利。


  老爷子已经回来了。说起他的名字道上没有人不认识他的。还好当年他英勇的连命也不要终于闯出个名堂来,现在谈起他道上的人没有不竖起大么指的,有些还把他当成关公去奉拜,只求出师顺利。道上惊闻一个传言,只要开战前拜一拜老爷子的照片,就能无往不胜。老爷子想来也是个有远见的人,混了半辈子黑道,终于看清形势移居美国搞起商业,那古怪脾气居然也搞得有声有色,所以又创造出了另一个神话。


  我在美国出生,自小怕他怕得要死。被他一句炎黄子孙哪能连自己的母语都说不好就扔了回国。


  还行,手脚健全活到如今。不过能不能顺利活过今天就很难说了。


  我轻轻敲了敲门,佣人应声,告诉我老爷子现正在大厅里等我。感觉整个气场都降了下来,不说话也能震慑人的,估计就是用来型用老爷子这种人吧。


  中式绸缎上衣,黑色的如意扣一排整齐的从上而下,两只青虎在滑亮的锻面上攀爬,生动的圆眼不怒而威,杀气逼人。


  老爷子没老,估计是生活得太滋润了,红光满面,黑发整齐的往后梳,露出两道杀气腾腾的粗眉。杵着拐杖不是他腿有问题,而是我太了解他了,那是身份的象征,还可以随时随地方便他揍我,那是我从小就晓得的真理,棍棒底下出孝子。


  还未等他发怒,我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爷爷……我错了!!!”我紧紧抱住他的脚。


  他一扯眉毛,嗤笑了一声,仿佛早就懂得我这幼稚的把戏。


  “孽子!”千年古木制成的拐杖就竖起来了。


  眼看就要落下,我更用力的哭诉,“爷爷,我错了,我知道我没用,您打死我算了。反正您就一个孙子,这会儿落您脸了。你打死我吧,我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你……”老爷子一听到我说唯一的孙子时,拐杖就慢慢的放了下来。


  我见势,连忙递了个眼色给阿明。他是老爷子的得力助手,前几年被老爷子叫来服侍我,他说的话老爷子不多不少也会听进一点。


  “老爷,你就原谅小少爷吧,他这次也是被奸人所害!”在老爷子面前阿明会叫我小少爷,因为这样才能区分我和我父亲的区别。


  “哼,这下老子的脸都给你丢尽了。你叫我怎么在美国混,是不是让那些老不死的一看见我就讽刺说我养了一娘们!”


  “爷爷,我是男的。”我好心纠正他。


  “你也知道你是男人?我还以为你那小鸡鸡只是用来摆设的!”老头发飙的样子真的好彪悍。


  “不是,是用来传宗接代的。”


  “你还好意思跟老子说你要传宗接代?你就跟你那不争气的爸一样……存心气死我!老子真是作孽了……屁眼有啥好玩的,要完就玩别人的屁眼……怎么轮到玩自个的……”


  啥?我没听错吧?


  “我坐了一晚的飞机也累了,你跪在这里给我好好想清楚你究竟错在哪里!明天我自会来好好审问你!”


  “是,爷爷晚安。”我毕恭毕敬的跪在哪里。


  老爷子因为时差问题,比平时睡多了半日才施施然的现身。吃过早饭再慢慢的审我。


  “说吧,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没有。”


  “我知错了爷爷。以后要玩就玩别人的屁眼,禁止别人玩自己的屁眼,玩了别人的屁眼就放到网上给人家看,让他们都知道您老的孙子是玩别人的屁眼,不是给别人玩屁眼的。”


  “嗯……”老爷子满意的点点头,才允许我起来。


  我累极了,让阿明在大宅陪老爷子叙叙旧,叫司机送我回去休息。一路上很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我怕阿明和老头子说那些有的没的。归根到底,阿明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若是他跟老爷子说了,以老爷子的个性知道宋沁宁这么个玩弄我,不活生生拔了他的皮再泼辣椒油才怪。


  我究竟是怎么了?不是恨宋沁宁恨得要死吗,为什么现在反而担心他?


  我一定是跪了一晚脑子闭塞,所以疯了!


  车子到楼下,我揉着跪疼的双脚慢腾腾的往前走。从昨日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胃在跟我叫嚣。干脆饿死自己就算了,反正我也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这么想着,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往前倒去。


  在我以为自己将要和水泥地接吻时,却跌倒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怀抱里。


  温柔的SM我27


  玲珑的身影在厨房里进进出出,不多时已闻到淡淡的粥香。他回过头对我笑,仿佛置身幻觉中。


  就像还没和他分手。


  “来,张开嘴。”吹凉的粥送进我的口中。越是对我好越是觉得自己罪不可恕。


  “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很好吃。”我握紧他的手,他的脸蛋红扑扑的。


  “天一,别对我好。否则我放不下的。”林从文幽幽的叹气。


  “对不起。”过了这么久才说这句话。如果当初我没有和你分手,我们也会这样幸福下去的吧。


  眼睛泛出淡淡的泪光,“我一直想听的,不是这三个字。”


  我明白他说话的含义,只是现在的我,曾经伤害过你,还能再给你幸福吗?


  我睡着的时候林从文一直在旁边照顾我,为我擦身,喂我吃药。我知道自己发烧了,脑袋混混沌沌,回到了过去和林从文相好的那段美好又短暂的日子。


  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的呢?好像是我父亲死的那一年,在我失意落魄的时候出现,用一个直男的身份。


  那时候我是很喜欢他的,可是他喜欢的是女人。我花了很多心机去追求他,到最终如我所愿的时候我也没好好珍惜他。


  像我这样的人,还值得你喜欢吗,林从文?


  病好的时候林从文也安静的离开了,写了字条在桌子上,告诉我要按时吃药。瞬间,心有点疼。望着窗外秋雨过后的暖阳,告诉自己,其实重新开始也不是很难的,对吧。


  我约了林从文在餐厅吃饭。我决心做一件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做的事情。我准备向他求婚。


  一个可以为了我变弯,能够在我变心以后依然站在原地等我的人,我想和他在一起。可能心也倦了,能这样一辈子,似乎也不错。


  如我所想的,林从文大吃一惊后,满脸幸福的点了点头。我握紧他的手,把订做的戒指缓缓套进他的无名指里。


  老爷子知道后,我已经带着林从文飞去了荷兰登记。尽管气,但他也无可奈何。不过24个小时,感觉自己的一生都起了变化。


  我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林从文,但是他爱我就可以了。我们去看了大风车和郁金香,也去品尝了驰名在外的奶酪,在哥特式的教堂里牧师问我是否无论贫穷疾病都对他不离不弃的时候,我回答是。


  在荷兰玩了一周后,我们又去了拉斯维加斯,把大大小小的赌城全部玩了一遍后才决定明日回国。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浑身疲惫。希望能早早的闭上眼睛,这样就可无心无念那个人。


  浴室的门打开了,右边床垫轻轻的陷了下去。


  “天一……”暧昧的呼吸打在我的唇边。


  我佯装熟睡,翻过身去。


  “天一,我们好久都没有那个了……”林从文不依不饶的拉着我的手。


  “啊?对不起啊,我这几天很累。”


  “今晚不行吗,反正我们明天就要回国了。”他深情脉脉的看着我,膝盖不断的摩擦着我软绵绵的分身,直到它充血勃起。


  “好大哦,天一,我能不能吻吻它?”


  “啊嗯……”我抓着林从文的头发,把他的头使劲往下压,分身顶进他喉咙深处,爽得我一阵颤抖。闭上眼睛我又想起那嫩得跟出水豆腐一样的脸蛋,又大又深的黑眼珠总是湿漉漉的看着我,轻轻开启他那光泽粉红圆润的小嘴把我的分身含进嘴里允吸的模样……我开始往更深处想去……那双动情的大眼珠变得深邃和傲物,柔和的脸部线条也冷硬了起来,生气的时候力大无穷,把我压在地板上,分开我的双腿就狠狠的插进去。


  “噢……”惊呼脱口而出。只要一想起他是强悍地怎么进入我的身体的,便一泄如注。


  林从文嘴里含着我的精液,慢慢的吞进喉咙里。正当他脱掉浴袍跨坐上来的时候,我一把推开他。他闷哼一声跌在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胡乱的找借口,“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先睡吧……”


  躲进浴室里,我开了凉水对着自己一阵猛浇,却怎么也浇不息那炙热的爱火。一想起他,全身就火燎火燎的,体内更是空虚的厉害。


  捉起牙刷,狠狠捅进自己体内,模拟着他的力度和进出的频率自慰。又尖又小的牙刷根本不能满足我。


  怎么办,全身叫嚣着好想释放……我眼尖的看见刷马桶的长刷子,一把夺来把柄端插进自己的流着淫水的后穴里。


  “噢哈……嗯啊……啊啊啊哈啊……”好粗好硬,好像宁宁的分身一样,可惜它不会自己动,我难耐的摇动着它,捣鼓着自己的敏感点,电击般的快感蔓延全身,兴奋得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分身更是高高竖起,前端布满了淫液。两个乳头寂寞的发着红,极度渴望双手的爱抚和舌尖的滋润。


  不行……不行……还是不能满足……


  我换了一个位置,把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着,小洞里还插着洗马桶的刷子,姿势有多怪异就多怪异,可是感觉竟舒服的说不出话。摇着刷子我不断往里插,每插一次就兴奋的大叫,完全忘记了林从文还在外面。


  “宁宁……噢啊哈……宁宁啊……嗯哼……”随着不断深入的刷子,我越陷越深的情欲就快爆发了!


  “噢不……啊啊啊……”一道白光闪过,我疲惫的匍匐在湿滑的地板上,高潮过后是异常的空虚,莞尔间想起什么又哭了起来。


  我在浴室又搞了一次才出来,林从文已经睡下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我宛如罪恶的撒旦附体,对林从文心里是愧疚的要命。那无名指闪动着光芒的婚戒更是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现在有多可悲。


  我发誓,一定要戒掉宋沁宁这个男人!


  回国机场,老爷子已派人来接我。说是业界的人都听闻他回来了,要帮他搞一个欢迎酒会什么的。作为他的孙子我一定要出席。我顺便也把林从文带去了,不过老爷子看起来不怎么喜欢他。


  宴会很大,很多人都出席了。我远远就看见郑翰生,没和他打招呼。一整晚粘着老爷子,他也没敢靠过来。


  老爷子一直在左瞄右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人。


  “爷爷您看啥?”


  “哼,老不死的,你最好不要出现,否则老子一脚把你从这里踹出去!”爷爷压根没鸟我,自言自语。


  一会儿爷爷的脸色开始涨怒,带着我以闪电般的速度掠过会场,端端正正的站在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面前。


  “宋世宗,我正想着什么时候帮你送终呢。”


  “呵呵龙小豹,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喜欢张牙舞爪,真是欠调教的小可爱啊。”这个叫宋世宗的男人一看就知道当年一定是个美男子,现在眉目间还有一种沉稳腹黑的气度,从容不凡。


  “我干你娘的哩!”要不是我拉着爷爷,他早就一拳揍过去了。


  “来来龙小豹,给你介绍我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孙子,宋沁宁。”


  “龙爷爷您好。”宋沁宁九十度鞠躬,一身黑色合身剪裁的西服,俊美无比。刘海剪短了,露出好看的额头,整个人宛如夜明珠,把会场里外照个通亮。


  “哼!”爷爷还是一贯的高傲。悄悄在我耳边说,“还算人模人样,比起那个老不死的好多了!”


  如果被您知道性爱视频里和我做爱的那个男人就是他,您就不会这么想了。


  “不过怎么就长了一副女人脸,和那老不死的一样……”爷爷咂咂嘴。


  其实他在床上的时候很男人的,爷爷。


  “瞧瞧他那小身板,他身无二两肉的,比起你那身子真是差多了!”


  可是他能把我压倒,操整整一晚上呢,爷爷。


  当然,这些话我可没胆子跟爷爷说。


  “这是我孙子,龙天一。”对我,爷爷可是很骄傲的,可能是我从小成绩就好,工作能力也强,又听他的话。总归,爷爷就是把我当宝。


  “你好,请多多指教。”宋沁宁伸出手和我相握,看见我无名指上的戒指时,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他瞪着我看的眼里全是悔恨和漫天的愤怒。抓着我的手不肯放,用力的绞着,仿佛捏碎我。


  “你……你也好。”我使劲往回抽,痛得我当场变色。


  究竟是怎么了,他怎么能露出这样的眼神,好像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龙小豹,你孙子的大片我看过了,很精彩哦。我就说嘛,当年我儿子这么乖巧,一定是你儿子勾引我儿子的,你又不信非要和我吵。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你该相信了吧?”宋世宗真是语不惊死人不休。


  老爷子老脸通红,“你、你……”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我一定丢了他老人家的脸,否则像老爷子那种脾气,怎么会被宋世宗吃得死死的。


  “我孙子就不一样了,一看就正常的很。我正打算帮他物色个大家闺秀。哈哈……到时候记得喝喜酒啊。”


  喝喜酒?为什么心有点痛痛的……


  “爷爷,我不会和女人结婚的。”宋沁宁的声音不大,却足以瓦解他爷爷骄傲的资本。


  “你说什么?”


  “我说我也喜欢男人。而且,我喜欢的男人就是他!”宋沁宁的手笔直的指着我,眼中尽是烧死人般灼热的光芒。


  “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我孙子的魅力实在太大了。看来你的喜酒是喝不了了,老不死的……”


  我正想上洗手间的时候,宋沁宁一把拽我到阴暗的角落,把我困在两臂间,眼都不眨一下,死死地盯着我。


  “你结婚了?”好温柔好心痛。


  “对。”我曾幻想过他这样问我的时候我会意气风发的告诉他,对,我结婚了,不过不是和你,怎样!岂料现在却一个高傲的表情都展现不出来。


  “为什么?”


  “觉得很累。”


  “那我呢,等了你这么多年……”他口吻中全是难以置信的恐惧,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明知道我喜欢你……”


  “对,我知道你喜欢我,你越喜欢我就越伤害我。我已经受够你了!”你说过的爱,根本全部都是编织的谎言!


  他受伤的表情让我心头一疼,很快的,我更大声的说,“我爱林从文,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啪!一个巴掌扫过我的脸。他就像一只受伤的老虎躲在角落喘气,而后又像后悔自己做了什么,猛扑上来舔我的嘴角。


  “对不起天天,对不起……”


  “滚开!”我推开他。


  竖着手指给他看,“看见没有,我结婚了。我已经和林从文在荷兰登记了,你没有机会再玩弄我了,你死心吧!”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把我推倒在墙角,我以为他又要强奸我,大力的推搡他,后来又补了一脚,把他踹下楼梯。


  他狼狈的爬起来,狼狈的双目泪水。


  “你以为林从文很爱你?我告诉你,他之所以答应你的求婚全部都是为了钱!”他疯狂的样子就像一只要吃了我果腹的魔鬼。


  “放你妈的狗屁!”我一点也不相信你说的话!


  “表弟,你实在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想人财两得……”这时,郑翰生提着林从文的衣领,甩到我面前。


  林从文一直低头不语。


  “你说话啊,林从文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过你很爱我的!


  “天一,我是真的爱你的……真的!我只是,我只是……”林从文哆哆嗦嗦,紧紧拽住我的手。


  “你只是和宋沁宁打赌,如果你能和天一结婚就能得到五百万对吧?”郑翰生一语说出真相。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爱天一的!如果你真心爱他,你根本不会把他的视频放在网上给人看!还想嫁祸给宋沁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林从文豁出去了,强烈指控着郑翰生。


  郑翰生还想到这一着,顿时扭曲了脸。“你胡说!我是真正爱天一的!”


  “我才是!”


  两人争执的声音响个不停。


  “够了!你们他妈的够了啊!”我甩了两人一人一巴掌。居然出奇的冷静。


  “林从文,你说你喜欢我。你究竟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钱多一点?你认为爱情能和金钱挂钩么?我承认我也有错,得不到你的时候拼命追求你,得到你的时候又不珍惜你。我不是真的爱你才和你结婚,但是我真的想很好很好的对你,认认真真和你过下半辈子。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为了和别人打赌才答应和我结婚。你令我很失望!”


  我又转过脸,看着一脸得意的郑翰生,


  “你也别高兴,相比林从文,我更讨厌你!你把我的视频放到网络上,你知道背后的人怎么议论我吗?难道着就是你爱我的方式?我曾经深深爱过你,也深深伤害过你,也一直深深感到愧歉。但如今你也狠狠的报复过我了。我们就当扯平,以后请你也不要再说爱我,因为你所谓的爱情让我觉得很可笑!”


  回头看,我曾经执着骄傲的爱情满目苍夷。


  “对不起,其实我没权利指控你们,因为我也是一个烂人!超级大烂人……”愤怒过后,我颓唐的耸着头。如果当初我不是这样对他们,今天也不会有这些报应……


  “天天,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原谅我……以后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再也不会了……”


  纯真,妩媚,妖艳,冷酷,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我多么怀念第一次看见你时那惊为天人的错觉。其实你是有心和故意,设下一个大坑让我摔进去,粉碎我的骄傲和自视甚高的爱情。


  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美丽儿,那时,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谢谢你,耗尽我所有的爱情。


  “你这个强奸犯,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我要回美国,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


  那时,我仿佛听见背后空气破碎的声音。林从文大哭,郑翰生愤怒地锤着墙壁,宋沁宁摇摇欲坠的身影。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人。我笑笑,头也不回的离开。第二日将公司交给阿明暂时帮我打理,和老爷子一同飞回美国。


  温柔的SM我28


  坐在我面前的女子是花旗银行亚太区总裁的独生女苏丽。气质高雅,温婉可人。


  他对我的事情略有耳闻,幸好从容大度。她说不想去凭借一些媒体的负面消息去捕风捉影,愿意和面前的我做真心的朋友。


  晚餐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雷暴雨,劈里啪啦的打击在窗棂上,自奏鸣快的乐章。


  在美国一个月,不断的出席老爷子帮我物色的相亲会。有时候会遇见不愉快的女子,有时候也会像今晚一样,遇到体贴的大家闺秀。


  我们已经交往了一个礼拜。以前,我从没想过我会和女人在一起。其实女人这种生物比男人柔情似水,心思简单,情感细腻,交往的时候没有过多的猜忌,倒是能愉快的聊天。柔情蜜意,只在烛光嫋嫋的电光火石间。


  “对了天一,我有一位表姐。她久仰你的大名,很想认识你。你不介意她同我们一起进餐吧?”


  “怎么会介意呢。她现在在哪里,我叫司机接她过来可好?”


  “嗯……”电话响,苏丽接了电话后对我温柔的笑,“不用了天一,她已经到了。”


  “这么大的雨……”话都来不及说完,一位穿着长裙的娉婷女子轻轻的推开了玻璃门。门口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瘦削的身子淋了雨,长发微湿,手中拿着一把白色透明的长伞。站在门口,一直呆呆的看着我。


  我大震,杯中的红酒差点洒出来。


  因为她的出现,餐厅里的人似乎都忘记了呼吸。包括我,就像一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一阵阵的涟漪。


  她笔直的朝我走来,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直到走到我面前,我才抬起脸认真的看她。


  瘦了好多,显得眼睛更深邃更大。狡黠淘气的眼珠以前总是滴溜溜在转。现在蒙上了一层雾气。嘴巴轻启对我说了一句什么,雷声太大,我听不见。


  好像是,好久不见?


  一个月……对我而言时光的流逝不算什么。你呢,为何会瘦了这么多?


  颤抖的,带着水气的手抚摸我的脸。苏丽的脸立刻变色,急忙拽我住我的手,


  “这位是我表姐,这位是龙天一,我的未婚夫。”我的未婚夫咬得很重。她的表姐听了仿佛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我急忙扶住,“还好吗?”


  她笑着摇摇头,“可能刚才淋了雨,有点不舒服。”铺着自己的长裙,洁白的手指不断颤抖。


  “喝杯红酒暖暖身。”我礼貌的站起来,倒了小半杯酒递给她。


  音乐慢慢的流淌在餐厅暖洋洋的氛围里,我邀请苏丽和我共舞。


  “你……”苏丽似乎有话对我说。


  “我知道。”我点住她朱红的唇。


  “他提出的变装游戏,我觉得好玩,所以才答应的。你别怪我好吗。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关系不错的……”


  “我不怪你。”只怪今晚的气氛太美,音乐太好。


  “你觉得他好看,还是我好看?”我忽略了苏丽和所有女人的共同点,爱吃醋。


  “他是男人,你是女人,不能相比较的。”


  “那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你会是好太太的。”我轻轻吻她的额头。我知道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我们身上,男才女貌,实在很登对。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其实他湿了身子,这样的狼狈不堪和楚楚可怜矛盾得令人不舍。那极衬她的长发也零零散散的披在肩上。惨白的脸,仿佛只剩下那些叫做爱的东西在支撑着他的生命。


  “啊……”苏丽大叫。穿长裙的她已经不堪重负倒了下去。


  在车上我们三人都不出声,气氛一下子怪异起来。我怀里的人默默流泪,挽住我的脖子,絮絮叨叨的念着我的名字……


  “天天宝贝、天天宝贝……”


  “你发烧了,我现在送你回酒店。”


  “不,我不回去。”


  “听话。”他固执的摇头。


  “别和我抢他!”前座的苏丽突然回过头,冷冷的盯着我怀里的人。


  “我比你早认识他十年,你抢得过我吗?”柔弱的脸变得倔强,死撑着。


  苏丽脸色变得很难看,愣了一会儿,“我很喜欢他。我会是个好太太的。”


  “他根本就不需要太太!更何况,你能满足他那淫荡的骚穴么?你不知道他一天不给我插那里就会痒,巴不得哭求着叫我快点插进去呢!”


  “宋沁宁,你够了吧!”真是的,怎么能这样说!


  “他最喜欢我那根大肉棒了,上面的小嘴喜欢,下面的小嘴更喜欢。我一插进去就死死的吸住我,都不让我出来。天天宝贝最喜欢我大力的插他,每次都插得他喊叫着爽翻了天!”


  苏丽温柔的五官顿时涨红的扭曲起来。


  “给我住嘴!”为什么那好看的小嘴总是能这么轻易的说出这么污秽的话语呢!响亮的巴掌挥过去时,我才知道自己又打了他。


  宋沁宁嘴角冒血,恶狠狠的盯着我,“你为了那个女人打我?”


  “不是,不是……我、我……”我他妈怎么又慌张了!


  “打你又怎么样!”


  我忘了,宋沁宁之所以会这么软弱的出现是因为我生他的气。我以为我可以平淡的面对他的再次出现。我以为自己对他没有恨。可是当他以这样低姿态的出现,带着眼泪和害怕我被抢走时的醋意大发,我就会忘记日夜鞭策自己的警醒。


  下了车,我对苏丽说,“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好吗?”


  苏丽看看我,又看看宋沁宁,不发一语。


  “他生病了,我不能把他丢这里。等我送他上去,再去找你,好不好?”


  苏丽终于点点头。


  我把宋沁宁送到楼上,帮他盖好被子,打电话叮嘱服务员去药房买药给他,刚要离去。听见宋沁宁在床上哼哼,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你怎么了?”


  “我不舒服,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哪里疼,让我看看!”我听见他说快要死了的样子,心里好酸。急忙翻看他的衣服。


  好瘦……肋骨都出来了……你这段时间没好好吃饭么……


  “这里好痛!好痛啊!”他拉着我的手按着他心口的位置,“这里每天都好痛,痛得我喘不过气。因为它一直很孤独,总是在追逐你,可是你却狠心的理都不理它……”


  “放手!”我推开他,“别再跟着我就不会心疼了。”


  “除非我死了,这样就不会跟着你!否则你到天涯海角,世界的尽头,我都会跟着你!”他看我的时候总是用这种眼神,像火一样热情和熊烈。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你以为我还是小朋友吗,听你说甜言蜜语,至死不渝的誓言就会感动涕流,非你不可?别傻了,宋沁宁。对你,我真是百般滋味,哪一种都说不准确。


  “你要去哪里?找苏丽?”


  “嗯,我答应过她的。”


  “省省吧,我舅舅算过你这辈子只能和我在一起!”他确信那虚无的命运,高傲的扬起头像只妖艳开屏的孔雀。


  “算命佬的话一向都不准的。”我才不相信。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结婚了。在一个大教堂里,你在上帝面前说发誓说爱我一辈子。我们的婚礼好美,到处都是粉红色的气球和白色的薄纱,还用玫瑰花拼写着我和你的名字。我好开心啊天天宝贝。你说你一辈子都不离开我……我真是兴奋的快死掉……”宋沁宁手舞足蹈的说着,开心的像个孩子。


  当然,我不会告诉你我下个月的确会在西治大街的教堂举行婚礼,和苏丽。我期望你不要出现,真的不要来。我想过新的生活,爱我应该爱的人。


  我趁他正陶醉在幻想里,悄悄的潜出去。脱掉领带绑住门口的铁环,让他出不来。他在里面大叫着说捉到我要强奸我一百次。


  轰隆隆的暴雨越下越大,我哪里都没有去。躲在后楼梯里想起算命的说我今年红鸾星动……然后就遇上了他。我以为他是只甜美可人的小猫咪,其实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把我拆皮果腹几十次。


  呵呵……不可不信命么?那么,我就要赌一次。


  温柔的SM我29


  苏丽去了西雅图参加姐妹淘的婚礼。我把她送去机场,回家的时候看见宋沁宁正和老爷子在下棋。


  看见我,他神色淡定,不慌不忙的拾掇棋子,像是在部什么策略。


  “将军!你已经没棋了。”老爷子一棋定输赢,笑得见牙不见眼。


  老爷子把我叫道一边,神色暧昧的问我是不是和宋沁宁有一腿,我想当然摇摇头。以前有,以后也不会有了。


  “那小子好像很喜欢你,下棋的时候心不在焉。”


  “是吗,我看他一直在看着棋子啊。”


  “他是在用心看你。”老爷子抛给我一个蠢到极点的眼色。


  “这孩子人品不错。”


  “怎么说爷爷?”


  “去看看棋盘就明白了。”


  明明是开山劈路的棋局,却留守阵营不进不退。虚伪的人,分明是让棋!知道老爷子喜欢养鸟,买了一只会说话的八哥过来,一张嘴就是恭喜发财,健康长寿,哄得老爷子喜上眉梢,乐不可支。


  “天一,过来!”老爷子召唤我,在我耳边说了一大轮。


  “什么?爷爷,这可不行!”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怎么不行,你就和你那该死的爸一样没出息!”爷爷吹胡子瞪眼睛的。“尽丢老子的脸!”


  我垂头丧气,“我再想想吧爷爷。”


  我和史蒂芬打棒球的时候宋沁宁一直在旁边观看,见我累的时候及时的送上矿泉水,帮我擦汗又按摩的,被史蒂芬直笑我多了个跟班。


  但我从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他兴致勃勃的和我交谈我也不理睬他,把他当成空气一样的存在。抽空的时候去婚纱店看看苏丽定做的婚纱,很漂亮,珍珠白的颜色,很衬她。


  我想,我还是想念苏丽的。她对我说过,不会在意我以前的事情,只要我结婚以后一心一意对她。


  漂亮,能干,我想我需要这样的妻子。


  宋沁宁像狗一样跟着我,大多数时候痴迷的看着我。我一张嘴他就以为我要和他说话,屁颠屁颠的跟上来。


  我受不了他这个样子,连上洗手间也要跟着。


  “你够了吧!”我猛的揪住他的衣领。


  “天天宝贝,你什么时候能原谅我?”他看起来好虚弱,好像一折就会分成两段。


  “不可能!除非你现在脱光光沿着棒球场跑三圈我就原谅你!”


  “真的吗?是不是我这样做了,你就会原谅我?”大眼睛里闪动着希冀。


  “是!”可我不认为你真的会这样做。


  之后,他真的消失了,没有跟在我身后。恍惚间有点点的失落。我摇摇头,我是怎么了,他应该是知难而退了,否则像他眼高于顶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外面有惊呼和高声喝彩的声音。棒球场上围了一大群人。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逮住一个人就问。


  “噢天啊,听说外面有个美人在裸跑,我一定要去看看!”


  美人?裸跑?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脱得光光的宋沁宁在烈日的暴晒下沿着跑道慢慢的跑着。全身光裸,洁白的肌肤被阳光镀上层层光圈。修长完美的四肢带着病态般的美感气喘吁吁的快要跌倒。那柔软的黑发和皮肤相映着的反差,激动鼓舞着四周的人。让人忍不住吹口哨,眼角眉色尽是调侃。


  他看见我笑了笑,“还差两圈。”


  棒球场有多大你知道么?这是个可以盛载六万人的露天棒球场。我跑一圈就会累了半死。


  汗水从他姣美的脸上滑落,动人的程度好像激烈的性爱,他仰头喘息的样子。可是现在他好像我手心的里的泥娃娃,用力一捏,就会碎掉。


  不知道谁伸出脚磕碰他,他整个人摔了下去,那我视为他全身上下最漂亮的额头流了血,滴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他也许眩晕了,再也爬不起来。


  “嘿,你认识他吗?”穿着牛仔裤的痞子问我。他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不认识这个人!”我冷冷的回答。


  那一直带着希冀凝望着我的双眼倏地一片黑白,了无生气。


  “哈哈美人,他说他不认识你。瞧你可怜的样子,让哥哥好好疼爱你……”几个梳着庞克头的痞子一拥而上,两两围着宋沁宁,正在拉下裤子的拉链。


  宋沁宁身在半空的手无力的垂下,美丽的眼角慢慢滑出泪水。他们都是有着不良背景的人,没有人敢出声。


  你活该!我在心里暗暗嘲笑,你也会有今天。比起我以前在你身下承受的这算什么!我真的笑了出来,越笑越大声。活该你给人强奸,轮奸最好!


  我躲在树后面,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晚饭的时候,大门被一脚踹开了。


  “要死了宋世宗,你踢烂了我的门,赶快赔我钱!”老爷子一看见来人立刻窜了起来。


  “老头,你把我孙子弄怎样了!他说来美国看你孙子,居然给我看到医院去了!”


  “你说什么?你孙子躺医院了?”老爷子狐疑的看了看我,“走,到医院瞧瞧去。”


  “我不去!”我放下碗,“今天打了一天的棒球,累死了。”我忙转过脸,视线一片模糊。


  “你这个不肖子孙!”老爷子气得跺脚。


  辗转难眠。记不得自己当初有多喜欢他。以为他是单纯的,没有任何企图的走进我的命运里。做无休止的噩梦,梦见他深深凝视我的脸,还有他一直叨念的,天天宝贝,我爱你……


  我悄悄走到医院,他在监护病房,透过玻璃窗看见他受伤的额头,多处擦伤的脸,以及那梦中都不能安息的不安的眨动的睫毛。


  “不好意思先生,现在已经过了探病的时间,病人需要休息。”穿大袍的值班医生劝我离开。


  “他……我是说那个人伤得很严重吗?”


  “中暑,皮肤有多处擦伤。还有一点比较厉害的……”


  “是什么?”


  “他胃穿孔,好像是久未进食,身体很虚弱,不及时送来医院就死了!现在情况大概需要好好修养一个月。你是他的朋友吧,怎么能让他大热的天在棒球场上赛跑呢……真是的……”


  我一直坐在门口的长椅上,听着医院的大钟滴答滴答的走,很快,天明。


  我还是没有勇气让你承受我的不堪。如果可以狠心点,没有把钱给那些黑人叫他们赶走想强暴你的人,我现在就可以嘲笑你落得如此可悲的下场。


  我好恨,可是我仍然舍不得伤害你。


  我们就这样告一段落吧。我这样狠心的离去,想必你对我的爱情也大打折扣了吧。


  我的美丽儿,不要再爱我,我也不会因承受你太满太多的爱而颤抖。


  西治大街两边是复兴的建筑,在美国来说是一条人文气息很浓厚的街道。时值秋天,天气晴朗干爽,街边有飘落的梧桐叶,带着逐渐清冷的季节,我和苏丽在这里举行婚礼。


  草坪式的婚礼。老爷子满心欢喜,据说他一直和宋世宗打赌,看谁的孙子早一步成家立业。我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的妻子苏丽,很美丽。梳了复古的发髻,带着珍珠项链,白纱罩头。体贴的帮我打领带,我们就像所有人心中的公主和王子,共偕连理,举案齐眉。


  我的心逐渐平静。命运的东西其实很虚幻,没有谁注定和谁在一起的。


  “以父之名起誓,龙天一先生,你是否愿意一生照顾苏丽小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都永远相爱,不离不弃吗?”


  我看看苏丽,坚定的回答,“是的,直至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那么苏丽小姐,你也愿意吗?”


  “我……”苏丽有些犹豫。


  怎么了,苏丽?快说你愿意啊。


  “我愿意。”苏丽轻声的说。


  我终于放下心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我终于获得新生了。


  “如果在座没有人反对的话,那么礼成……”


  “我反对!”大门砰的一声推开,宋沁宁煞白了脸站在那里。他朝我走过来,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有人来抢婚了,我敢肯定一定是新娘的旧情人!”


  “不,我看是新娘的奸夫才对……”


  “哎呀,居然在这种好日子来抢婚,新郎也太丢脸了……”


  苏丽蓦的掀开罩脸的白纱,惊讶的望着宋沁宁。


  我淡定的笑笑,“太迟了,礼成了。”


  一个拳头朝我挥过来,我被打歪了半边脸,嘴角都打破了。宋沁宁像疯子一样狠狠的揍我,死死的把我按在地上,我被他揍得骨头都破裂了。


  “礼成?放你妈的狗屁!”我第一次听见宋沁宁骂脏话。


  周围一片吵杂,都在看好戏不成?


  大家都以为接下来一定是宋沁宁拉着新娘的手向外私奔而去的时候,宋沁宁一把把我按在天父的面前,狠狠的,吻上了我。


  温柔的SM我30


  宋沁宁一纸状书把我告上法庭,法庭判我重婚罪。幸而苏丽决心不再追究,才不了了之。而我和苏丽的婚姻,也宣判无效。


  我正式签了和林从文的离婚协议书后,又回归了单身的行列。原来搞这么多东西出来,最后还是剩下我一个。宋沁宁,究竟是我前世杀了你爸还是搅乱了你的骨头,你要这样对我?!


  夜夜买醉,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我打着酒嗝回到家。一片黑暗。老爷子呢?


  “爷爷……”我大喊。


  “嗯哼,啊哈……啊啊啊……就是那里……不要停啊,用力干我……干死我啊……”


  “嘘,别这么大声,你儿子回来了……淫荡的娃,你想我干你哪里,嗯?”


  “干我的骚穴,求求你不要停,干我,干死我吧……啊啊啊啊……”


  粘长的尾音和噗嗤噗嗤的交合生在黑暗中淫糜逼人。


  我把灯打开,面前的景象差点把我吓晕。


  “爸?!你……你……不是死了吗?”


  “靠,谁跟你说老子死了?!”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我以为早死了八百年的人活生生的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老子说的。”我下巴都跌出来了。


  爸爸撅着屁股,肉洞里还插着一根巨无霸,眼神溃散,唾液沿着嘴角淌落在地面上,全身弥漫着一层淡粉红色,染成褐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捉住身后男人结实的屁股往前推,直把那根巨无霸推进自己的肉洞里。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老爸。在我的认识里,他是强悍而冷漠的,和老爷子一直合不来,总是吵架,一吵完就会离家出走。在爷爷逼他成婚之后还是一样。直到我出生,他又离家出走,十年都没回来。后来回来了,却听说得了艾滋病,最后死翘翘了。


  “嗯哼……亲爱的,别停啊……”老爸边说边抬眼看我,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你确定你可以吗?”说话的男人五官精致得叫我惊讶,我简直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而这个人,居然和宋沁宁长得这么想象!身材通体纤长,肌肉均衡,眼睛玩味的看着身下的老爸。


  “我可以的,亲爱的,继续干我,我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它是我见过最粗最大的宝贝……插死我吧,把我插坏了也没关系的……”


  身后的男人听见老爸这样说,像受了刺激一样,低吼着嗓音,以密集的频率抽插着身下淫荡到极点的人。


  “啊啊……好快啊,啊哈,快不行啊,啊啊啊,我死了……”老爸也跟着低吼一声,射出黏稠的精液。全身抽搐,屁股夹得紧紧的,快要把男人的肉棒夹断一样。


  “啊,好爽啊……宝贝儿,你的小穴真是太会吸了……啊……我也要射了!”


  “亲爱的,射到我脸上,我要把你的精液一点点的吃进肚子里……我要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宝宝……”


  “好,给你,全部给你,都喝下去吧!”男人把全部的精液都猛烈的射在老爸异常妖艳的脸上,老爸居然兴奋的又射了一次,然后斜着眼角睨着我,伸出红红的舌头把脸上的精液全部舔进喉咙里。


  “啊!!!”我受不了这个刺激,直直向后倒去。


  “唔……”谁在弄我的鼻子?


  “唔……哈赤!”我大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发现哈利的尾巴居然塞进我的鼻孔里。


  “哈利,给我滚下去!”哈利被我一声怒斥,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滚在一边,圆溜溜的眼睛似埋怨又讨好的舔着身边的人。


  “你怎么也在这里?”


  “你爸爸邀请我来做客的。”宋沁宁抱着哈利,甜甜的朝我笑。


  “我爸呢?”


  “还在里面,不过你现在最好不要进去,我怕你受不了刺激又晕倒。”


  “他、他们还在做?”


  “嗯。”


  “我可能喝醉了。”


  “不,你没喝醉,你看见的都是真的。”


  “那个男人是谁?”


  “我爸。”


  啊?“嗯,我知道我一定是喝醉了。”我爬起来,拉开玻璃门,走进客厅。


  “不要进去!”宋沁宁拉住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看见老爸被压成M字型,屁股里插着爷爷的拐杖,那手柄弯弯的那头全部没进去肉洞里,勾得老爸爽得翻了白眼。


  啊……爷爷一定会气死的!


  “你为什么要给哈利带那玩意儿?”


  “啥?”我蹲在花园抽着烟,双眼完全没了焦距。我想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这个。”宋沁宁扒开哈利的腿,露出哈利那涨得粗粗的男根。


  “哦,因为这条街的人总是抱着小狗跑来找我说是哈利的种,我一生气就把这环给它带上了。”


  “他们说是哈利的你就信了?”


  “信,怎么不信。如果你看见那些小狗的话。”全部都和哈利长得一模一样。记得老爷子当年把哈利抱回家的时候我有严重抗议过。


  我从没见过这么丑的牧羊狗!两只眼睛周围长满了黑毛,四肢又肥又短,一看见母狗就吐着哈喇趴上去,活像只贱狗。


  “可是狗也有交配的自由啊。”


  “你懂啥,那些母狗全部是被它强奸的,它根本就是强奸犯!”你看看,我正骂着它呢,它居然朝我吐舌头!


  宋沁宁目光一暗,“我知道你还没原谅我。”


  “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我把烟头烫在哈利的卷毛上,它嗷嗷直叫。


  “你怎么知道那些母狗是被强奸的?”


  “她们一直在嗷嗷叫,难道不是强奸?”


  “嗷嗷叫那是兴奋。”


  “兴奋会嗷嗷叫吗?”


  “你被我强奸的时候不是也兴奋的嗷嗷叫吗?”


  “也对……啊?放屁!”我恨不得一拳揍扁宋沁宁那张笑得天花乱坠的脸。


  “你休想,老子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贱贱的,你就跟哈利一样!


  宋沁宁边笑变咳,纤瘦的身子咳得东倒西歪。


  “你……没事吧?”我见他捂着胃,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


  “唉……”他叹气,“好不了了。每次一想到你还在生我的气,我就吃不下东西。”


  “可是你不吃东西胃会坏掉的,医生不是说你胃穿孔吗?”


  “这样也好,反正我对不起你,这样可以减少一点我的罪恶。”


  我见他说的很可怜的样子,心头抽痛。


  “你爱苏丽吗?”很安静的时候他突然这样问我。


  “不知道,反正她爱我就行了。不过被你这样一搅和,她对我恨的心都有了。”


  “我也很爱你啊。”


  “反正你就是不行。”


  “我一定没有跟你说过以前的事情吧,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么,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


  “不要说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有多爱我,因为这样会动摇我的心。


  他淡淡的笑笑,目光有掩饰不住的失落,“没关系。反正舅舅说了,你和我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跟你说,我不信命,而且我从小就很叛逆,你越跟我说这样我就越会那样!所以,你还是尽快死心吧!”


  我进去的时候老爸正在穿裤子,看见我,指了指沙发示意我坐下。


  “你和宋沁宁是什么关系?”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着我,我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就那样。”


  “哪样?”


  “朋友……普通的朋友……”


  “不是炮友吗?”


  “爸……”我脸红,岔开话题,“你不是得艾滋病死了吗?”


  “操,死老头,居然咒我得艾滋病?亲爱的……”老爸一阵发嗲,不依不饶的扯着旁边男人的衣袖。


  “乖,宝贝儿你每天都吃我的大肉棒,还有即榨即有的牛奶,这么健康怎么会有艾滋病呢。”说话的男人真的很美,特别是他抽着烟交叠着双腿,把老爸按在他胯间允吸他的男根,微微爽快的时候蹙着眉毛的样子,迷人的不可思议。我能想象也许十年后的宋沁宁也能像他这样,历经世事,猖狂俊美,不可一世。


  “我那傻小子很喜欢你,你知道吧?”


  “我知道。”我低着头,不敢看那淫荡的画面。


  “你被他干的时候很爽吧?”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


  “那为什么不认真面对自己的感觉,难道一定要像我们这样因为要面子,甩别扭,分开十多年,最后才承认对方的好吗?”老爸突然对我认真起来。


  “他强奸我……”


  “果然是我的儿子啊!”男人吹了个口哨。


  “你不是也很爽吗,视频我都看过了,我都不想承认我有你这么淫荡的儿子呢!”老爸趾高气昂。


  “宝贝儿,你说你儿子这么淫荡像谁呢?”


  “呜,好讨厌哦亲爱的。我不淫荡你喜欢吗……”他们,居然又亲在一起了!


  我转身,默默离开。


  “你给我站着!”老爸从男人胯间抬起头,“我已经跟老头说了,强暴你的是宋沁宁,你自己看着办吧。”


  啊?我又要晕了!


  “宋沁宁,你快走,我爷爷就快回来了!”我巴不得把他制成包裹,寄得远远的。


  “我不走。”


  正在拉扯的时候,爷爷回来了。他的那些弟兄们也凶神恶煞的站成两排,胸肌突突的跳动。


  完了!老爸你不死就算了,这次害死我了!


  爷爷捆住宋沁宁,把我隔离开。那个男人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顾,一旁亲热着。


  “爷爷,你放过宋沁宁吧!”


  “不,爷爷你打死我吧。反正天天宝贝不爱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


  该死的,你说什么混话呢!你死了,我……我怎么办!


  爷爷看起来好生气,眉毛挑得老高,“我是上辈子欠你你们姓宋的,子子孙孙怎么老是被你们压!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我就愧对我们龙家祖宗!”


  “爷爷!”我猛的跪下来,“他胃不好,你别打了,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自愿和他上床的。真的,我很爽,那段视频也是我自愿拍的,不关宋沁宁的事,爷爷你饶了他吧!”


  “你说你自愿被他压?”爷爷气得两眼翻白。“是!”就算丢脸我也认了,和他上床真的很爽,我很喜欢!


  “哦耶!我赢了!老头,你说话算话啊!”老爸兴奋的两眼发光。


  “靠!”爷爷啐一口。


  “你们全是不要脸的,龙家算是绝后了!”


  “你们起来吧。”老爸笑眯眯的,“我和老头打赌,我赌你是自愿被压的,如果我输了你们就得各自成家,不得异议。如果我赢了,老头子就允许你们在一起。”


  “啊……老爸,你怎么能拿你儿子的命运开玩笑!”


  早知道,早知道让宋沁宁被打死算了!


  我窘红了脸,逃进房间里。心里一直郁郁不欢的结终于打开了。其实,承认喜欢他也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吧?


  我摸着心,真的能接受宋沁宁吗?可是这样原谅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一个礼拜了,我仍旧对宋沁宁不理不睬,可急坏了他。我看机不可失,今晚一定要把他强奸我的仇给报了!最佳的惩治办法,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我躲进房间里,打开牛皮袋,这些东西是我下午在熟人介绍的店子里买的。电击棒,羊皮面具,震动蛋,蜡烛和皮鞭……应有尽有。


  我带上面具,把灯光调暗了安静的等待。老爸和他的情人出去吃烛光晚餐,老爷子也和宋世宗看午夜场去了。其实我一直就想不明白,这祖孙三代,怎么就这么巧的给我们遇上了!


  我已经闻到了牛仔骨的香味了,不一会儿,宋沁宁推门而入,


  “天天宝贝,吃晚饭了。”


  我不应他。


  “宝贝儿……”他拿着汤勺,满脸疑惑。直到冰凉的枪管抵住他的后脑勺,他才慢慢转过身来。


  “天天宝贝,这个很危险,不要玩了!”


  “知道吗,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件见面,你强暴我的样子真是性感迷人……”我靠近他的耳朵湿热的说话,他明显震了一下,开始发热。


  “你每次把我压在身下强奸我的时候,我就在想若换成你在下面不知道会美成什么样子呢。”我隔着他薄薄的衬衣,扯他的乳头,他敏感的很,一摸乳头翘得老高。


  “哟,好可爱哦,让我尝尝什么味道。”我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小红点,他闷哼一声,身子软了下来。


  “啊哈……嗯……”他的呻吟声酥到了骨子里。大大刺激了我凌虐他的欲望,让你每次都强奸我强奸的这么爽,老子今晚也要强奸你!


  “把衣服给我脱了!”我坐在沙发上,用枪指着他。


  宋沁宁脸泛潮红,双眼带湿,小小嫩嫩的舌头也伸出来刺激我的欲望。圆润丝滑的双唇被舔得发亮,黑暗中闪着水光,格外诱人。


  我吞了吞口水,把CD放进机子里。


  “mondo bongo,史密斯夫妇你最喜欢的歌曲。你说过我就像布莱德皮特一样性感。现在给我扭扭看,你有没有安吉丽娜那么惹火。”


  “只是这样吗?”他问我,把汤勺扔给我,刚好敲在我突起的欲望上,我咬着嘴,忍受着逼发的欲望,冷冷的看着他。


  宋沁宁慢慢的扭动着,随着浪漫的拉丁音乐解开了两袖的衣扣,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无意更似自摸的扫过自己的两颗迷人的小红果实,轻轻咬住下唇,嘴边倾泻的尽是浓浓的春意。


  我要紧牙关,强忍着不扑上去的欲望。


  “快点脱!”


  我要羞辱你,狠狠的羞辱你!


  一颗颗透明的纽扣剥落,洁白精瘦的躯体慢慢的呈现在我的面前。虽不似我这么强壮,确实精悍布满肌理,迷人而有力。


  那淫荡的人把早已经挺立的肉棒拉开拉链掏出来,不顾我喷火的眼睛径直躺在床上自慰给我看,汁水濡濡的响起,我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我的美丽儿……他居然朝我妩媚的一笑,把手指含进嘴里咬着,低哑性感的呻吟着。我再也忍受不住,狼吼一声扑上去!


  温柔的SM我31


  我吻着宋沁宁豆腐一样娇嫩的肌肤,狂野的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的牙齿印。从没有人让我这么疯狂过。果真,报复的快感无与伦比!


  我全身滚烫,分身更是炽热的紧贴在小腹上,不可思议的颤抖,想进入久违的又湿又热的洞穴。


  宋沁宁锦缎一般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迷蒙的光泽,肌理的绷紧手指能在皮肤上肆意的舞动。小腹有着性感的肚脐眼,好像穿过脐环,我轻轻一舔弄,他就吐出无人能比的娇喘呻吟。美人就是美人,蹙着眉头轻轻呻吟的表情让我恨不得把所有的能量都挺进他的身体里。我揉着他的胸部,小红果实被我搓得发胀,似乎等待着我的采撷。我含住,像他以往对我所做的那样,用牙齿抵咬,舔弄,拉扯。


  他浑身一震,紧紧的捉住我的头发。


  “舔我下面……”


  他喘着粗气,肉刃的尺寸更是更是不留情面的把我比下去。我仿佛有种错觉,就算此刻我在上面,也是在被他强奸着。他的眼神让我无法直视,太浓,太多满泄的激情,快把我淹死。


  我听话的含着他的巨大,他低吼一声,因为爽快闭上的眼睛看见浓密的睫毛在抖动,像只不安的蝴蝶。


  我正在驾驭着这个曾经强暴过我的男人,我兴奋的舔弄着口里的巨物,从根部一直吸上去,在上面停留的时间里,我用舌头堵住他的分泌孔,肆意搅弄。手还不闲的轻轻抚弄他饱满的双球。他激颤,越来越多的呻吟从他小小的嘴里泄露出来。


  “嗯啊……用力吸我……”


  我为他着迷了,这个男人!美的时候雌雄莫辨,狡猾的时候如蝮蛇,性感的时候像食人花,痴情的时候宛如世间唯一的望夫石……


  告诉我,宋沁宁你有多少面?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被他妖娆的模样感染,我觉得下面快要爆裂了。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小洞,它紧紧的缩着,居然是淫靡的粉红色!


  “先帮我吸出来。”宋沁宁两手撑在身后,幽黑的眼珠命令我。我就像服侍他的奴役。


  不过我还是不愿意放过这个极品,我要把蜡烛皮鞭振动器全部用在他的身上,还要拍成片子,日后狠狠的嘲笑他。


  我越想越激动,加快口部的动作,感觉肉刃完全胀大到了我吸不拢的程度。他嘶吼着把我推到,骑在我脖子上,胯部快速的在我口中抽插。


  “好爽……天天宝贝你的小嘴实在太棒了……啊哈……”


  唔……顶到喉咙了!


  “好像就这样干死你……你这个淫荡的妖精……”


  靠,老子是在强奸你好不好!


  我无法说话,只能仰着头接受他赋予的冲撞。他的囊球拍击着我的下巴,过多的唾液无法咽下全部流到那里,成为黏黏腻腻的无法割舍的,像我和他一样藕断丝连的情感。


  他的持久力实在惊人,我累得无法合住嘴巴,只能任他操纵抽插着。


  终于,他捂住我的脸,一下下狠狠往里捅,捅到最深处的时候,几道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我的喉咙里。


  他射了,全身热气腾腾,艳丽得无法无天的脸热汗纵流,连呼出的气息都充满了浓浓的色情味。因为高潮一时间的失神,双眼朦胧,肉乎乎的滑唇紧贴着我的眼睛,两颗尖尖的小乳珠更是随着他的喘气起伏,在我的皮肤上划来划去。


  “他妈的,老子我忍不住了……”我把他翻身压在身下面,正打算一鼓作气攻城略地的时候,电话却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我犹豫着接不接,后来终于敌不过催命夺魂的铃声,怏怏不快的朝电话里吼,“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龙,是你吗?”


  “史蒂芬?”


  “龙,今晚的棒球联赛你知道吧?火狐队的进攻决赛,我好不容易弄到两张票子,第一个想起你,我很有义气吧?”


  “靠,有你小子的!火狐是我的偶像,迈克的球实在太厉害了,居然这么难得的票都被你弄到了!”听到火狐在加州比赛让我很兴奋!


  “是啊,我花了好多钱啊,今晚有空吧,咱们一起为火狐呐喊去!”


  “啊?这样啊……”


  “龙,还犹豫什么呢,这么棒的比赛你能错过吗。如果你不去我就把票子让给隔壁的杰森了!”


  “不!你等一下……”


  糟了!火狐的比赛真的很有吸引力,可是宋沁宁也很可口啊……不过这么可口的东西就算今晚不吃,明天晚上也能吃啊。可是火狐今晚过后就不会来加州了。


  “龙,你决定好了吗?”


  我正想回答呢,一条滑腻腻的舌头窜进我的耳朵,我一阵哆嗦,电话掉到地下。


  “喂,龙……你在吗……”


  “啊……宁宁别舔那里,我、我……”


  “你不会去的对不对?”他笑嘻嘻的脸,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危机四伏。


  “是这样的,这个比赛真的很难得,我想去……”后面三个字我说的很小声,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通常低估对手的人都会落得可悲的下场,就算宋沁宁是披着羊皮的狼可是他也是狼!


  宋沁宁一把捉住我的头发,目光一下子变成凶恶“你居然要史蒂芬都不要我?!”


  “我只是和他一块看棒球赛而已。”你紧张个什么劲。


  “看完比赛一起去喝酒,喝完酒再一起去开房对不对?”


  “你疯了,我和他只是好朋友。”头好痛,别扯了……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你看看你的房间里,全部都是和他的合照!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天天宝贝,为什么你总是要伤我的心?”


  “那是我参加棒球赛的照片,他是我的队友……”我慌张了,现在的宋沁宁变得好凶。


  “我还没问你呢,上次你和他打棒球的时候一起进浴室进了这么久,究竟干了什么?”


  “只是洗澡啊……”


  “洗澡要洗这么久吗?”


  我都没怪你呢,干嘛老是跟着我,搞得我每天只要一对着你的连就会兴奋到勃起,不过打死我都不会承认我在想着你的脸偷偷打飞机的。


  “可恶,你给我说啊!”


  “啊……你不要掐我的乳头啊,好疼啊……”我惊喘。


  “你这个欠操的骚货,不要以为你生我的气我就会允许你给我搞外遇!”


  此地不宜久留,我胡乱拍开他的手,“比赛要开始了,有什么事情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我急急忙忙套上裤子。你说的没错,比赛完了我们一定会去喝酒,喝完酒了一定会去酒店。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今晚我是不敢回来了!


  宋沁宁气得浑身发抖,“你走!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这是我家!我在心里做了个鬼脸。


  史蒂芬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我了。我对宋沁宁抱歉的笑笑欲离开时,后劲传来一阵强烈的力度。可恶的宋沁宁,居然用棒球棒把我打晕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宋沁宁生我的气,把我绑在床头,再次化身大色魔把巨大的肉刃狠狠的刺进我的小穴里。


  “啊……”我惊醒,后颈好痛!


  我想起了我应该是要和史蒂芬去看火狐队的比赛。我惊跳起来,却发现自己真的被绑在床头。


  “天天宝贝,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宋沁宁坐在离我不远的沙发上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别玩了,放开我吧。”比赛都已经开始一半了!要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一名职业的棒球选手啊,进入火狐更是我梦想中的梦想!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就能这么狠心?”宋沁宁把脸埋在膝盖里,“我每一次只能跟在你屁股后面转,你却总不会回头看我一眼。我真的好难过,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注意我……”


  “你不喜欢我强奸你我可以改啊。可是我对你这么温柔你还是不理我,是我不够漂亮吗?”


  “不,你很漂亮。”太漂亮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美丽的脸变得好狰狞。


  “真是让人寒心的家伙!枉我还想着你怎么才能原谅我,差点把自己献给你,可是你居然混蛋的……”他咬住牙齿,脸颊咯咯作响。


  “是我错了!你是吃硬不吃软的,被你干过的人数不胜数,我为什么要做其中一个!我要强奸你,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你知道吗,从我第一次看见你时,你在学校的后楼梯和一个男生做爱,我吓坏了,可是也只能呆呆的看着你。因为你太美了,短短的头发,古铜色的肌肤,肌肉强健性感的身体……你发现了我的存在还对我坏坏一笑,我整个人就被你俘虏了!那时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看你强壮的扭动着身体在我身下求饶。只是这样想着,我每天都要手淫好多次!”


  我咂舌,有吗?我完全不记得了!


  “我在等你啊,等你追求我。可是等啊等你都不来。那时你那么高傲,被你玩过的人这么多!可我总是对自己说,有信心能成为你最后的唯一。可是想不到的是你最后居然和郑翰生在一起!我好失望好伤心,但是我还在等……你一定不知道我每多等一天,心中对你的怨恨就增多一点。直到我实在忍受不了把你强奸了。你说……我做错了吗?”


  “不,你没有错,”我抖,“是我错了,你放了我好吗?”


  如果真相是这么恐怖的,那我宁愿不要知道!


  “太迟了。”轻轻一句话,无疑把我打进地狱。


  他冷笑,“那时我觉得自己很丑,一定很丑所以你看不上眼。所以我努力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完美。这样才能衬托得上你。但是原来我变美了,你也不会爱我,你的情人这么多,郑翰生、林从文、苏丽,现在还有史蒂芬……他们都爱你爱得要死,每个人都要和我争你!你知道我每晚过的什么日子吗?我就怕你被抢走了,提心跳胆,惶惶不可终日……你告诉我,怎么才能留住你,留住这该死的你……”


  他也许很苦闷,抓着头发烦躁的走来走去,我也被他晃来晃去的身影弄得头晕眼花。许久,他停下来,朝我邪邪的笑,


  “我想清楚了。”


  “太好了,那就把我放了吧?”感谢上帝!


  “你这么喜欢棒球,那我就给你机会。”


  他说着从身后掏出火狐迈克给我签名,我自己都舍不得用的棒球棍,对准我的小穴,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啊啊……不要,不要啊……太粗了!里面会坏掉的……啊啊,真的会坏的……”


  “宝贝乖,我会轻轻的……”


  我咬着牙承受着匪夷所思的巨大,慢慢的撑开我的小穴,当所有皱褶都被抚平了,后庭被撑得开开时,我也痛得翻了白眼,只想再次晕过去。


  可是恶魔才不会给我晕过去的机会。他邪气的笑着握着棒球棍的手恶意的往里捅,


  “我给了你最喜欢的东西,感激我吧宝贝……”


  “我感激你妈……噢,不要再进去了,快到顶了……”我尖叫。


  “可是我对你很有信心啊。”说着又往里捅。当球棒按住某个位置时,我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小穴也呈现最真实的反应,紧紧的含住那根巨大的球棒。


  “啧啧……我从没见过这么淫荡的骚穴啊,这么大你都能吞进去,好厉害啊……”


  “嗯哼……啊哈,别羞辱我……啊啊哈……”我快疯了,最敏感的地方不停被粗大的棒球棍捣弄着,浑身有说不出的被虐时猥亵的升天感。


  “呜呜……啊啊……嗯……”真的好爽啊,“啊哈……”小穴已快裂开,可是我居然爽爆了!我舍不得离开这种感觉,后穴好像有了生命,一直吸个不停。


  我一定疯了,“爽啊,好爽啊……再进去点,全部给我吧……用力捅我……呜呜,受不了啊啊啊……”


  喀嚓一声,我涨到快爆掉的欲望被一个铁环锁住了。


  好难过啊,好想射啊……只是那铁环我怎么看着觉得面熟?


  “哈利又能自由活动了,宝贝。”


  啥?我瞪大了眼。


  “这是给你的小小的惩罚。”他笑,阴森的笑容穿过我的骨髓。


  “不,求求你放开我吧,我受不住的,会涨死我的……”我难耐的扭动,棒球棍捅得好舒服,可是前面又不能射,既然不能射,为什么要个给我舒服!


  “我操你妈的,老子我操死你,王八蛋还说爱我,都不让我射,老子恨死你,讨厌你,我一辈子都不爱你!”我蹬着被子,活生生中断的快感实在太残忍了!


  听见我说不爱他,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突然一个白色棒球塞住我的嘴巴,任凭我呜呜呜的叫着,宋沁宁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又调整好心态继续玩弄我。


  “让我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你买的?”


  我点点头。


  “想用在我的身上吗?”


  我又点点头。


  “那现在不是浪费了?”


  我还是点点头。


  “怎么会浪费呢,可以用在你身上啊。”他鉴定完毕的词语吓坏了我。


  我摇头,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嗷……”火红的蜡烛油抵在我的乳头上,眼泪忍不住留了出来,乳头却变得更加尖挺,覆盖上薄薄的蜡烛油,油亮油亮的。


  宋沁宁故意把蜡烛移到我高高竖起的分身上,笑得那叫诡秘。


  那里不可以的!不……所有的尖呼全部堵在喉咙,蜡烛油疯狂的倾倒,涨到发紫的分身变成了红色热狗。


  烫,烫啊……我被做弄得瘫软在床上,彻底崩溃的意志任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哭什么,比起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的痛苦,你这些算什么!”


  他扒开我的尿道口,做了这辈子我无法想象的噩梦,烧得火热的蜡烛油浇落在分泌口上,有种快把分身烫融化的感觉。我以为一定会软掉,甚至可能会被烧坏掉。在嫩肉接触到烫油的刹那,我简直快把棒球给咬碎掉,像快死的人频临挣扎,眼球都突了出来。


  像被扯断线的木偶,我终于忍不住咆哮大哭。


  可能那哭声震动了恶魔。他停了下来。凝视着我的眼睛,“知道有多疼了么?我爱着你的心,比这个还要疼千倍万倍!”


  两行眼泪随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以前他折磨我的时候总是笑个半死,为什么这次你要哭,为什么?


  他抽出棒球棍,解开束缚我的铁环,轻轻揉弄了几下,累积到澎湃的精液像喷涌的泉水,尽数洒在他的胸膛上。


  我呜咽,一下子痛,一下子爽的感觉把我折腾掉半条命。


  他却在我失神的刹那进入我的身体,摇动着他精瘦的胯部,抱着我湿哒哒的身体,温柔的向前推进。


  “天天宝贝,爱我好吗……”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脸上火热的水滴,那么热的眼泪,快要把我的心都软化了。


  “爱我好吗……哪怕只有一次,爱爱我吧……”


  我夹紧了他的腰,朝他怒吼,“爱我就操我……操老子,狠狠的操!”


  他看着我,仿佛看着世界上最珍惜的宝贝,“说你爱我。”


  “爱你爱你!老子爱死你的大肉棒了,快点操我!操死我算了……”


  也许明天我会为了今天说出的话后悔,可是管他呢。现在他火热冒着青筋的巨物在我小穴里抽动着,任何东西都不能和这种无上的感觉媲美。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接受他狂烈无止境的爱。像一把烈火,浩浩荡荡,沿着欲望的狂风,席卷了我全身的感官,逼得我叫嚣不断。


  “嗯嗯……啊啊啊……不够啊我的骚穴还想要……嗯哈……啊啊啊啊啊……”


  “承认自己骚了吗,既然你勾引了我,那么就要有被我操一辈子的准备,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知道了,啊啊啊……操我吧,操我一辈子,反正我已经离不开你的大肉棒了……”


  我挽着他的脖子,自动送上自己的嘴巴。


  把我上面的小嘴也堵住吧,因为我怕我会承认更多事实啊!


  窗外明月,哈利又和隔壁的母狗搅上了,正在发情的嗷嗷直叫……


  番外


  “你会算命吗?”我问他。


  他笑,“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我想算算我会和他走多久。”


  “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的心。你想多久,就会多久。”


  好玄啊。


  算命的还是笑,“你看看桌上的镜子。”


  黄花铜镜,很古老的东西了。


  “不就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么,有啥好看。”


  “看仔细点。”


  我看了看,“有一行字,清朝末年慈禧珍藏瑰宝。”


  “再看认真点。”


  我忍不住凑上前,把脸贴在镜子面前瞧个仔细。


  “有一条裂痕,不认真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


  “那就对了,对镜如对心。把自己的心看清楚了,你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我莞尔,对着窗外的绿叶苦笑。


  “自从姐姐死后,我就看着他长大,他真是一个好男孩,就是太执着了些。”


  “是啊,真是太执着了。”惊动了我爷爷,甚至把我装死装了十年的爸爸都挖了出来。


  算命的把一箱东西从柜子里搬出来。藏的很好,箱子很干净,看得出主人很爱惜的样子。


  “看看这些东西,你都熟悉吗?”


  “不,”我摇摇头,“不记得了。”


  “有些东西对你而言转瞬即逝,但对有些人而言却是生命中最无法割舍的东西。”


  旧校服,烂棒球,橘子皮,灰毛巾……等等,校服上好像有字?


  龙……天……一?


  “还记得这个男孩吗?”算命的从箱底取出一张照片。有点泛黄了,不过还能清晰辨认相片上的人,是一张毕业照。算命的指着照片中的一个男孩,瘦小,发质柔软,面貌清秀,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这个,不是郑翰生高中时期的情人吗?”


  “你看看背面的名字。”


  我翻过来,一般毕业照都会在后面印上全班同学的名字。


  “宋沁宁?!”


  算命的但笑不语。


  他、他……就是那个四眼的?我惊讶的捂住嘴巴。


  那天,我和清秀的小情人在后楼梯做爱,我把他压在墙壁上狠狠的进入他。他呜咽,紧紧的抓着墙壁。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从窗棂上照进来,照在我脸上。我眯着眼睛,享受这场偷偷摸摸的性爱。


  一个纤细的男生细细的尖呼。手中的书砰然掉在地上。他看着我,大大的眼睛全是震惊。我坏笑,使劲捅得更深,刺激着身下的情人高声尖叫。


  小四眼脸颊慢慢变红。那个时候,我好像成为了他眼中唯一的景色般,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直到我抽插的筋疲力尽。


  我坏笑,对他说,“没试过吧,干男人那才叫爽……”


  那个时候我又怎么会知道,脱掉眼镜的他是这么迷人,俊美得刻骨铭心。


  “你会算命吗?”我问他。


  “不会。”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说,我和他是注定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只是给一了他一个幻想,是他自己让梦想变成真实的。”


  我抬头看见那个倚在窗边暧昧笑容的男子,像那天一样灿烂的阳光洒在他的头发上,他张嘴无声的对我说,我爱你。


  那个,像天使一样美丽又邪佞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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